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的大陣,難道是要改大風水,我有些擔心的望著師父。
“對付黑岩苗寨,倒也不至於要改大風水,就是改動普通的小風水的因果也不是你王師叔所能承擔的。相字脈最厲害的一招是什麽?望氣術!看出風水聚氣所在的穴眼,利用一定的手段,改變風水的流向,這隻能算利用,不能算改動,真正的改動可是要徹底的破了風水。”師父給我解釋到。
我明白這裏的小風水也是指望的天然風水,隻不過範圍限定的很小,同樣因果難擔。
關於望氣術我當然也知道,王師叔也曾對我說到,以我的靈覺,學習望氣術是很適合的,無奈這門術法是相字脈裏最精華的術法,所需的時間也不是一年半載,而是需要用一生來領悟,所以他很遺憾,教不了我,也隻能教我一些皮毛,配合天眼來使用。
望氣術可不是普通的開天眼,這我是明白的。
但黑岩苗寨何德何能,竟然需要王師叔親手來布置大陣,甚至要利用望氣術,利用天然的風水。
我和師父正說話間,王師叔不知道何時已經走到了我們身邊,同樣是那張苦哈哈的臉,一見到我就開口說到:“小子,可是體驗到了求而不得,得而不順?”
我無言的望著我這位師叔,和我師父不同,王師叔的‘惡毒’就在於,他很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也不知道是不是給人看相看多了,留下的後遺症,總之他常常一句話就能戳的你內心生疼。
可偏偏這位師叔還振振有詞的告訴我,這也是一種修心,直麵的談論悲哀和不順,那是一種豁達的態度,把命運踩在腳下的態度。
可有你這樣修心的嗎?直麵談論別人的悲哀和不順,那是把別人踩在腳下的態度吧?
見我默然,王師叔嘿嘿一笑,還想再說,承真師妹已經過來了,一過來她就不滿的對王師叔說到:“師父,你不要欺負我師兄啊。”
“得,得,得,這胳膊肘往外拐的...”王師叔一副痛心的樣子,卻被我師父一腳踢在了屁股上,直接問到:“大陣布的如何?”
說到這個話題,王師叔嚴肅了起來,他對我師父說到:“或者達不到你預期的效果,畢竟這風水隻能用,不能變。但是還是完成了,有你預期效果的七八分吧。”
師父沉吟到:“七八分也就夠了,這一次的行動必須是雷霆行動,否則後果真的難料啊。”
王師叔歎息一聲,對師父說到:“師兄,你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如果不是黑岩苗寨牽涉到了那個組織,可能國家還不會那麽重視,讓他們再存在個幾十年的,偏偏他們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再存在幾十年?不太可能了,那蟲子已經進化到可怕的地步了,你隻看到了表麵,是因為牽涉到那個組織,實際上,蟲子的進化才是讓國家痛下殺手的真正原因。”師父說到。
王師叔是臨危受命,來布大陣的,關於一些核心的事情他還來不及與師父交流,聽聞師父這樣一說,他不禁臉色也變了變,問到:“師兄,你說的可是真的?它到了什麽程度?”
師父長歎一聲,說到:“這是三娃兒親眼所見,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說話間,師父就帶著王師叔往裏屋走去,留下了我和承真師妹站在外麵,他們是有些要避開我們談話了,我很奇怪,為什麽看樣子我師父和王師叔對蟲子很了解的樣子,但也隻能奇怪,師父不打算告訴我。
這讓我很不滿,師父還是這樣嗎?做什麽都喜歡瞞著我,或者對我說一半,曾經是怕我有危險,護著我,現在呢?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麽?
我已經決定了,這一次我無論如何要問個明白,想到這裏,我幹脆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裏屋的門口,一下子推開了門,站在了有些目瞪口呆的師父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