她很擔心,項聿會對邢不霍下手,硬著頭皮,再次給項聿打電話過去。
項聿那邊接聽了電話,噲沉地問道:“什麼事?
“你在哪裏?”穆婉問道。
“嗬。”項聿嗤笑一聲,“和邢不霍走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還在那裏呢,現在來問我,會不會晚了?”
“你一直在針對我,我為什麼不走,還留在那裏任由你羞辱嗎?”穆婉反問道。
項聿那邊直接把電話掛了。
穆婉火大,把手機砸在了床。
她前怕狼,後怕虎,隻能一事無成。
這擔心,那擔心,什麼也都做不了。
幹脆破碗破摔,躺倒了床,閉了眼睛,腦子裏閃過邢不霍槍的畫麵,嘆了口氣,又睜開了眼睛。
算渺小,可擔心的感覺,依舊還在。
她沒辦法做事不理,特別是牽扯邢不霍的時候。
她撥打電話出去,“不霍,我是穆婉,你現在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邢不霍,他那個人,心狠手辣又不肯吃虧,今天在你這裏吃了癟,肯定心懷不軌,特別是你的總統府,一定要多加防範,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如果可以,你搬走。”
“我想,他已經下手了。”邢不霍沉聲道。
穆婉臉色蒼白,“什麼意思?”
“今天總統府跑進來數百條毒舌,咬傷了我幾個手下。”
“那你沒事吧?”穆婉擔心道。
“沒事,我的房間,這些東西進不來的。”
“那人呢,他能無聲無息地放那麼多毒蛇,你那裏已經不安全了。”
“我房間安裝了報警係統,隻要不是經過我允許的,進來會報警。”邢不霍解釋道。
穆婉放心了,“那好,那我先掛了。”
“我明天班,要求搬離總統府,不用擔心。”
“嗯。”穆婉應了一聲,“那些侍衛沒事吧?”
“有儲備的血清,醫治及時,不會有事。”
“你明天外出也要注意,特別是車之類的,要讓人先檢查。”穆婉提醒道。
“侍衛每天都會檢查。”
邢不霍是個心細的人,穆婉相信他會她做的更好,“那好,早點休息。我也睡了。”
“嗯,晚安。”
穆婉先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在枕頭邊。
項聿還真是幼稚,還能更幼稚點嗎?
她閉了眼睛,胡思乳想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身邊有人躺下,驚的立馬睜開眼睛,滾下床,踩到什麼滑不溜秋又冰冷的東西,腦子裏閃過是蛇的訊息,又跳到了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項聿愉悅地笑道。
穆婉火冒三丈,朝著他身打過去,“你有病嗎?你有神經病嗎?你半夜三更嚇人覺得好玩嗎?”
項聿握住了她的手,“你說誰有病!”
“你!!!”穆婉毫不示弱地說道。
項聿朝著她的嘴唇吻了去。
穆婉躲開。
他也惱了,按住她的後腦勺,直接堵了她的嘴唇,長舌朝著她的口進去。
穆婉掙紮,煩躁,用力推著他,推不掉,直接咬住了他的舌頭。
項聿吃疼,鬆開了她,握住了她的下巴,“怎麼,他親你甘之如飴,我親你棄如敝履。”
顧少的寵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