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房東歸來(1 / 2)

劉洋和梁君度完蜜月回來,適逢周文畢業請客,席間周文的同學郝學武,那個我曾經借錢給他的陝西小夥喝大了點,拉著我的手一個勁兒的喊大哥,流著淚說要不是年前大哥那兩萬塊錢,他跟他母親現在已經是陰陽兩隔了。我說既然你喊我大哥,兄弟間就不需要這麼矯情了。小夥直拍胸脯說以後大哥的事就是他的事,有什麼需要隻管喊他,刀山火海不會皺下眉頭。又說他和周文一起留在了附一院,那兩萬塊錢會盡快還我。我拍拍他的肩,安慰他說錢的事慢慢還,不急。

大家吃完飯,陸宇飛提議去ktv唱歌,他請客。陸氏企業的“夢佳人”係列化妝品已經在蘇州一百正式上架,接下來就是公關其他商場和超市,陸宇飛現在經常蘇州——南京兩地跑。令人想不到的是,這位黃金單身漢、鑽石王老五到現在居然也還是單身。

陸宇飛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讚同,他先打了錢櫃的電話卻被告知包廂全滿,又撥去盛世佳人依然客滿!最後梁君提議試試觀前的西部飆歌城,理由是人們去觀前大都是逛街去的,去唱歌的人應該不很多。結果果然如她所料。

進了包廂,陸宇飛跟服務生要了兩個果盤、爆米花,又點了兩紮生啤,隨後就張羅著為大夥點起歌來。半靠在沙發上,我懶懶的一邊啜著啤酒一邊聽大夥一首接一首狂吼。約摸4、5首歌聽過之後,我摸出手機發現有兩個未接電話,一個是安琪的,一個是北京的未知電話。我以為兩個電話都是安琪打的,就出了包廂,給安琪回撥過去。

安琪接了電話,聲音有些低沉,還打了兩個噴嚏。我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低落,忙問怎麼回事,安琪說沒什麼,感覺有點累。她現在演一個丫鬟,有一場戲是女主角朝她潑冷水,NG了幾次導演都覺得OK了,但女主角卻要求反複了好多次,現在可能有點感冒了,覺得有點頭暈。我問女主角是誰,她告訴我就那個誰誰誰。

我奇怪的問道:“你跟她有矛盾了?”

安琪思考了一下確定的說沒有。我安慰她說可能人家要求比較高,又提醒她趕緊吃藥,免得搞成肺炎就麻煩了。安琪在電話那頭連聲應著,我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後結束了通話。我接著又撥了電話給唐欣柔,她現在恢複得蠻好,可以拄拐走路了,切口和創口也愈合的不錯,沒有疤痕,隻是一條比較明顯的線。

第二天早上,未知電話又打了過來,我接通電話,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有些疲憊又有些沙啞:“請問是歐陽嗎?”我說我就是。對麵說道:“我是關夢晨,關誌國的女兒。”

我立刻想起了這個女人的身份,是我房東的女兒。關誌國夫婦倆是蘇州大學教育學院的退休教授,他們的女兒在北京發展多年。一年前關教授老倆口忽然來到竹輝路的老房子,要把一些家具用品存放在這裏。在隨後的交談中,他們言辭中難掩失落和悲傷。我才知道他們的女兒在北京出了點事,他們將自住的電梯房賣掉籌了筆錢,準備去北京打點一下。老房子依然租給我這個老租戶,希望我幫忙看著。老兩口到了北京一去就是一年,至今不見任何消息。

我熱情地說道:“噢,原來是關姐啊,你找我什麼事兒啊?關教授現在身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