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無比震驚,就好比一直以為自己自由自在的,卻忽然得知原來背後一直有一雙監視你的眼睛,製定了許多你不知道的規則,默默的約束著你,隻要你超出了規則的範圍,或許你就不會存在了。
“他們是一群什麽樣的人?到底規則又是怎麽樣的?我是說具體。”我皺著眉頭問到。
“什麽樣的一群人我不知道,承一,你也明白,我們這一脈根本就不混所謂的圈子,我因為一直在部門的原因,所以接觸到了一些,但部門本身就是一個邊緣圈子,而我是邊緣圈子裏的邊緣人,你覺得我又能具體的知道多少呢?隻是有一個模糊的說法吧,那群人是一群老怪物。至於規則,我不知道,或許不是核心圈子的人也沒人知道,我隻知道或許可以和普通人之間有交集,有糾葛,但是真的弄出了天怒人怨的事情,那就不好說了。若然不是如此,你覺得能那麽太平嗎?不是每一個修行之人,心地都正,你覺得要以圈內人的本事,弄點兒事兒出來,不誇張的說,害死幾十個人絕對可以做到無聲無息。”承清哥慢慢的說到。
我點點頭,心情有些複雜,我總感覺承清哥說的,就如他自己判斷的,他也隻是知道一些淺顯的東西,太具體的,他真的了解不多。
或許,他還沒有肖承幹知道的多!
但我沒有那個打算去問肖承幹,在我以為,我隻是去一趟真正的鬼市,不可避免的會接觸到一些圈子的人,但並不是要深入圈子,了解太多也沒有用。
而且以從小師父們對我們的教育,就算沒有所謂的規則,我們恐怕也不會做什麽。
我們這一脈的命運,一直以闌就隻有兩個字嗎?——昆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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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和沁淮,承清哥小聚了幾天,順便也去看了看靜宜嫂子,她和晟哥的孩子轉眼已經長很大了,念小學三年級了,歲月就是那麽無聲無息的淹沒了很多事,轉眼即成滄桑。
靜宜嫂子送我去機場的時候,感慨的說了一句:“有時候想起來,就好像昨夜我們還在荒村,你和他談天,我在旁邊笑著聽。但這昨夜的距離真是很遠。”
回到我所在的地方以後, 我隨即就聯係了承心哥,我們約定下個月5號的時候在天津見麵。
我不知道鬼市具體是什麽樣子,但既然叫市場,總是免不了和交易掛鉤,我自己有著強烈的想交易的衝動,我指望能在鬼市得到一些線索,盡管劉師傅告訴我不可能,我也付不起那個代價,但我就是想試試。
第一次,我想到了動用師父留給我的東西,想著,我回了一趟家,因為師父留給我的東西,基本上都是收藏在我的老家,除了少數的一些東西,我並沒有隨身帶著多少。
回家,免不了會被爸媽念上一通結婚生子的事情,現在的他們每一兩個月都能見上我幾天,沒那麽想念了,自然罵我的時間也就多了起來。
我不敢頂嘴,敷衍的應付了一下,去翻找了幾件我覺得合適的東西帶在了身上。
回去的時候,媽媽念叨我:“如雪這丫頭是好,可是你們的結果也就那樣了,就各自好好生活不行嗎?”
這樣的話,讓我的心猛地一痛!各自好好生活?可在我心底,我至始至終沒有對如雪放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