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見劉聖王被我師父的一句話噎的說不出話來,一條不大的毒蛇在這個時候,一下子衝向了他,是從背後,但他根本沒有轉身,隻是有些不忿的看著我師父,然後隨意的舉起了手,兩根指頭很強硬的伸出來,像是夾住了什麽一樣。
我就詭異的看見,那條毒蛇就在空中被抓住,掙紮了還不到一秒,就綿軟了下來,劉聖王收回了手指,那條蛇就‘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看來你本事不錯,就不用我擔心了。”師父很是輕鬆的說了一句,就和我進了帳篷,當然沒有忘記牢牢的拉上帳篷的門。
剛才還輕鬆的師父,在轉眼之間,神色就變得有些憂慮,他很小聲的喃喃自語:“他比我想象的強,這也隻是一個手下而已。”
他是誰?這麽愚蠢的問題我沒有追問,顯然就指的是劉聖王,在三天以前,他曾經對我出手,那一次已經讓我震驚,但也隻是震驚而已,他怎麽憑借雙手虛空的攻擊人的靈魂的。
而剛才,他應該不是刻意的炫耀,隻是無意中的一次出手,卻實在的讓我震撼。
我不是很想承認這種感覺,因為承認自己的敵人很強,這種壓力帶來的感覺會讓人窒息可是我卻不得不麵對這個現實,我想師父一定也是這樣的感覺吧?
可是師父也隻是這麽嘀咕了一句,然後就拿過了一張我無聊時看過的報紙,還有隨手扔在帳篷裏的一瓶礦泉水。
接著,他把旱煙煙鍋裏剛剛熄滅還在滾燙的旱煙灰倒在了那張報紙上,再把報紙卷成滾筒,擰開礦泉水的蓋兒,把這些灰塵小心的倒進了礦泉水瓶子裏,再擰緊了蓋兒,使勁的搖動攪拌了一番。
瓶子裏的水在師父這樣的一番炮製下,很快就變成了一種詭異的灰白顏色,他仔細的看了一眼,然後打開瓶子,把裏麵這種灰白顏色的水分別潑在了我和他身上。
師父做一切的時候,手腳很快,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完成了,而在這個過程中,我一直很安靜直到做完了這一切,師父才安心的噓了一口氣,聲音很低的說到:“不用我解釋什麽了吧?”
“問題出在旱煙裏?”我也小聲的問了一句。
師父也不說話,拿過那一根旱煙杆兒,手指靈巧的動著,也不知道他是觸動了什麽機關,我在發現那個煙鍋下麵有一個小小的空間可以彈出來,裏麵還裝著一些黃褐色的粉末。
“就是這個粉末?”我有些驚奇的問到,同時也感慨這根旱煙杆子的精巧設計,上麵雕刻的花紋也恰到好處的掩蓋了這個隱藏的小機關。
“好戲在後頭,慢慢開吧。”師父沒有具體的回答我什麽,而是掀開了帳篷窗戶的一個小角落,新鮮的空氣進來,緩解了我的燥熱,可同時也傳來了一股子難聞的氣味,好像是屬於蛇類特有的那種腥味兒,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兒,應該是蛇的血?
除了這個,就是越來越強烈的‘簌簌’的聲音,這時我才反應,這根本不是什麽風吹動林子和雜草所發出的聲音,而是這山林裏的蛇爬動時,發出的特有的聲音。
我之前還在奇怪,這麽小的風怎麽可以引起這麽強烈的反應?不過,轉念一想,爬動的聲音造成了如此的動靜,那該有多少條蛇啊?
師父抽那一袋煙,該不會把整個山林的蛇都引來了吧?
外麵響起了粗重的喘息聲,俗話說,蟻多咬死象,何況這是漫山遍野的蛇呢?但我也相信,劉聖王一行人應該不會這樣坐以待斃。
果然,我們帳篷的門被一下子拉開了,劉聖王臉色異常難看的對我們吼到:“走,這裏不能呆下去了。要敢趁亂做什麽,小心老子丟下你們喂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