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戰鬥的主力!
離行動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這是這一次行動我們這一隊戰鬥隊伍的隊長提前通知我們的,他說:“還有兩個小時戰鬥,兄弟們要去找什麽樂子都行,隻是到時候不要掉鏈子,那些家夥罪大惡極,可以說不把人當人,也漠視生命,我們要結束他們的罪惡。”
就是這麽簡單的話,很是質樸,他說完以後,屋子裏的男人幾乎是一哄而散,吵著去找樂子了,但事實上很多人隻是一個人出去轉悠緩解壓力,或是給家人打電話,隻是不願意說明,那樣顯得有些軟弱。
我們六人坐在屋頂上,手邊是井水涼過的啤酒,慧根兒喝得是當地生產的一種汽水,5毛錢一瓶,他到底還是不敢喝酒。
此時已經是太陽西下的時分,空氣中總算帶上了絲絲涼意,偶爾還會吹來一陣讓人感覺很是涼爽的風,望著遠處的夕陽和山脈的影子,我的大腦出現一種奇異的空白,我真的是什麽都沒有想。
慧根兒還在我身邊和我‘吹噓’著我躺在醫院那些日子他的經歷,就比如一次一次的收網活動,他們是如何行動,把魯凡明那一夥逼得如過街老鼠一般的逃竄,中間當然也不乏驚險,而我們都笑著,聽著慧根兒興奮的說起這些。
說著說著,慧根兒忽然就問了一句:“哥,你不會怪額,你在醫院的時候,額沒來看你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強子和元懿大哥也看了我一眼,眼神內疚,欲言又止
我把手放在慧根兒的光頭上,看著遠方,喝了一口啤酒,問到:“怎麽想的呢?”
這一次回答我的不是慧根兒,而是強子,他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我們想的是,與其說什麽,陪在身邊,不如多打擊打擊魯凡明,他越是狼狽,老回的仇,你的傷就越能抱回來,這樣哪怕丟了命也在所不惜。”
我又灌了一大口啤酒,沉默了很久才說到:“我能理解,就如這一次,我說過手刃魯凡明,哪怕拚命也要做到。”
在風中,在夕陽下,大家沉默了,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絲堅定,每個人都捏緊了拳頭,而元懿大哥隻是在反覆的數著手裏的藥丸,那是我一過來就交給他的,我還沒有說起他爺爺的事情,我隻是說是一個故人讓我給他的,但他莫名的對這藥丸在意非常,莫非是他感覺到了什麽?我不想去想,就快戰鬥了,大家都活著吧,活著回來以後,我們再說別的。
其實我很怕這樣的場景,當初在和黑岩苗寨大戰以前,師父就曾經提出要和我在小鎮上走走,那一天也是夕陽漫天, 可是從黑岩苗寨歸來後,師父不久就失蹤了。
但願這一次,我們不要犧牲任何人!
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大家默默的集合在屋子裏,在之前,我們就已經換好了一身標準的迷彩服,塗抹好了防蚊蟲的藥水什麽的,和真正的戰士區別在於,他們是荷槍實彈的裝備,我們身上裝備的是各種法器,符紙之類的東西。
洪子先我們一步出發了,他是這次部隊的帶頭人,出於一些敏感的關係,這一次的行動部門也會參與,為的是防止在邊境線上出現任何的‘意外’,就比如那邊的軍隊。
這是為什麽,我不想評價,也懶得去思考這些,我隻知道,這一次要阻止這群人,手刃魯凡明,消滅小鬼,如果說小鬼是在魯凡明那裏的話,就是我們的最主要的任務。
洪子離開前,擁抱了我們,他說:“這一次我的任務是最輕閑的,說到底,我麵臨不了什麽危險,但你們必須全部得活著!”
是的,希望我們能勝利歸來,而且全部活著,在出發之前,江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