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如雪的手,豪情萬丈的走向人群,承心哥懶洋洋的雙手抱頭,後麵飄著得瑟的吳老鬼,呲牙咧嘴的小毛,優雅的小喜,一行人走的那叫一個‘光輝’。
可是走著走著,我就流冷汗了,不對,戲碼不是那麽編排的,這前麵就是懸崖了,我們一行人不是來跳懸崖的啊?這不能夠啊!
我一下子就尷尬了,停下了腳步,衝著如雪傻樂,如雪也看出問題了,我這豪情萬丈的是要奔哪兒去啊?
這時,肖承幹站了出來,故作囂張的對我說到:“你不是很本事嗎?能取魂嗎?大妖之墓就在懸崖下邊,去啊?去取啊?”
肖承幹剛剛說完,他旁邊就有一個老者咳嗽了一聲,我的尷尬在場很多人精似的人能看不出來嗎?剛才太囂張,多少人等著我出醜啊?肖承幹故意這樣說,給我台階下。
我很想對肖承幹說聲謝謝,不過這關係到門派的利益和立場問題了,我到底還是望著肖承幹說了一句:“怎?不服氣啊?我這就去取給你看。”
肖承幹故作不屑的一笑,不再理我了,不過我啥意思,我相信這經歷了嚴酷的‘階級鬥爭’的小子不可能不懂。
站在懸崖邊上,舉目望去,除了那‘異軍突起’的山峰,眼下是一片連綿起伏的積雪山脈,登高遠望,讓人頓生一片豪情。
我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了看身後那些緊盯著我的人,衝著他們忽然笑了一聲以後,才平靜的朝著腳下的懸崖望去。
入目處,懸崖下方是蒙蒙的薄霧,薄霧之下,是一條已經半結冰的河流,巨大的冰塊隨著河流的湧動撞擊著,看得人心驚膽顫!
這完全超出了我的認知,在這老林子裏,還有不結冰的河流嗎?太不符合常理了!再遠望去,那座山峰就矗立在河流之中,四周竟然沒有陸地,也就是說根本沒有一個踏腳的地方可以達到那裏!
我還沒開口呢,吳老鬼就已經對我說到:“承一,啥都別問,先去懸崖之下的大妖之墓吧。”
吳老鬼這麽說,自然有它的道理,它畢竟是來過一次這裏的,看後麵的人也不怎麽在意的樣子,估計他們也是知道一些門道的。
剛才看的太遠,這時,我才仔細觀察起懸崖之下附近的地方,發現離我所站的位置7,8米左右的地方,是真的有一個黑沉沉的洞口,旁邊有幾根帶著積雪的藤蔓,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這裏有個洞口。
我回過頭去喊到:“傻看著幹啥?還不想個辦法讓小爺下去?”
我放心的很,在我沒取到他們認為的最後一隻妖魂以前,這些人絕對不會對我不利,至於接下來怎麽樣,我沒那心思想,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我的話剛落音,在人群中有多少年輕一輩的人立刻喝罵聲再次此起彼伏的,特別是何龍那個嬌滴滴的漢子再次站了出來,翹著蘭花指罵我:“陳承一,囂張的人一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死的,你這麽囂張,是急著去送死還是怎的?”
看著嬌滴滴的何龍,我再也忍不住了,虎著臉對何龍罵到:“好好說話!行不?”
何龍一下子愣住了,眨巴著他那雙彪悍的漢子眼‘嬌憨’的問我:“你啥意思?”
“就是說你不要一直對著我比個蘭花指唱戲,成嗎?”我分外嚴肅的說到。
“你!”何龍被我氣的臉紅脖子粗,他師門長輩可能覺得不好看,站了出來,喝到:“何龍,你下去,你們弄條繩子,務必小心的把他們放下去。”
何龍見長輩出來說話了,也不好再說什麽,可是這麽下去豈不是太沒麵子了,
最後隻好嗔怒的一跺腳,說了一句:“人家不理你們了啦!”然後跑回了人群。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在場的漢子女子們一個個全部憋成了一個大紅臉,估計也不好放聲大笑,總得給何龍這個暫時同一陣線的邪修精英弟子一點麵子不是?
一出鬧劇就這麽結束,也不得不說,
有組織的人就是效率很快,不到五分鍾,不僅拿出了專業的登山繩,還小心的幫我們係好了安全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