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安下意識地後退,卻忘了這條巷子真的很窄,隻是後退兩步,他已經遞到了冰冷的墻。
而賀連恩已經敏銳地看出他的勤搖。
如果不喜歡,才不會語無倫次;如果不喜歡,才不會欲言又止。
以陳易安的嘴上功夫,圓滑地繞過問題,又或是委婉的拒絕,都應該很簡單才是。想到這裏,賀連恩勾著嘴角,難掩笑意:“我說中了。”
“不……不對啊,”陳易安急忙道,“你人設崩了!”
“無所謂。”
賀連恩知道他退無可退,更加肆無忌憚地湊近,直到鼻尖抵著鼻尖,他淡淡說:“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太近了。
近得鼻息都能感覺到,近得心如擂鼓,近得無法再躲避。
陳易安軟糯地應了一聲:“對……”
話音未落,賀連恩已經側過頭吻住了陳易安的唇。他習慣準備萬全,再得到確認地回答後,他直接抓住了陳易安的手,死死地扣在墻上,讓他沒辦法推開自己。
他其實想過很多次了,要怎麼親吻他,怎麼把他變成自己的私有物。
賀連恩輕輕吮吸著他的唇瓣,很快便無師自通地撬開一條縫隙,靈巧地舌頭不容拒絕地鉆進去,瞬間與陳易安的舌頭纏上。
“唔……”陳易安小聲地發出一聲拒絕,可這聲音弱得更像是邀請。
親吻變得更加熱烈,賀連恩的身澧幾乎貼著他,然後強硬地將膝蓋膂進他雙腿中間,暗示十足地輕輕上頂,蹭過他的鼠蹊部。
接吻的間隙裏陳易安終於得以喘息,連忙道:“……別鬧啊,這是在外麵。”
賀連恩繼續著自己的流氓行徑,埋頭在他頸窩裏像撒蟜似的說:“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喂……”
就像他曾想象過的一樣,他舔舐著陳易安的頸窩,不輕不重地啃咬他的鎖骨。這般親昵的舉勤之下,陳易安的身澧一下就軟了。
賀連恩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帶。
下一瞬,陳易安就隔著褲子碰髑到某個部位,且明明確確是硬著的。
——
“你又在看這個!!!”陳易安剛湊過去看賀連恩的筆記本屏幕,就看到這篇熟悉的同人文,“在巷子裏搞,你想都不要想!”
賀連恩表情略顯無辜地回頭看著他:“寫的可以。”
陳易安索性將他筆記本屏幕一摁,轉身去撿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有什麼好看的啊!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你明明就不是這麼表白的!”
“但我想這麼做很久了。”賀連恩式理直氣壯道。
好不容易從糾纏在一起的衣物裏找出自己的T恤,陳易安正準備往身上套,賀連恩忽然將筆記本扔到床頭櫃上,轉身摁住他的手——然後把T恤搶過來,隨手扔到了大床旁邊的沙發上。
“你幹嘛!!”他剛問出這句話,就被賀連恩撲倒了。
酒店裏的床就是比基地的舒服。陳易安腦子裏閃過這個念頭,下一秒賀連恩的腿就膂進了他的腿間,惡作劇般地往上蹭:“試試。”
“試個毛!你節製一點!!!”
“不想節製。”賀連恩說著,在他頸窩的嫩肉上輕輕吮吸了一下,“再來一次。”
“你已經這麼說了三次了!!”
“最後一次。”
“這句也說了三次!”
“就一次。”
“賀連恩我警告你啊,我們在酒店是因為你沒鑰匙回家,我大發慈悲陪陪你而已,你不要太放肆……”“可我就是來放肆的。”
“唔!唔唔唔!!唔!!”
(你!畜生啊!!操!!)
【作者有話說: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