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等你回來~”青歌窩在沙發上抱著電腦,笑眯眯地說道。
走出辦公室後,段聿景不再是小青歌麵前溫柔體貼的男人,而是整個流景冷靜自持的總裁,看似溫和親近,實際上嚴肅得很,對待工作一絲不苟的態度讓很多員工又崇拜又害怕。
陳涵接到吩咐,自己又留守照顧老板娘,麵上雖然不顯,其實心裏可歡了,照顧老板娘是最輕鬆的工作,沒有之一。
首先,老板娘脾氣好,沒那麼多麻煩事,最多讓他倒杯熱水;
其次,老板娘性格好,隻要有吃的,可以一個人安靜在辦公室裏待一下午,簡直比跟著老板還要省心。
不過
陳涵震驚地看著學長左手無名指的戒指,沒記錯的話,中午吃飯的時候還沒有的吧!天啊,老板娘正宮的地位妥妥的,呸,什麼正宮,老板從來沒有過後宮。
公司裏震驚的不止陳涵一個人,那些個女員工看見老板已經戴上了婚戒,一顆芳心碎了一地,這年頭潔身自好的男人不多啊,潔身自好又帥又多金的就更少了,偏偏這麼好的男人還被拐走了,隻恨自己下手慢了,那個少年滿打滿算也才出現了三個月,竟然就這麼套牢他們老板了,簡直沒有天理啊。
陳涵目送學長一路走向會議室,聽到後麵不住哀嚎的女員工,淡定地推了推眼鏡,堅定不移抱住老板娘大腿,升職加薪不是難事。
沈寧宇剛從家裏過來,穆堇好了之後,他就名正言順把人帶回家了,他哥哥那關也過了,現在也算是美人在懷,時不時來個啪啪啪,而且這個美人還那麼體貼。本來想跟聿景炫耀一下的,誰來告訴他段聿景手上的那個是什麼?是什麼?!
“聿景,飾物不能戴在無名指上的。”沈寧宇很淡定地提醒。
段聿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小青歌還小,你怎麼能這麼早就把人套牢,這大千世界他還沒體驗過呢?萬一他找到了更合適的呢。”沈寧宇“義正言辭”地譴責。
段聿景遞給他一份文件,涼涼開口道︰“你可以跟我家寶貝提建議,不過采不采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是他買的戒指,也是他給我套上的。”
沈寧宇捧著文件,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心裏哀嚎,小青歌你的矜持呢?怎麼不按常理出牌?還主動買了戒指,生怕別人不知道段聿景是你的是吧!這兩口子都太凶殘了,今晚回去要跟穆堇好好說道說道,求安慰。
正在辦公室裏的青歌打了個噴嚏,仰頭看了看,難道是空調開大了?感覺有點冷啊。
事實證明,不是空調開大了,而是自己真的生病了,青歌摸了摸額頭,滾燙滾燙的,腦袋也有點暈,而且手臂上有點癢,心裏一個激靈,不會是中午吃了什麼不該吃的過敏了吧?沒那麼坑爹吧?
青歌關了電腦,想了一下,景哥在開會,這時候也不知道結束沒有?是等他還是自己去醫院呢?
青歌走到休息室,拿了件外套,準備出門去找景哥,他還是不要逞強自己去醫院了,腦袋好暈,萬一丟在半路上就虧死了。
青歌剛擰上門把手,門就從外麵打開了,是熟悉的古龍水味道,他啞著嗓子,視線都有點模糊,委屈地叫了一聲︰“景哥。”
段聿景開完會就趕回來了,沒想到是看到小戀人臉蛋紅撲撲的,站著好像都要摔倒的樣子,他連忙伸手抱過人,走到沙發上,給他探了探額頭︰“寶貝,哪裏難受?”
青歌窩在他懷裏,像隻委委屈屈的貓咪︰“頭暈,冷,還癢,喉嚨也難受。”
“乖啊寶貝,我們現在去醫院。”段聿景看到小青歌手上那些紅疹子,想來是不知道吃了什麼又過敏了,暗罵自己疏忽,體貼地幫他把外套拉鏈拉上,直接抱起人走出去。
“小涵,開車送我去醫院。”段聿景走到陳涵辦公室急沖沖說道。
“哎。”陳涵連忙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車鑰匙就跟上去。
“學長,青歌這是怎麼了?剛才我進去他還是好好的。”陳涵一邊留意路況一邊問道。
“應該是過敏了,但還不知道是什麼過敏。”段聿景摸了懷裏人滾燙的額頭,心急如焚,“寶貝,是不是很難受?”
青歌扁了扁嘴,雙手抱著段聿景勁瘦的腰,安靜地窩在懷裏,還是委屈︰“癢,想撓。”
雖然隻有幾個字,段聿景就是聽懂了,寶貝說他身上癢,想撓,可是不能撓。他調整了一下姿勢,一手摟著他不讓他掉下去,一手輕輕隔著衣服給他止癢,力度很輕很輕,不會撓破皮膚,又讓懷裏人舒服點。
“這樣好點嗎?”段聿景捏了捏那張紅潤的小臉,心疼的眼神快要化為實質。
“嗯,沒事的,不要擔心。”青歌輕聲開口道,安靜地靠在他的頸窩沒再說話。除了媽媽,再也沒有人讓他這麼依靠了。
醫院裏,段聿景輕車熟路地抱著青歌來到霍思酩的辦公室,他知道這個點好友肯定還沒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