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徹底咋舌，這要是煉製大成，豈不是開啟「須佐能乎」？
在這類在洪荒世界叫做「法象」，以無變法力，彙聚成象，稱之為「法像」。
「怎麼樣，你確定要學習這門道法？」
這會，切邊一道慵懶的聲音傳來。
「師弟，欲練此功，必先挖目，你可想好。」九貍不勤聲色，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淡笑。
李在一驚，不會吧，這門瞳衍這麼邪門，眼睛都不要，萬萬做不到。
畢竟自己這麼茍，掉一根毛都心疼要死，一雙眼睛？
滾蛋子，學什麼不好，非要學這個瞳衍。
並且封神最後大戰。誰特麼的蠢到跟你用道衍鬥法，還不是拚法器。
再強大的肉身最後也是沒能鬥過神器。
見狀，李在抱手，恭敬道：「師父，徒弟突然想清楚，這門道法真心不適合弟子。」
趙公明沒好氣白了他一眼，「你別聽你師姐胡說。剛才為師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前期修鍊，有一定副作用。」
李在鬆了一口氣如此說來，終究還是跟他想的沒有什麼區別。
「師父，你真沒騙我？這門道法怎麼一開始不推薦。」
趙公明暗暗流汗，臉一黑，耐心的解釋道，「一開始我隻想教你速成強大道衍。這門『鐳射眼』。呸，這門『雷光眼』需要的丹藥雖然昂貴，但是對於為師來說，問題都不大。
而你這『破滅之瞳』需要慢慢養成，雖然後期威力不俗，甚至開啟神秘的力量。可是這時間太長，在為師看來，沒有這個必要。既然是你的選擇，為師就不好說什麼。」
九貍語氣淡然，「你也可以同時修鍊兩種。」
趙公明便毫不留情的說道：「那真的挖眼啦。」
李在看師徒兩人肩並肩，你一句我一句的樣子，還頗有幾分說相聲。
「碧遊宮那邊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你把這門道衍修鍊入門即可。至於你現在的境界已經達到飽滿，待你回來，為師再請別的道友給你煉丹，助你突破瓶頸踏入『練氣化神境』。」趙公明傳授入門口訣後，又指點了一個要點，便留李在獨自修鍊。
他都感嘆李在的悟性，那修鍊資質真是沒的說，一點就通。
隻是……
趙公明輕輕搖頭、
九貍目光略有疑惑，「師父怎麼了？」
「你師弟修鍊天賦雖然強大，但是心性實在太……」
「狗？」
趙公明幹咳兩聲，「不錯。這是他道根的導致，師父也因為這事頭疼。」
九貍那淡漠的眼神忽然一亮，「師父，你前些日子聽道累了吧，正好讓我跟師弟好好交流感情。」
趙公明大喜，「不錯，你長大了。有此覺悟師父很是欣慰。」
趙公明吩咐之後，便回洞府休息片刻。
這會，九貍走到李在身旁，「李不在。」
「師姐。」
九貍瞅了瞅洞府的趙公明，確定對糟老頭不在，一揮手。
四周凝聚一片幻象。
「師姐這是……」
「幻衍結界，以我的道行，能夠凝結出一個山頭。而你，隻需要把自己變成一棵樹，或者一塊石頭。」
李在嚴肅的麵部表情漸漸地笑開，「師姐你對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