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讓自己道謝,而是讓自己謝自己?老孫愣住了,心說,這高人的見解就是不一般啊。
沒等老孫發問,那薑立淳就自顧自的說到:“這事兒說起來不也大,沒有擠兌你們的意思,這僵屍是人為弄出來的東西,根本不算厲害,隻是最下等的貨色,如果你能抱起一塊大石頭,砸爛它的腦袋也是能打死它的。厲害的家夥,你扔一塊石頭去,它也能給打爛了。”
老孫的神色有些驚恐,人為的?那麽....他拱手問到:“小哥兒,這其中到底是怎回事兒,能仔細跟在下說說嗎?”
薑立淳看了老孫一眼,拍拍肚皮,說到:“給點兒吃的吧,剛才活動了一下拳腳,肚子餓呢,你別那麽客氣,客氣就不好玩了。”
老孫一頭冷汗,眼前這人這...這不說有高人風範,連普通的風度都沒有,可那動作自然,神態自然,語氣自然,偏偏還不讓討厭。
倒是孫魁哈哈大笑,說到:“就是,我這就去給高手拿去,我一勞動了,肚子都還覺得餓呢。”
“要有肉,別拿幹饃饃給我吃,我知道你們有肉幹的。”薑立淳大聲的說到,回應他的是孫魁的大笑,至於老孫,有些汗顏的抹了一把汗,要有肉....
“師兄,你個騙子,你說打不過僵屍的,結果你打過了,還騙肉吃。”忽然間一個還顯得有些稚嫩的聲音插了進來,薑立淳回頭一看,不就是自己的小師弟王立樸嗎?
跟著就聽見一竄兒腳步聲,不是師父他們又是誰?
薑立淳接過肉,哈哈大笑的站起來,給師父行了一禮,就坐下了,對王立樸說到:“這個家夥,是個軟腳蝦,在我眼裏還算不得僵屍,要說僵屍,黑白雙凶,才是入門的貨色吧。等你師兄我厲害了,打隻旱魃給你看看。”
“旱魃,哼,這牛都給你吹上天去了。”冷哼一聲的正是老李,他氣度沉穩,雖說那風塵仆仆的樣子就像一個老農,可自然的卻有一股吸引人的氣度。
“師父,吹牛又不怎的,說一句心裏痛快還不行?”薑立淳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知道自己師父可不是有啥幽默感的人,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
“明天回客棧,所有的行李你背。”老李大喇喇的坐下,也不多言,就對薑立淳說了一句話。
薑立淳知道這就是吹牛的後果,也不敢爭辯,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東西,一邊吃一邊問王立樸:“不是打老狐狸嗎?怎這麽快就跟來了?”
“師父說了,陣法已經布好,就等那老狐狸自投羅網,他說僵屍在六道之外,攪亂天機,也窺不出一絲因果,所以也不能非常肯定這屍變會變成什麽貨色,也許一個不好,就是個厲害角色,所以陣法一布完,我們就跟來了。”王立樸說到。
聞言,薑立淳心裏一陣兒感動,師父這人說話說半截,衣服好幾天不洗,吃飯吃的轟隆隆的響...反正毛病一大堆,可他終究是掛著自己的。
見一群‘神仙’來了,老孫激動的難以自持,挨個的就要見禮,卻被老李給拉住了,說到:“別這樣,自然點兒好,都是人,自然的往來,自然的幫助,才為正道,內心之善。禮節就免了。”
老李執意如此,老孫也不敢勉強,隻是恭敬的說到:“老神仙...”
“老李!”
“額,老神仙你是...”老孫嫩是沒反應過來。
“老李!”
老孫苦笑到:“老李師父,
我就想問..” “老李!”
老孫真的服了,隻得叫到:“老李,我就問問你是怎麽看出來那屍體要屍變的?你徒弟說,是人為的,又是怎麽回事兒?”
“我自然能看見這具屍體屍氣纏繞,我說它是人為的,是因為..你當我聞到了陰血之氣吧,這屍體在死後被強行灌入了一碗血,這血可是有講究的。總之,茅山的那些家夥對這個最是在行,流傳出來一點兒皮毛,也是能害人的。有人故意為之,就是想讓這屍體屍變,這僵屍說不上厲害,普通貨色也算不上,但是暴起傷人,總是難以預防的。”老李講話就這特色,完全沒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