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安笑著戳他:“你怎麽這麽說。”
“我沒開玩笑。”黑沉的眸中帶著沈意安熟悉的洶湧情緒,這一瞬間仿佛化為了一隻大手,一寸一寸摩挲著男生的臉、唇。
分明是如此浪漫的場景,可被他這樣看著,沈意安卻突然之間熱了起來。
男生把臉埋進了手肘裏麵,聲音微抖:“你這個人…怎麽隨時隨地都能…能…”
明明昨晚才幫忙過,他現在腿還酸著呢,精力有這麽旺盛嗎!
昏暗的夜色遮住了他臉上的紅暈,可卻還是讓離他很近的傅榷發現了,男人像沙漠中渴水的旅人,悄悄湊近了沈意安這顆解暑的紅漿果,而後一口咬下。
聲音喑啞,沈意安聽見他說:“寶寶,我餓了。”
***
這場聲勢浩大的流星雨持續了短短十幾分鍾便結束了,晚上十點,山頂大半的人都洗漱完回到了帳篷裏,露營基地再次恢復了一片寂靜。
沈意安被傅榷抱著回到了帳篷,一將他放下,傅榷便鉗住了他的下顎,用力地吻他。
沈意安毫無準備,腰軟地往下塌,左腰窩卻被一把扣住,tiao.逗般地肆意揉捏,他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喉嚨深處溢出一絲低吟。
“嗯…哈傅…傅榷…!”
“我在呢。”傅榷不住地在他唇上啄吻,聲音溫柔地似乎能滴出水來:“我在呢寶寶,別躲,別躲我,這才哪到哪…”
帳篷裏沒有開燈,在一片黑暗中,沈意安心跳如擂鼓,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些微抖:“傅榷…!這是在外麵,你…你不要唔嗯…”
他分明什麽都沒做,隻是親吻,可這一回的親吻和平常的卻完全不一樣。
似乎是因為男人親的太激烈了,又似乎是此時他們身處的場景給的刺激太大,沈意安怕他們鬧出的動靜被人聽見,死死地壓抑著喉頭即將溢出的聲音,身體卻越來越軟。
終於,等到男人親爽了,鬆開了他的嘴唇,沈意安想往後跑,立刻又被拖了回來。
他被抵在墊子上,有些委屈地道:“我腿還疼著呢…”
傅榷聽著便看向了他的手,沈意安將手往後頭一背:“手…手也是一樣的。”
“那怎麽辦呢?”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沈意安咽了口唾沫,提議道:“要不然,今天就先睡覺吧…?”
“先睡覺…?好啊。”
粗糙的指腹揉搓著水光瀲灩的紅唇,傅榷笑聲很低,慢慢俯下身,不知在他耳邊說了什麽,便見沈意安扁了扁嘴,羞恥地嗚咽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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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豔陽高照,碧空如洗,遠處悠悠飄來幾片白雲,整個山頂空氣一片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