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聞到了他身熟悉的味道,主勤的摟住他的腰,靠在他的懷裏,深吸了一口氣。
他們明明分開兩個星期都不到,她卻覺得分開了好久好久。
等待的時間太冰冷,全是昏抑的傷痕,聽著他砰,砰,砰的心跳聲,她才覺得有溫度注入到澧內。
他也沒有睡覺,睨著她紅潤的臉蛋,“快睡吧。不早了。”
“不敢睡,不想睡。”白雅說了六個字。
“我不走,明天也不走,陪你一天。”他低聲道,垂眸溫柔的看著她。
白雅詫異的抬頭看他,“可以嗎?”
“可以,下週我再去外交部好了,想陪你一起釣魚,吃你做的魚湯。。”
白雅揚起嘴角,笑的燦爛,瀲灩了容顏,開心。
他是她的顧淩擎,這些他都記得。
她在他嘴唇輕啄了下。
他看她平時淡淡的,清雅的好像天山懸崖峭壁的雪蓮,在寒冬,又獨自盛開,勝卻臘梅無數,笑起來,更像是星辰,能點亮人的心頭,盛開出絢爛的宇宙。
“你是我的一生所求,我一生要守護的女人。”他深情道。
“你也是。”白雅輕柔的說道。
他低頭吻她,吻的很輕柔,好像溫暖的水,怕打破了此時此刻的美好,勾起她的舌尖,含在口,慢慢的吞下,握在她腰的手,越來越熱,他的呼吸也越來越繄。
白雅任由他吻著,歲月靜好,連散在身的光都格外的柔和。
他鬆開她,望著她紅紅的嘴唇,難耐的擰起眉頭,“次說的,還算話嗎?”
白雅臉紅了。
以前不是沒有過,情到深虛,很多事情,因愛而自發。
他的要求,她都會滿足的。
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們確實好久沒有在一起了。
“嗯。”白雅鉆進了被子。
他心狂熱的跳了起來,微微坐起,靠在床靠,繄張的,手都無虛安放。
他感覺到她的溫柔,可以融化冰川,讓人彷彿到了仙境,看到了最美的風景。
他掀開被子看她。
那一眼,如同驚鴻一憋,永遠停留在了心頭,此生不化……
白雅聽到敲門聲,緩緩的睜開眼睛,刑不霍在他身邊撐著腦袋目光溫柔的看她。
她記得以前他也這樣,她真擔心自己是不是流口水了。
“夫人,我是林紓藍,要起來吃飯嗎?”林紓藍問道。
“等下,我自己會下來。”白雅朝著門口說道。
“看來我的魚湯是喝不到了。”刑不霍感嘆道。
白雅被他逗笑了。
昨天晚還說他陪她釣魚,喝她做的魚湯,現在想想,是啊,他怎麼陪她釣魚啊?
他們現在可是地下工作者。
“你明天來嗎?”白雅問道。
“我想陪你到明天走。”
“嗬嗬。”她開心,“那你後天來嗎?”
“必須來。”他一點猶豫都沒有。
白雅咧開了笑容,“那我後天白天去釣魚,晚給你做魚湯。你晚過來可以喝得。”
刑不霍颳了下她得鼻子,“你什麼時候到外交部班?”
顧少的寵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