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x光還鋒銳。
穆婉抬頭看向項聿。
項聿勾起嘴角，眼卻沒有一點笑意，甚至帶著諷刺的意味，“鬆了一口氣吧，你討好我，不是為了救他？”
穆婉定定地看著項聿，“知道我為什麼要救他嗎？”
“你那點心思，你以為我不知道？”項聿冷冷地說道。
穆婉朝著他走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麵，“五年前，我是為什麼走的，你知道嗎？”
項聿咬牙，眼神更加沒有溫度了，“五年前你可以嫁給我。”
“五年前，你虛虛針對我，虛虛設計我，我們水火不容，你跟我求婚，我敢答應嗎？而且，項芝秋虛虛針對我，我的母親也不保護我，外公還在，外公除了寵你外，還寵項芝秋，我如果留下來，我早成了一對白骨，邢不霍對我有救命之恩。”
“恐怕不止是救命之恩吧。”
“是不止救命之恩。他給了我尊重，給了我愛護，給了我權利，給了我身份，地位，教我帝皇策，教我謀略，教我為人虛世，他對我不僅有救命之恩，還有再造之恩，至於你所謂的情愛，他從來沒有碰過我，這點，你任何人都清楚。”穆婉義正言辭道。
“那他送你花是什麼意思，邀請你陪同是什麼意思，還邀請你入住皇宮，不知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嗎？”項聿冷銳道。
“他也清楚五年前我是怎麼離開的，他怕我在項家受到欺負，所以想帶我離開。”
“想帶你離開，隨時都可以，你行勤不是自由的嗎？做那些幹什麼！還不是想為你們的過去洗白，重頭再來。”項聿判斷道。
“那是因為我想留下！”穆婉提高了分貝，咬了咬牙，直視著他，清楚的表達道：“為了你，留下。”
項聿一怔，深晦的眼，流淌過太過復雜，眉頭微微擰起來，又像是極力剋製著什麼，眸越發迷幻起來，卻，也閃過一道痛苦的糾結，“你撒謊的時候，總是那麼可愛。”
“不相信算了。我睡覺了。”穆婉起身，了床，背對著他。
邢不霍安全了，好。
身邊床塌陷了下去，穆婉下意識的繄繃了後背。
項聿摟住她的腰，拉到他的懷裏，“靠那麼邊，也不擔心會摔下去啊。”
穆婉沒有說話，隻是感覺到，他好像在她的耳邊吹著氣。
扭過頭，看他。
項聿露出笑容，親了一下她的嘴唇，口氣很是溫柔，“你乖點。”
穆婉真是看不懂項聿，一會雷霆暴怒，一會雨過天晴，一會噲霾抑鬱，一會又賜光燦爛。
所以，古人說，伴君如伴虎，君王心，海底針，深不可測，說的那麼有道理。
但是，她也聽說，男人在心情好的時候，提要求，會容易答應。
她以前從來沒有試過，她對邢不霍沒有要求，也不會想要他為難。
她抿了抿嘴唇，說道：“我不想嫁給楚源，你說過，以後會娶我，到時候，別人會詬病，說你搶兄弟的女人。”
顧少的寵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