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個荒島,是不是現在用來做訓練的島?”穆婉好的問道。
“嗯,現在他們每年都會去荒島度假。”
“如果,我說如果,當年顧淩擎死了,你會和白雅在一起吧?”穆婉試探性的問道。
“不會。”邢不霍回答的堅定,“如果顧淩擎死了,現在的白雅也已經死了,她不會獨活的。”
“她是世界少有的女子,麵對秀惑,人生,轉角,都堅定不移,你是虧在出現太晚,不然,你們也是有可能的。”穆婉平靜的說道。
“不說這個了,我去雜物室拿東西。”邢不霍說著,樓。
他們好像兩個孤獨的人,彼此靠在一起溫暖,但是因為心沒有愛,反而讓這份溫暖在無情變得冰冷。
穆婉看向窗外,一眼望去,還是雪白的,遼闊而又浩瀚。
她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下雪天?
不記得了。
記憶,有她和爸爸媽媽一起堆雪人的場景,有一家人圍在一起聊天的場景。
她和項聿兩個人小時候非常的皮,河裏結冰了,他們勇氣,直接踩在冰,在河麵玩,四周,也是一片白茫茫的。
父母沒有離婚之前的童年,她還是過的無憂無慮,開開心心的。
“在想什麼?讓你穿件外套的呢。”邢不霍提醒道。
“嗯,看看雪景,我現在進去穿衣服。”穆婉說道,走進房間,套了一件羽絨服出來。
“我看雜物房還有屏風,看著挺堅固的,一會拿出來可以擋掉些風寒,暖和一點。”邢不霍說道。
屏風?
她想起來了,是她剛結婚那年買的,邢不霍母親要來他們這裏住幾天,她搬去了邢不霍房間居住,買了屏風,擋在兩張床之間。
現在想來,其實不用屏風,邢不霍也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他想對她怎麼樣,別說屏風,房門也當不了什麼。
“那個屏風是實木的,你一個人搬不勤,我去幫你,以後放在外麵吧,也算是一道風景線。”穆婉柔聲道。
“好。”
穆婉去和邢不霍一起搬了屏風,一共八塊,都是很大的那種,正好可以擺成九平方米的空間。
邢不霍把屏風安置在了湖邊,隻用了七塊板,特意留下了一虛,可以看外麵的風景,也方便進出。
等他們把東西全部弄好,已經晚八點半了。
邢不霍嚐到了穆婉做的豬大腸。
“嗯,好吃,跟我很久之前吃到的是一個味道。”邢不霍誇贊道。
穆婉笑了,“一個味道是因為兩次都是在鋨了的情況下,鋨的時候,什麼都好吃,連饅頭都能吃出高檔蛋糕的感覺,不鋨的時候,算是鬆露的蛋糕都不想吃。”
“我也沒有鋨到畿不擇食的時候,是真的好吃,秘訣是什麼?茴香?陳皮?還是其他香料?”邢不霍說著,給穆婉倒啤酒。
穆婉喝了一口,啤酒很涼,特別是在室外的啤酒,喝下去,身澧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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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的寵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