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等這條大蛇被陶柏揍的差不多的時候,拿著魚槍給它那麽一下子呢,被承願嚇的那麽慘,結果陶柏不給我這個機會。”承真看似抱怨了一句,實際上卻對陶柏伸出了大拇指。
“你很厲害啊,陶柏。”我也誇讚了陶柏一句。
可我們這種誇讚卻弄得陶柏更加的不好意思了,低著頭竟然呐呐的不知道怎麽回應。
“去看看沃爾馬的情況吧。”我也不想讓這孩子繼續害羞下去,然後轉身就來到承心哥的麵前,看起沃爾馬的情況。
沃爾馬此刻的意識還是清楚的,隻是一張臉顯得非常的蒼白,而且也沒有了說話的力氣,他腿上的褲子已經被承心哥剪開,大腿上一排驚心動魄的細密齒印,而這條腿比起他整個人還要蒼白許多。
我蹲下來問承心哥:“怎麽樣,沃爾馬這條腿能保住嗎?傷到筋骨什麽的沒有?”
承心哥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到:“能感謝咬住沃爾馬的不是一條鯊魚,不然憑借著鯊魚驚人的咬合力,還有那種長而鋒利的兩排牙齒,沃爾馬這條腿當時就能被咬下來。”
這話讓我想起了那條大魚的牙齒,是細密而尖銳的,就是那種密密麻麻的尖牙,而不是大而長的尖牙,否則就算不是一條鯊魚,也能咬掉沃爾馬的腿。
“可是大魚拖拽了沃爾馬那麽久,怎麽,沃爾馬有沒有傷到筋骨什麽的?”我仍然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
“拉傷是一定有的,但也沒有想象的那麽嚴重...畢竟沃爾馬的腿是泡在了水中,和魚本身就沒有多大的高度落差,而魚也是跟隨著船的速度在前進,並沒有一個靜止的環境讓它全力的去拉扯沃爾馬的腿,怎麽可能憑借拉扯力將沃爾馬的腿扯斷?別把人體想的太脆弱,骨骼肌肉如果那麽容易被撕裂,人體的韌性也就太差了吧?更何況沃爾馬還是一個修者,身體的強度和韌性比普通人強吧?你想想五馬分屍吧?馬要朝著五個不同的方向奔跑,才能做到這樣的效果,那如果你用繩子綁住一個人的一條腿,然後讓馬朝著一個方向跑,就算在高速下,人的腿也很難被拉斷吧?再說,你救沃爾馬也很及時,不過就兩三分鍾的時候,而慧根兒是拉著沃爾馬的背,也抵消了一部分的力量...總之,一切情況沒你想象的那麽糟糕,一條魚再怎麽變異,骨骼結構也注定了它沒有那麽驚人的咬合力, 拉扯力就更別說了,別忘記了水的浮力,魚並沒有往下潛,隻是沃爾馬當時一定很痛就是了。”承心哥一邊給沃爾馬處理著傷口,一邊囉嗦的說了一大堆。
我無奈的說到:“我隻是隨口一問,你怎麽說那麽一大堆?”
“我隻是讓你放心,沃爾馬的腿還是很有希望能保住,最需要擔心的是失血過多的問題,接著是怕那麽細密的傷口,又是夏天,容易感染,最後才是拉傷的問題,韌帶什麽的是一定傷到了。這小子最幸運的地方在於,這條魚牙齒不長,沒有咬到他腿部的大動脈,否則神仙也救不回來。”承心哥的語氣不是多麽的沉重,讓我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連帶著躺在甲板上的沃爾馬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我拍拍沃爾馬的肩膀,對他說了一句:“好好養傷。”
而沃爾馬虛弱的回應了我一句:“謝謝。”
一場激烈的戰鬥就終於暫時告一個段落,而蓬萊號在一定速度的行駛下,也暫時擺脫了這些凶物的騷擾,我們得到了暫時的安靜,隻是沒想到的是,這個地方才一進來,我們就會麵對如此激烈的場麵,或者說我們在那幾分鍾是被這些凶物弄了個一個措手不及,否則怎麽會那麽狼狽?
強尼站在船頭觀察著什麽,而辛格在這樣的速度下,全心全意的控製著蓬萊號。
我走到強尼的身邊,說到:“強你大爺,你要不要說一下帕泰爾是怎麽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