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了解,是因為我從小就和這樣的部隊接觸過,一個在記憶中帶著溫暖色彩的人不可抑製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胡雪漫,胡子叔叔...
這樣的回憶讓我有些恍惚,可我很清楚,他就是真正屬於秘密部隊的人,我曾經看過他穿過一次秘密部隊的製服,那特別的淡藍色的肩章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不是像現在,為了更加的隱秘,反而沒有那種非常突出的與眾不同的標誌了。
就像小北他們的製服,江一部門裏那些穿著的製服都是很普通的,隻是在編號的細節處有微小的不同,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我是那麽的震驚,原因很簡單,說明國家一早就發現了這件事情,為什麽會任由這個鎮子走到這個地步呢?這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麽?
衛軍叔還在等待著我的答案,可是我的嘴角卻發苦,我該怎麽說?說是國家其實發現了你們這個鎮子上的不對勁兒,還派人來管過嗎?那藍色肩章的部隊就是!他們是專門的處理這些靈異事件的部隊....如果這樣說了,他會不會特別的失望?覺得自己的堅持特別的孤獨?
所以,我沉默了良久,才說到:“我隻是很奇怪為什麽會有部隊出現?還是帶著藍色肩章什麽的,隻是有些好奇而已。”說這話的同時,我也在暗想,我要怎麽去套出關於這個小鎮的鎮政府的一些東西,如今看來這個真的是太關鍵了。
“這個應該不奇怪吧?因為我爸爸曾經說過,當年木材調運處的負責人,就是那個一把手,是向上級上報過木材調運處的事情的...那個部隊應該是上級調派來的吧?我也不確定,反正自從木材調運處解散以後,這個鎮子也沒有人管了...就連..”說到這裏,衛軍叔苦笑了一下,那樣子好像不知道說什麽。
我在心裏默默的盤算著,按照秘密部門的風格,一件事情如果不能完全解決,是一定不會輕易的撤退的,如果是遇到了他們也無法解決的事情,或者是判斷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不那麽著急需要解決的事情,那麽就會把那件事情的根源長期的封存,然後掩蓋...就好比當年的餓鬼墓,就是我師父親自去封的,後來被挖開了,才不得不親自出馬去解決。
當然出於能夠理解的原因,秘密部門會長期的‘監視’著有秘密的地方,就比如當年胡叔叔是一直‘監視’著我們村餓鬼墓的,才能在事發第一時間做出及時的反應......而級別更高的事件,這個地方的政府機關應該都會安插秘密部門的人,有時候甚至會來當一把手。
這個鎮子的事情,秘密部門應該有詳細的資料才是,那麽這麽詭異獨特的事情,應該是級別很高的事件了吧?肯定不是光解決了那具僵屍就算數了...那為什麽?
此時的衛軍叔欲言又止,我敏感的察覺到這裏的鎮政府恐怕也有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了,我腦中有個奇怪的想法,在這個鎮子事發的時候,秘密部門的主事人會不會是江一呢?
我強壓下心中的種種疑慮,沒有去接衛軍叔的話,總覺得衛軍叔是敏感的,會從我的話裏抓住什麽而感覺到失望,而具體的事情我必須要聽完整個故事才能做出判斷。
所以,我習慣性的摸出了一支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勉強平靜的對衛軍叔笑了一下,說到:“可以抽煙嗎?就一支,煙癮犯了。”
“嗬,抽吧,一支煙還是可以的!很懷念香煙的味道啊,可惜我現在一身的病,根本就不能碰...能再次聞一下也是好的。”衛軍叔倒是很豁達的樣子。
於是,我點燃了香煙,成功的扯開了話題,在黑屋中,嫋嫋升騰的煙霧中,故事又開始繼續。
劉二爺對劉衛軍說的話雖然小聲,但語氣卻是十分誇張的,仿佛是在鼓動著劉衛軍的情緒,讓他對道家的一切事情感興趣,劉二爺的情緒做為外人完全能夠理解,因為陡然發現兒子陷入了這種恐怖的事件,做為父親的,一定是想讓兒子開始接觸和學習一些能夠應付這種事件的知識,哪怕隻是臨時抱佛腳,哪怕不能做的太明顯,但他還是不得不這樣做了。
可是,劉二爺的苦心,劉衛軍的年紀是不能理解的,相比於什麽陣法,什麽符文,他還是對部隊的藍色標識比較感興趣,對這些看起來懶洋洋的士兵比較感興趣。
如果,那個時候的劉衛軍如果深究的話,一定會發現什麽不同的,也就不會有了今天他隻是對那個部隊的肩章有興趣的訴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