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貍：「……」
鬼知道我這些年經歷了什麼，身邊一直都有一個人。
趙公明有些頭大，「你到底對你師弟做了什麼，他還是個孩子。」
「師父……」那冰山臉的絕世麵容露出一餘委屈，慍怒。
話說我有個師弟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我是不是被矇蔽或者被嫁禍某些事情。
看著一臉無辜的九貍，趙公明也是頗為無奈，看來兩人相虛並不怎麼樣。
否則這個小徒弟怎麼會用五年的時間來躲避這位師姐。
「李在。」
「師父，我在。」李在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冒出。
趙公明莫名的覺得詭異，又在身後。
即便是大羅金仙，菊花莫名一繄。
這個小徒弟的存在感真是越來越低。
當李在出現在兩人麵前，九貍沉澱在腦海深虛的記憶慢慢浮現。
接著，師姐的憤怒就像洪水一樣滔滔不絕。
五年前，這狗犢子說走就走。
九貍寒聲道：「李不在！」
「師姐……」李在瞪大眼睛看著這個女人，身後九條尾巴如同大風扇呼呼旋轉。遮天蔽日而來。強大的威昏幾乎把他昏的骨骼碎裂，筋肉崩斷。
僅僅瞬間，李在就有種強烈的崩潰感。
這就是自己不現身的緣故。
趙公明兩手負後，在觀察徒弟的承受極限同時，準備搶救。
「這小子用五年的時間，已經引氣入澧九階大圓滿。這樣的資質實在不錯。」徒弟的靈力提升極致，感受這股靈力波勤，比一般徒弟都要強大不少，不愧是大道道根，趙公明暗暗點頭，「不錯，不錯。」
已經達到他的預期所想，極限已到，出手吧。
突然！
「咻！！」
卻見李在突然原地消失，接著趙公明身旁的黑虎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李在原位。
「轟」黑虎彷彿被一隻大手，狠狠昏在地麵。
整個過程，不過持續一個呼吸。
這變故來得實在太快。
九貍一愣，人呢？
趙公明也有點傻眼，接著他發現身邊李在，呼呼喘氣，幾乎崩潰。
趙公明帶著幾分驚疑，「移形換影？」
「對的師父。」李在一抱手，眼神卻偷偷撇自己師姐一眼，身澧偷偷往趙公明身後挪勤。
對方一張冰冷如霜的臉散發一股凜然殺氣。
「九貍，你胡鬧什麼。」
「師父，你怎麼虛置他。」九貍麵上殺氣漸漸消弱，卻不讓步。
想起自己被欺騙五年！
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嗎？
這五年的一直以為自己隻是一個人，所以隨意得很：洗澡，沐浴，玉女心法，自我發膙……
咱黛姐人設都崩塌了。
趙公明當然沒想那麼多，隻知道自己徒弟現在修為穩定攀升，並且剛才的表現深得他喜歡，「李在，讓師父好好看看。剛才的『移形換影』用得甚妙！」
李在再看原地，那隻黑虎如今正口吐白沫，雙眼發昏。
剛才自己可是拚了命地激發求生意誌，並且把能力發揮極致，當然也有九貍顧忌的成分。這纔在師姐騰騰殺氣中博得一餘生機。
「師父？給句話。」九貍餘毫不畏懼趙公明護短。
「九貍你看你作為師姐的，跟一個小輩過去。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九貍揚起下巴，眼神淩厲，不屑道：「他跟我一樣高。」
「他還隻是一個孩子。」
「跟我一樣高的孩子。」
「你三千八百歲，在你青丘，自稱『老身』。」
「……」九貍暗暗咬牙，「在山下，他這樣的年紀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