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炕出來什麽,但是我心裏卻是清楚,這就是如月教我的,利用這蠱蟲的辦法,要配合一種特殊的用草液調和的液體,在手臂上畫一個‘米’字型的叉,然後因為蟲子的特性,它就隻會在這個‘米’字型的叉裏活動,不會走出這個範圍。
而這蟲子還有一個特性,那就是會根據氣味最終自己的同伴,米字型幾乎就把所有的分岔路的方向都囊括了,同伴在哪個方向,蟲子就會爬向哪個方向,我憑著手臂上傳來的感覺,自然就不會跟丟目標人物,甚至都不用看一眼!
這簡直比最先進的儀器還要先進,而且異常的隱蔽,因為這蟲子就比螞蟻大一些!
做完這一切,我心裏異常鎮定,腳步卻很漂浮的走出了廁所,然後坐回了位置,接著大大咧咧的對老回說到:“等5分鍾我們再結帳走,*王二叫囂著讓公幹抓老子,老子就在這裏等著,看他敢不敢?老子是守法公民!我看他有啥本事叫人抓我!”
老回心中了然,一邊給我倒酒,一邊哈哈大笑的應和著我,可是我的心卻在‘哭泣’,心想我英明一世,到今天,終於名聲在這個大排檔裏敗完了,估計這裏所有的人都開始鄙視我和老回這倆‘老混混’了吧?
越是緊張的時刻,我就越是愛胡思亂想,這也就是所謂的光棍精神,總是能找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爬在手臂上的蟲子有些焦躁不安,這種蟲子的節肢很是特別,就是帶著倒鉤那種,它爬動的時候,你的感覺很是明顯,我是能感覺到蟲子從我的手臂上直線往前,可是卻出不了那個汁液的範圍,索性就在最前方打著圈圈。
我的心裏也緊張,生怕也魯凡明離開後會開車,那麽五公裏他很快就能脫離這個範圍,我在心裏數著時間,但願這裏的派出所辦事效率會高一些。
估計老回跟我是一樣的心思,以至於握著酒杯的手都在發抖,在我坐下,大概4分鍾不到的時候,在街道的那頭響起了警笛聲,別人的臉上露出了詫異,不解或者看熱鬧的神情,我和老回卻禁不住同時臉上一喜,接著立刻擺出了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
老回扔下兩百塊,就喊到:“老板,結帳,兩百夠了嗎?”
那老板先是愣了一下,忽然就陪著笑說到:“兩百有多啊!”
“那就行!”老回大喊了一句,然後忽然對我說到:“跑!”
說完後,老回拔腿就跑,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竟然是朝著警車跑去,我趕緊跟上,邊跑邊在老回身邊說到:“失敗,你太失敗了,哪有混混兒吃飯要跑路時,還惦記著給錢的。”
“滾,我看你演戲演上癮了, 不給錢怎行?心裏過意的去嗎?再說,不給錢,那老板糾纏不清,反而耽誤事兒。”老回也是邊跑邊回答我。
在我們起身跑路的同時,那些魯凡明的保鏢竟然不約而同的追了上來,我原本以為他們會放棄的,沒想到魯凡明的一個眼神,威懾力那麽大,見我要跑,明知道是因為有警察要來抓我們,這些人還是敢‘頂風而上’。
這隻能說明兩個問題,第一,他們很怕魯凡明。第二,魯凡明在他們眼裏,手眼通天,警察不值得他們怕!
“我X!”我罵了一句,心裏不忿,說起來確實也有些悲哀,A公司做了那麽邪惡的事情,竟然一個核心高層都可以在這個地方手眼通天,華夏的某些人是不是該自我反省一下?
老回在慌忙間,揀了一根板凳,看也不看的朝後麵砸去,然後繼續跑著,邊跑他邊問我:“陳承一,你罵誰呢?”
我一邊喘氣,一邊吼到:“罵你拖低了我們的整體表演水平,沒希望得到小金人了。”
而在那邊,警車已經開到了我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