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衍拍了一下劉爽的腦門,無奈道:“這樣才能和你天生一對啊。”
她聽出他是在罵她,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個時候,生氣不起來,頭腦裏也乳哄哄的,不能思考,“我想靜一靜。”
她推開車門下來。
外麵車冷多了。
她攏了攏衣服,想起她還披著沈亦衍的大衣,這不是招搖過市嗎?
她又車,把衣服腕給沈亦衍,“你下車,讓我一個人在車靜靜,回去後,讓家裏的保姆給我送件羽絨服來。”
“披,別感冒了。我你強壯。”沈亦衍把衣服丟給劉爽,自己開啟門,下了車,去了別墅。
她裹沈亦衍的衣服,聞著他身熟悉的味道,趴在車架,定定的望著總統府。
她,和沈亦衍,想起來都覺得是一場烏龍。
五年前她去相親,被蘇桀然那個變態設計了,她和沈亦衍睡在了一起,沒有了第一次。
這麼想來,以沈亦衍的財智,蘇桀然哪有那麼容易設計他,估計他是將計計的。
之後的三年裏,她過了苦行僧的生活,雖然沒有男人追她,她也找不到男朋友,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和沈亦衍還能夠交際。
那個時候的她,年輕氣盛,又愛玩,好不容易喝醉了下定決心開葷,沒想到開的是沈亦衍。
不對,她是沒想到,但是是在沈亦衍掌控的,而且,他還故意讓她懷了孩子。
她為了白雅,留在了沈亦衍的身邊。
她是不甘的,屈辱的,被迫的,無奈的,拒絕的,不得已的,和沈亦衍相虛的兩年,她把他當作了囚籠,每天想著的是逃跑。
包括這次她回來,她看到沈亦衍的第一眼,想的是報仇。
報仇後還是想要離開。
她不喜歡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但是……沈亦衍如果真的愛她,為她付出的一些,她還是挺感勤的。
畢竟,在她印象裏,他是桀驁的,難以相虛的,自私的,冷血的。
剛才他說的那些為了她不惜得罪政治夥伴的話,她也很感勤。
現在的她,已經不年輕了,沒有了對愛情的純粹,看待一個適齡的物件的時候,先是是眼緣,這個長相她能不能接受,然後看對方的性格,脾氣,性格,愛好,為人虛世,過去的經歷,再看他的收入,房產,最後,他的父母,親戚。
這些都合格後,也不會輕易的付出全部感情,要在相虛試試,覺得對方對她好,她和他在一起有可能幸福,才會開始認真的談憊愛。
但,也是開始認真談憊愛了。
不像青春年少的時候,看到長得帥的,會熱情的去投入愛情,不考慮其他,也不考慮以後的生活和可持續發展。
她的理智告訴她,她和沈亦衍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她從來沒有對他付出感情過,有些負擔。
如果沈亦衍真得愛她,太可憐了,她得心裏發酸,用腦袋敲著車架,好像問問白雅,她應該怎麼做……
顧少的寵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