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他們打架的場景,慧老頭死死的扯住我師父的頭髮,我師父則扯住他的胡子!
算了,我忍了,我不想想下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兩個‘潑婦’在打架。
就在我入神的時候,我師父已經打破了酥肉的美夢,說到:“就算慧覺在這個地方,他也不可能收你為徒弟的。”
“為啥?我沒緣分嗎?”酥肉急吼吼的問到。
“緣分,有啊,你不是也認識慧覺嗎?但是,你想,你舍得那大塊大塊的肉嗎?你舍得以後一輩子都不找女人嗎?慧覺就是個瓜娃子,女人多好啊,幹幹淨淨的,漂漂亮亮的,他不懂這風情。”我師父一本正經的說到。
我差點去撞牆,我很想跟酥肉說,這不是我的師父,可是一想也對啊,女人多好啊,幹嘛不找女人?就像我大姐,二姐,漂漂亮亮的,身上永遠比我香......
但我忽然又一頭冷汗,我怎會這樣想?莫非我已經成了師父那種人?我不敢想象有一天,我蹲在大街上看女人的樣子,我忽然覺得未來很灰暗。
但是我這樣想,不代表酥肉也這樣想,他已經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貌似憨厚的跟我師父說到:“薑爺的話有道理,其實女孩子還好..我還小嘛,我就是舍不得不吃肉。”
我恨恨的望向酥肉,指著他說到:“你娃兒少耍賴,你明明跟我說了,你喜歡劉春燕的。”
“三娃兒,你那麽激動幹嘛?”酥肉嚇一跳,然後他馬上用一種近乎於猥褻的眼光望著我,說到:“三娃兒,你是不是想女人了?然後那麽激動啊?”
我臉一紅,擦,怎就被酥肉猜中了心事?可不容我反駁,酥肉一下子站起來,蹭到我耳邊,悄悄的說:“沒事兒,我們大男人,不害羞,我有好東西,少女的心啊。”
“啥心?”我沒反應過來。
可此時我師父已經在旁邊偷聽到了,一腳踢在酥肉屁股上,吼到:“不許帶壞我徒弟,你個臭小子,也不許學壞,把那少女的心,上繳給我,真是的,現在的孩子怎這樣!”
酥肉捂著屁股吼到:“薑爺,三娃兒都沒聽清楚,你怎知道少女的心的?你怎知道我們要學壞?難道你知道它是那啥小說?我不給,我辛辛苦苦抄的。”
我瞬間就明白了酥肉的意思,這就是男人無師自通對某些東西敏感的本能吧。
其實,我很想看那啥心。
第二天,是一個天晴的好日子,我和師父的心情都很不錯,當然是在麵對午飯以前。
那夥食的水平比起以前,瞬間就下降了。
“三娃兒,怎想起做肉沫兒青椒的?”師父這樣問到。
“師父,那是青椒肉絲,你沒去買肉,我就將就剩下的做了,你不說沒津貼了嗎?我想後院的魚也得節省著吃,師父,以後你打獵沒打來東西,我們就不吃肉了,要節省。”我愁眉苦臉的說到。
我師父愣住了,半天才吼到:“三娃兒,所謂開源節流,你不能隻節流,不開源啊,節流的作用在開源的後麵,不是說你節省,我們就有錢了!”
“師父,你要我去工地做苦力嗎?”我有不好的預感,也在計算做苦力一天有多少錢。
“做個屁的苦力,你..你..你先找你爸媽要些吧,到了北京,我們再想辦法。”薑老頭兒臉一紅,他沒啥存款,就我們師徒倆個這個吃法,比起普通人來說,也真的算是奢侈,而且薑老頭兒還愛收藏,可想而知....
“那好。”我一聽一陣兒輕鬆,總比做苦力好一千倍。
“順便也給你爸媽道個別吧,我們要離開了。”薑老頭兒忽然低聲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