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個時候,一定不會重蹈成吉思汗他們打了等同於白打的覆轍!”
“最後送將軍一句忠告,隻要不長得和煤炭一樣,隻要不是倭奴,隻要認可漢文化,就都可以成為華夏一員。”
“但是,永遠不要想著做華夏的主!”
“如果膽敢有此想法,那就是‘敵人來了有槍炮,朋友來了有好酒’!”
“好酒已經送達,還請將軍慎重選擇!”
“.”
乃兒不花看到這裏,隻是淡笑著說道:“他還來勸降您了還?”
“這個文官有點意思,他寫的東西一點也沒有文人的彎彎繞,可以說是非常的直白,還真是一個文臣將心之人。”
也就在此刻,王保保卻是一下子睜開眼睛道:“隻可惜,他竟然要我們當他們的臣?”
“我絕對不會讓我的部族,臣服在朱皇帝的腳下!”
“傳本帥命令!”
聽到這五個字,乃兒不花立馬就變得嚴肅了起來,因為這五個字足以代表他們齊王殿下的選擇。
他們的齊王殿下要當草原的擴廓帖木兒,不要當大明的王保保將軍。
“傳令,三日之後,日出辰時,進攻雁門關東西二門。”
“中門,按兵不動!”
很快,
北元的傳令兵,直接就向東西而去。
王保保的帥令達到之後,東西二門外的九萬大軍,就全部開始為攻城做最後的準備。
片刻之後,東西二門外的異動,也通過旗語傳到了作戰指揮室內。
“報,”
“中門外十二萬北元大軍,按兵不動!”
“東門外九萬大軍,攻城輜重開始前移!”
“西門外九萬大軍,攻城輜重開始前移!”
“.”
聽著這樣的情報,
站在邊上的毛驤,以及充當親兵的錦衣衛小夥子們,直接就驚得瞪大了眼睛。
“葉大人還真是料事如神啊!”
“比戲文裏的諸葛亮都神,葉大人說他們會進攻東西二門,中門按兵不動,他們還真就這麼幹了。”
“就像對方的帥令,是按葉大人的意思在下達一樣!”
“.”
而坐在右座首位的朱元璋,雖然沒有這麼明顯的震驚表現,但也眼裏盡是不可置信。
“這怎麼可能呢?”
“東西二門外,雖然也是‘八’字開口平原地形,雖然優勢在他們,可也不是絕對的平地,其中有河流,有草丘,有林子,根本就不如中門好行軍才是!”
“再者說了,已經探明那兩地有足夠的大炮,還裝備精良,怎麼可能挑難的打呢?”
“別人專挑軟柿子捏,他專挑硬核桃砸?”
“不,”
“王保保一定是中了他葉青的計!”
“可到底是什麼計呢?”
“咱一直在他葉青的身邊,卻不知道他給王保保下了什麼套?”
朱元璋想到這裏,立馬就用餘光看向正坐帥座上位的葉青。
朱元璋的眼裏,葉青麵無波瀾,隻是目光深邃,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可以說一切早已知曉的樣子。
不錯,
其實這個結果對於他葉青來說,就是早已知曉,隻是遲來彙報而已。
葉青之所以有這樣的自信,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首先,王保保雖然不像朱元璋那麼多疑,但卻遠比任何人都謹慎,而謹慎的盡頭就是多疑。
對於大明來說,這一仗還輸得起!
可對於他王保保來說,這一仗他輸不起!
王保保之所以能糾集草原各部三十萬兵力,隻因為他去年勝了徐達一次。
這一戰對王保保來說,他賭上了自己的榮譽,也賭上了草原的所有家當。
這一仗要是輸了,他個人身敗名裂不說,北元朝廷還連維持基本運作都做不到了!
所以,他絕對不會相信中門防守稀鬆,還裝備老舊這種事。
再加上他葉青特立獨行的印象,更會讓他覺得中門防守稀鬆的表象之下,一定有足以讓北元大軍付出慘痛代價的後手。
即便是他們最終能打進去,也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作為商人,劃不來的生意不做!
作為將帥更是如此,犧牲太大的買賣也不會輕易的做!
其實王保保的想法也很正確,中門防守稀鬆的表象之下,還真有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的後手。
但卻是足以讓他們全死光了,也打不進來的後手!
想到這裏,葉青也立馬下令道:
“傳本官命令,”
“東西二門,嚴陣以待。”
“這兩日的夜晚,把中門城牆內置的塔式起重機,改裝為‘超遠投石機’!”
“與此同時,把三百架‘配重式投石機’,趁著夜色移動到三城之內,全部棋盤式布局。”
“對了,在改裝之前,先把‘弓弩床’和‘攔截巨箭’吊上城牆,趁夜安裝。”
“超遠投石機所用的‘萬人敵’,配重式投石機所用‘火油彈’,全部運送到相應位置。”
“切記,所有事情都得晚上做,做好之後,白天用帷幔紗帳蓋住!”
“.”
一係列的命令,就這樣的當著朱元璋的麵,通過傳令兵傳出,也通過作戰指揮室外的旗語兵,傳向四麵八方。
可也就在此刻,
作戰指揮室內的毛驤等人,卻直接就瞪大了眼睛。
“塔式起重機,就是那晚看到那個,像極了象鼻子的那個巨大機械?”
“就那個輔助修城牆的機械,還能改裝為‘超遠投石機’?”
“弓弩床我知道,攔截巨箭,又是個什麼箭?”
“萬人敵,配重式投石機,火油彈,又是什麼兵器?”
錦衣衛小夥子們雖有交頭接耳,但聲音卻很小,並不能讓朱元璋聽到。
可朱元璋的內心想法,卻與他們一般無二。
朱元璋看著葉青,眼裏的不可置信之色,早已更勝之前。
他還沒來得及想明白,葉青到底給王保保下了什麼套。
可緊接著就是這麼一係列,他聽都沒聽說過的新兵器,直接就毫無預兆的橫空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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