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荒謬(2 / 2)

那既然是如此,人生又有什麽是過不去的呢?想到這裏,我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絲笑意,發現回憶充實也是一種幸福。

突然的表情變化讓坐在我對麵的孫強莫名其妙,忍不住問了我一句:“哥,你笑什麽?”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孫強又驚呼了一句:“薑爺,你又哭又笑做什麽?”

師父又哭又笑?我忍不住轉頭,這種相對而坐的馬車,師父坐在我旁邊,我自然不像強子第一時間就能看見師父的表情。

“我沒有哭,這裏風大,迷了眼睛。”師父快速的在臉上擦了一把,然後神色就恢復了平靜。

而我大概知道師父一定也和我一樣是回憶起了什麽,所以也沒有追問,隻是對著望著我們師徒倆莫名其妙的強子說了一句:“這裏生機勃勃,珍藥奇草異獸遍地,你覺得不該笑嗎?”

“這有什麽?和曾經有過的時代差遠了。”強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忽然神情就變了,變得驕傲,不屑,高高在上而且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漠和危險。

“強子?!”這一次是換我莫名其妙的叫了強子一聲,那一刻我感覺坐在我麵前的根本不是強子。

而一種危險的強大叫做,一開始它來臨的時候你根本不會有感覺,直到事後想起或者是要等待一會兒才會下意識的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就在我叫了強子一聲以後,我就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全身就是我剛才形容的那種感覺,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瞬間就冒了起來,感覺頭髮都像微微過電了一般。

可是這個並不是我一個人的錯覺,在我有了這樣的反應以後,連我身旁的師父也跟著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這是一種防備的姿態。

接著,馬車都停頓了一下,前麵拉車的兩匹馬兒都跟著嘶叫了一聲,好像受驚了一般,前麵那個拉扯的使者費了好大的勁才穩住了馬車,接著他也警惕的忽然回頭,沉聲問了一句我們:“你們在做什麽?”

但在這個時候,始作俑者強子卻迷迷糊糊的張了一下眼睛,眼神就像是醉酒後那種拎不清的眼神,有些沒反應過來一般的朝著我和師父問到:“薑爺,哥,這是到了嗎?馬車怎麽停了?”

停了,還不是因為你?我苦笑了一聲,顯然在剛才的變故中我是最敏感的一個,首先就感覺到了強子的不對勁兒,接下來才是師父和別的我幾乎敢肯定,那一刻和我說這話的根本不是強子本人的意誌,那就隻能是

檮杌!!

想起這個可能, 我都覺得荒謬,我就坐在馬車上,和上古時期,神話傳說中的檮杌對話了一句?我輕輕撫過手背上麵還沒有消去的雞皮疙瘩告訴我,這一切就是真的

“沒有,我弟弟的有一個靈,非常強大,一時間我弟弟還控製不好,但在雪山一脈這裏還好,見諒了。”但這些都不是問題的關鍵,我們師徒老是給雪山一脈‘惹事兒’,這一次不要一來,又給別人一種事兒精來了的感覺吧?我趕緊解釋了一句,也是暗示,雪山一脈強大,不用怕我弟弟這個小小的靈吧?

當然,這種靈的範圍也光了,飼養鬼頭也叫靈,我的傻虎也叫靈,一般的供奉的童魂也叫靈,真正的小鬼還叫靈

但那個雪山一脈的拉車人也沒有和我計較,隻是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這裏是清淨地,什麽事情稍微控製一點兒。”然後,又繼續的趕著馬車朝著那個山門所在飛馳而去。

我長籲了一口氣,其實在我心裏,總是覺得雪山一脈對我和師父沒有惡意和討厭的意思,盡管在下山之前,那個使者笑說了一句師父怎麽還敢來,但事實上,真的體會不到那種惡意。

這是為什麽呢?是因為珍妮大姐頭有可能是雪山一脈的長老嗎?

說:

自然是還有的,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