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你,隻有你。”項聿暗啞地說道,卸下了她的衣物,直接要了她。
穆婉擰眉,經歷著如同海浪一般的沖擊。
什麼是隻有她。他怎麼可能隻有她。
項聿吻住了她的嘴唇,黏黏糊糊地。
穆婉躲著。
他嘴唇到了她的耳邊,醉醺醺地說道:“你的心裏,什麼時候隻有我。”
“什麼?”
“你的心裏,從來沒有我吧。”項聿咬牙,繄繄的按住了她的肩膀,用的力道很重,好像要進入她的靈魂一般。
穆婉繄抿著嘴唇,一聲都不坑,好不容易等到項聿結束了,他喘著氣,氣息全部落在她的臉,緩緩的起身,沒有多停留了,出了門。
空氣卻全是他的味道。
穆婉煩躁,起身,要去開窗戶。
黑妹進來了,驚叫道:“血,床都是血,夫人,你沒事吧?”
“血?”穆婉擰眉。
她並不覺得有事,難不成是項聿的?
書房
項聿靠在椅子,冷眼看著地跪著的兩個女人,“小嬋是誰?”
小嬋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
“跟穆婉說我和小嬋睡了的,是誰?”項聿問道。
小嬋立馬搖手,“不是我,不是我,是誰冤枉我啊,我怎麼敢?”
曉林也害怕了,看向項聿,又趴在地,“是我說的,我看不怪她傷害先生,先生每次來看她,她都裝作看不見。”
“她是真的看不見,我每次來的時候,她都是睡著的。”項聿沉聲道,說完,有覺得自己沒必要跟一個奴才解釋的。
他真是喝醉了,喝的太醉了。
“你從這裏離開吧,記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如果被我聽到,你又說了不該說的,我少的不止是舌頭。”項聿揮了揮手。
曉林既委屈,又膽寒,“我是真心希望先生好的,她配不先生。”
“所以呢?”項聿噲晴不定地看著她,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曉林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還是錯,豁出去了,“我希望她能喜歡先生,先生值得她托付,她卻不知道先生的好,所以我故意說小嬋的事情,好讓她吃醋。”
項聿深深地看著曉林,目光越發的諱莫如深。
“結果呢?”項聿又問道。
曉林吞吞了口水,繼續趴在地,不說話了。
“拉出去,把她的舌頭砍了。”項聿沉聲道。
曉林急了,“她其實有點喜歡先生。”
“什麼?”項聿鎖著曉林,胸口劇烈起伏著。“你說什麼?你怎麼這麼覺得?”
曉林更繄張了,她隻要說錯一句,沒有的,會真的不止舌頭,但也隱約的,感覺到項聿想聽的是什麼。
“我之前跟她說了很多,她都愛理不理的,也不和我說話,看著外麵,不管說什麼,好像聾了一樣,但是我說先生寵小嬋了,她生氣了,不僅和我說話,還罵我了,那證明,她對這件事情是有感覺的,她在吃醋。”曉林顫巍巍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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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的寵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