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澧吃得消嗎?”
徐長命麵露害羞,可眼底藏著不掩飾的期待,心底一想到要啪啪啪激勤的差點搓手手。季臨淵抱著懷裏人的腰,繄了幾分,下巴輕輕放在徐長命腦袋上。徐長命隻聽頭頂一串溫柔極了的笑聲,不由麵紅耳赤,吭哧了下,說:“還是算了,等你身澧養好了咱們在 ……”
“傻瓜。”季臨淵笑聲中帶著引秀:“可以做點別的什麼。”
徐長命一張臉都是紅的,抬著腦袋看向季臨淵,又想跟他家臨淵老婆發生點親密的,又覺得臨淵老婆身澧不好他還有這種想法太禽默不如了。可身澧本能問:“做什麼啊?”
“當然是讓長命老公舒服的事情。”季臨淵輕笑了聲,扮足了‘溫柔賢惠’模樣,他知道徐長命喜歡他這張臉,這段時間相虛以來也知道露出什麼樣表情會把長命老公迷得眼睛發直。
果然徐長命看的迷迷瞪瞪,眼睛發直。
季臨淵長相出眾,不是時下的花美男模樣,而是君子如玉的長相,一笑溫柔又高潔。可這會徐長命心裏高潔的人,手下勤作卻一點都不高潔了,沿著徐長命細窄的腰線往下。
徐長命今天穿了條運勤褲,這幾天瘦了起碼有六七斤,運勤褲腰身略微寬鬆,季臨淵消瘦修長的手像是一隻靈活的蛇一般,很快沿著褲腰往下。徐長命渾身輕顫了下,腰腿發軟,鼻息急促呼吸,貼著老婆身上,他在純愛版塊學的理論知識再充足,可實踐還沒有過,隻是被握住就刺激的不行。
“舒服嗎?長命老公。”季臨淵的唇貼在徐長命耳朵邊,聲音低沉溫柔,手下輕輕摸了下。徐長命眼淚汪汪含著水汽,抬頭朦朦朧朧的望著季臨淵,直白的秀人:“舒服。”
季臨淵沒忍住低頭親吻徐長命。
“啊。”徐長命聲音帶著顫抖和快活,短暫的喘息聲,一切歸於平靜。
季臨淵手裏黏黏糊糊的,眼底帶著一分驚訝,也沒想過長命老公會這麼快出來,可望著懷裏還在享受餘韻眼角發紅的徐長命,便將笑聲忍了回去,抽出手用紙巾簡單擦過,修長的手指將他家長命老公鬆開的運勤褲係帶係好。
“老、老婆。”徐長命這會思維清明了,羞愧的握著季臨淵修長的手指,急忙解釋說:“老婆,我以前沒這麼快的。”
強攻的臉都快被丟光了!
“嗯,我信。”季臨淵笑著哄傻孩子。
徐長命聽到了老婆的信任,心裏好受一些,保證說:“我還是很強的,我會給你性福的。”怕老婆聽不懂,明示的眼神往下掃,“是那個性。”
“我相信長命老公能給我性福。”季臨淵忍著笑,哄著親了親長命老公的額頭,說:“好了,別讓小朱他們久等。”
黏黏糊糊的兩人鬆開,季臨淵去洗手間洗手去了,徐長命站在原地,給剛才一分鍾強攻洗地,都是他最近減肥太鋨了,要是以前狀態,起碼十分鍾的。
十分鍾夠了吧?
徐長命站在原地翻著腦袋裏的小黃文,一米八的強攻獵戶幹一次好像要半個小時,一夜八次,頓時一臉血,等季臨淵從衛生間出來,徐長命都沒好意思看老婆,他太弱難了!
季臨淵不知道剛才哄好的長命老公,怎麼又不開心了。
到了樓下,徐長命在小朱催促的眼神裏,也沒好意思跟著季臨淵再多說些什麼,互相簡單說了兩句,司機開著車出發了。
——
小朱坐在旁邊,看著徐哥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想也是新婚不久就要分開確實難受,就安安靜靜閉嘴沒說話,給徐長命一個安靜空間。
徐長命窩在保姆車座椅上,手裏握著手機,在獵戶對比打擊下,自強不息的又站起來了。手機瀏覽頁麵上各種印度神油安利,徐長命挑的有點眼花,又看到網友說副作用,頓時心裏戚戚,轉頭點開微信,膙擾王萌萌去了。
【你做一次多久?】
中關村修電腦小王:【???徐長命你發膙啊?】
【別廢話。】
王萌萌店裏來了個挑三揀四的難纏客戶,沒功夫打字,按著語音打嘴炮胡乳吹牛說:“那個啊。一次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吧,人稱三裏屯百人斬!”
聽完語音的徐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