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拿出當年鄱陽湖之戰的氣勢來,千萬不能給葉大人丟麵。”
“當然了,這忙不能白幫!”
“該賺的工錢,他葉青一文不能少,相當於是咱帶領你們去賺零花錢,賺私房錢!”
“.”
朱標看著這一幕,也隻是勉勉強強的笑了笑。
以前他爹是帶著他娘去旅遊,現在倒好了,直接帶著一票兄弟去賺私房錢去。
徐達和王保保還有藍玉和朱棣一笑,緊接著就看向了馬皇後。
“陛下,當著我皇後嫂子的麵,你賺私房錢不合適吧!”
“陛下,我可聽你說你還欠國庫不少錢呢!”
“陛下,皇帝身上是不能帶錢的!”
“爹,你上次開青樓一條街,不是,開工業園區失敗,還欠我們錢呢!”
下一瞬,朱元璋脫下鞋子,拿著鞋底板,就看向了朱棣。
朱棣前腳一炮,朱元璋就趕忙追了出去。
馬皇後看著這一幕,隻是笑著搖了搖頭,就看向這些懂事的弟弟:“不管他們,我們繼續吃喝。”
“要是燒鵝不夠,嫂子再去給你們做。”
徐達一邊啃,一邊搖頭道:“夠了夠了,我不能吃多了。”
馬皇後淡笑道:“說點其他的事,葉青把這事鬧得滿城風雨,恐怕他和倭國合作的事情,已經傳到胡惟庸他們那裏去了。”
“朝堂之上,我怕重八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你們幾個記得幫著點!”
三人一邊啃燒鵝一邊點頭答應,紛紛表示這絕對沒問題。
他們吃飽喝足,拜別馬皇後之後,就散步式的走在出宮的路上。
但與此同時,他們也全部看向鳳陽的方向。
他們知道,如果這事真如馬皇後所說,傳到了胡惟庸的耳朵裏,也就等於傳到了遠在鳳陽老家的李善長的耳朵裏。
胡惟庸他們會不會使絆子,就得看他李善長的態度了。
王保保皺眉道:“徐帥,你說,這李善長會使絆子嗎?”
徐達頓了頓道:“不好說呀!”
“李善長這個人,說小氣也小氣,說大氣也大氣,說嫉賢妒能也嫉賢妒能,說心有大義也心有大義。”
“就看他怎麼取舍了。”
“如果我是他,我就會暫時舍棄私怨,而顧當前的大義。”
“這對他來說,也是最好的結果,我也希望他能按照我說的做。”
說到這裏,徐達又嘴角輕輕一揚:“怎麼說呢,我雖然和他們不是一路人,但也是從淮西走出來的人。”
“我不想看到他們,把自己推向深淵。”
“但我也可以肯定,他們如果敢在這件事情上使絆子,他們就一定沒有好下場。”
“.”
說到這裏,徐達就加快了腳步,獨自往大都督府而去。
王保保就沒這麼多想法了,因為他和這些人就一點舊情沒有。
放眼這滿朝文武,他的眼裏可以說是連朱元璋都沒有,隻有葉青和徐達二人。
他隻認定一點,誰要是讓打敗他的這二位不爽,他就一定讓對方生不如死!
想到這裏,他也昂首往京衛指揮使司衙門而去。
藍玉的想法就更簡單了!
他才不管李善長和胡惟庸他們會怎樣,他隻是想再去見葉青一麵,然後找那假裝獨臂的‘黑衣武士’討回公道。
在他看來,他這些日子的苦練,還是卓有成效的。
當然了,他也想順便去倭國納一個公主回來。
他倒不是覺得倭國公主有多麼的稀罕,他隻是覺得倭國特色青樓裏的女子都這麼敬業,倭國公主應該更加敬業和專業才對。
也就在藍玉加快腳步,向自己的職司衙門而去的同時,胡惟庸也收到了李善長的回信。
胡惟庸府邸議事大廳之內,
對葉青恨之入骨的翰林院大學士,兼‘士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國策實施欽差’的孔克表,坐在右側首位。
同樣對葉青恨之入骨的永嘉侯朱亮祖,則坐在左側首位。
他們全部看著正坐上位的胡惟庸,在那裏慢慢的拆解信封。
他們二人隻看見胡惟庸在看過信件內容之後,目光當即就變得凝重了起來。
二人先後開口道:“老相國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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