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榷壞心眼地湊近,捏起他軟嫩的臉頰肉,愛憐地親了親。
那瓣肉回饋到唇上的觸感好的不可思議,傅榷忍不在心底喟歎一聲。
我老婆怎麽能這麽香,哪裏都軟的不可思議。
昏暗的環境總是會讓人滋生許多危險的想法,傅榷對沈意安的任何地方都沒有抵抗力,他將那瓣軟肉吸進了嘴裏,像是要將麵前的男生吃掉似的,親的嘖嘖作響。
沈意安慢慢從剛睡醒的懵逼中清醒過來,被傅榷吸的一個激靈,邊笑邊往旁邊躲:“傅榷!你幹嘛呢…口水都弄我臉上了!”
他這麽一躲,臉頰肉倒是被拯救下來了,但唇瓣和軟舌又遭殃了,最後他拿著濕巾擦臉的時候還在想,這個人到底什麽毛病,好像不把他親到求饒就渾身難受似的。
兩人離開帳篷出去時,帳篷外的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夕陽的光將整個山頭照成了橙黃色,美不勝收。
因為到了飯點,外頭的嘈雜聲也多了起來,依稀還能聽見烤肉在烤盤上滋滋作響的聲音。
季妄在他們沒出來時就已經把菜品擺好了,此時正在給何青嶼烤鴨胗片,見他倆一前一後地出來了,臉上表情有些曖昧:“哎呦,你倆下午幹啥呢,現在才出來,雖然咱們的帳篷離得不是很近,但也不是很遠哈,野外幹壞事要悠著點兒。”
沈意安尋思隻是親親應該不算幹了啥,一臉正氣地答道:“沒幹嘛,我們也睡了個午覺。”
傅榷拉著沈意安去吃飯,冷冷地瞥了一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季妄:“淫者見淫,也不知道何教授怎麽看上你的。”
季妄不服:“我老婆那當然是因為喜歡我英俊瀟灑潔身自好對他的愛始終如一了!對吧老婆?”
何青嶼勉為其難的“嗯”了一聲。
沒被罵季妄還有些不習慣,一臉感動地往何青嶼那兒貼:“麽麽麽麽麽麽老婆,愛死你了親一口。”
何青嶼:“……”早知道不嗯了。
…
天天漸漸黑了,太陽從遠處的山頭落下後,當最後一絲天光也被黑暗吞沒,望京山山頂上也亮起了彩色的小燈。
有些帳篷裏的旅客才剛開始吃飯,烤肉的香味飄的很遠,歡聲笑語不斷。
整個山頭雖然大,但卻因為有著煙火氣的加持,並不顯得空蕩。
沈意安四人從背包裏拿出了野餐毯,鋪在了帳篷後頭的那塊草坪上,零食擺放在中間,四個人兩兩一對,分別坐在零食的左右兩邊,等待著流星雨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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