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10

決心在肉文裏麵嚐試掉所有風格!(不過隻有劇情勉強換了個文風,而且越來越不萌了,連自己都無萌感,肉都是一樣一樣一樣的TAT,誰來教教我怎麼樣寫出不一樣的肉……如果都是一樣的話一百篇的意義何在啊)

向泯跟哥幾個打完球散了往家走的時候,天已經漸漸暗了。

五月下旬,天黑的晚,向泯覺得這八九點鍾的天色最煩人,說是沒有黑透,路燈還沒亮,泛著暗暗的藍色,最是看不清楚。

「唔——」向泯聽著隱隱一聲,有點愣神,四處看了兩轉,才瞧見是對街巷子裏黑壓壓圍了幾個人,他看著其中兩顆彩色的腦袋皺了皺眉頭,又站在原地定睛看了看。

不仔細看還不打緊,向泯覺得被圍在中間跪坐在地上的少年有些眼熟,路過的車子車燈一照,果然看見白的晃眼的皮膚亮了亮。

向泯朝地上啐了一口,有點埋怨自己的味道。那小子是他們班的,叫沈瀾,沉默寡言的,挺不愛與人交際,倒也不是有什麼惹人厭的,就是覺得冷冰冰的有些怪異。可是遇上這檔子事,既然看見了也不好不管,沈瀾既不像是惹事的人,那小身板也不像是扛得住事的人。向泯罵了一句,就竄過了街。

「喂,是公安局嗎,啊這是XX學校東門口,有人勒索搶劫,是,是……」向泯走到巷子口,裝模作樣的打著電話,幾個混混唰的轉過頭來,一臉驚疑又惱怒的表情,有的還沒收住臉上的笑,看起來頗為滑稽。

「你這小子發什麼神經,管你大爺的事考慮好後果了嗎!」站他麵前的人壓低聲音吼著

向泯隱約感覺到沈瀾也在看他,但是他沒管,隻是撩了電話說:「員警來了之後,什麼後果,你也考慮考慮。」

那人聽完就炸了毛,揮著拳頭撲過來,向泯躲了躲,眼神還瞄著後麵站著的人,沒還手,遠處響起救護車過路的聲音,幾個混混驚了一下,想起那不是警笛,不免也有些慌,一個人蹲下去扯住沈瀾的頭髮給了一巴掌,惡聲惡氣的說:「今天算是便宜了你這死娘娘腔,下次再叫老子碰上,非給你扒光了送到東街館子裏去。」

東街館子是賣肉的地方,向泯不禁有些怒了,搶錢威脅兩句也就罷了,居然說這種話。沈瀾倒是一聲不吭,向泯看了他一眼,才發現他襯衣被扯開了好些口子大敞著,臉頰和肩膀處都是擦傷和淤青,白嫩嫩的皮膚上有幾處手指印,褲子膝蓋的地方也磨破了,向泯待了待終於明白過來,這還真不是搶劫,要說,也是劫色。

他還沒回過神,混混幾個就罵著走掉了,臨走前有個還踹了他一腳,他也沒理會,隻是覺得眼前人一大片肌膚白的亮眼,又被「劫色」這個事實整的有點暈。眼看著沈瀾緩緩站起來,拉了拉衣服想遮住,也沒什麼效果,然後叮叮噹當的開始繫皮帶,向泯更是被連褲子都脫了這個認知驚住了。

「謝謝你了。」向泯老半天才反應過來沈瀾是在和他說話,他沒怎麼聽過沈瀾講話,有點清冷和沙啞。

「你怎麼……」向泯想問,但又覺得不太好意思,於是說:「我其實沒報警,你不用著急。」

沈瀾頓了頓,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

向泯想了想,把因為打球熱而脫下來搭在手上的外套遞給他說:「你搭上點吧,要去醫院看看嗎?」

沈瀾接過衣服搖了搖頭,向泯又問:「你家裏有人嗎?」沈瀾還是搖搖頭,向泯有點氣又有點想笑,說:「那我跟你走回去吧,給你上點藥,衣服我也就順便帶走了。」

沈瀾低了一下頭,撿起地上的包向前走去了,向泯老半天才明白那是點頭,追了幾步跟上去,說:「你還真是不愛說話,其實倒也無所謂,不過總有人看不過眼,要吃虧的。」

沈瀾輕輕笑了一聲,眼睛看著前方,有點亮,又有些不清楚的味道,看的向泯呆住。半響,沈瀾說:「你今天也算來的正巧,我就快忍不住了,可我不能動手。」

向泯不大明白,想問為什麼,卻忍住了。

跟著沈瀾回了家,向泯才算證實了沈瀾是有錢人這個事實,老覺得他舉手投足裏一股貴族味,放在他們這些人中,尤其顯得不搭調,想來這也是好多人不喜歡他的一個原因。沈瀾把外套擱在沙發上,想進屋換衣服,又想先洗個澡,最終被向泯拉住上藥。

給沈瀾臉頰處上藥時,向泯總覺得沈瀾身上有什麼暗暗的香氣,抬眼看一眼,覺得那些袒露的肌膚讓他暈眩,他蹲下去,小心翼翼把沈瀾褲腿卷起來查看他受傷的膝蓋,不小心摩擦著他溫暖的皮膚,向泯更加恍惚了。

用棉簽清潔了傷口,再塗上藥,最後薄薄地裹上兩圈紗布。向泯突然覺得有點好笑,自己是為什麼要來做這些無謂的事情。抬起頭看見沈瀾竟然靠在沙發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