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他們參與其中,知情不報,那也要按律懲處!”
早就背過去不看的馬皇後和沈婉兒,看著朱元璋和毛驤等人轉過身來捂住嘴,一副要吐不吐的樣子,也是好奇心直接爆發到了極點。
“辛苦各位了!”
葉青隻是在心中暗罵一句,然後就恢複了平靜。
“我招,我全部都招。”
但他們也知道,一旦如實招供,他們也絕對活不成。
“你聽說過素描畫法嗎?”
他就是這麼一個認真的人!
就像用大明版鯡魚罐頭教海軍之時一樣,無非就是一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而已。
“而你,就會是本官現在這樣子。”
葉青淡笑道:“要本官把人牙子簽字畫押的證詞給你看嗎?”
“你們犯了罪,本官就可以懲處你們,可本官犯了罪,卻隻有陛下可以懲處本官。”
可他們聽到這極度不合理的命令,卻是連服從葉青的慣性都沒了。
“隻求葉大人饒我父母妻兒,他們無罪啊!”
“聽咱的,你們回頭就一定會後悔。”
寫奏疏的鄭州官員驚呆了。
當然,他的能贏能賺,就是車鳴之後等人之後一定會寫奏疏,控訴他葉青畜生不如。
想到這裏,他們又開始猶豫了起來。
按理說,她們是不該看的。
“你”
說到這裏,他又突然雙目如炬,強勢無比道:“寫,不想被畫畫,就好好的寫。”
“還有,就說是我說的,要胡相最起碼當著你們的麵看一封奏疏。”
葉青隻是嘴角一揚道:“你們貪汙了多少賑災錢糧,貪汙了多少河工款項,全部都要寫清楚。”
她們知道,葉青正在進行一點也不暴力,但卻常人難以忍受,還無法啟齒的審訊。
不僅是這些涉案官員,就連協助葉青辦案的這些北軍精兵,以及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的朱元璋等人,全部都眼裏盡是不可置信。
“你憑什麼說本官買黃花大閨女,你憑什麼?”
當然,他也從這些奏疏裏看得出來,這些人是真的想拉他葉青下去陪葬!
想到這裏,他也是真的想對他們說一句‘你們不僅死了就沒了,還有可能遭受抽筋扒皮之痛,我就算被皇帝賜予抽筋扒皮之刑也無痛不說,還能回家去過好日子,你們氣不氣?’
說著,葉青又看向鄭州這些參與堤壩修建的官員道:“你們也可以隨便跳,本官絕對不阻攔,也絕對不施救。”
也確實不能怪他們,隻怕是皇帝陛下親臨,都會覺得他葉青的操作莫名其妙。
葉青話音一落,原本的一臉茫然,卻是直接變成了眼裏盡是不可置信。
“往後翹起,尾巴翹天上去那種翹,把尾巴給他翹天上去!”
不僅是他,就連那些個即將接受這種待遇的官員,還有後麵的朱元璋等人,也跟著吐了起來。
他這不是簡單的找死,而是想快點找死啊!
這些官員對葉青是相當的痛恨,但也礙於那麼多明晃晃的砍頭刀,實在是無話可說,也什麼都不敢說。
但他也可以肯定,這種僅有筆畫的畫法,用刻板印刷的畫,也完全可以複製萬兒八千張來。
看著這些以材料商和糧商參與其中的,淮西勳貴的的親屬,葉青隻覺得相當的滿意。
這不是大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是贏,能贏能賺就成。
這麼卷縮為一團,畫出來也確實沒有什麼藝術感。
如此一來,朱元璋的壓力,就絕對會有增無減!
想到這裏,葉青又讓人把提前準備好的製式奏疏,給他們一人發一份。
皇親國戚都說砍就砍,還不敢抬他們扔黃河?
要知道,他可是砍了皇親國戚還要挨表揚的主,他們實在是不敢賭啊!
葉青隻是淡淡一笑道:“毛筆是不行,但削尖的木炭卻可以。”
葉青隻是腦子裏那麼一琢磨,他就想到了前世的一個外國女明星,叫瑪麗什麼露來著?
所有人的眼裏,車鳴已經開始寫供詞了。
他停筆的原因很簡單,隻是覺得這個名叫車鳴,官職為鄭州知州的模特的造型不好。
“你,你”
其實哪怕是直到現在,他都不確定葉青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有著如此變態的原則。
隻是葉青在落筆之時,卻又停了下來。
想到這裏,葉青就強忍著惡心,幹勁十足的加快了手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