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說:“要教官用大雞巴插強奸你的小屁眼嗎?”
許景逸哭著點頭。高天的信息素滲透進他的皮膚裏,在血管裏瘋狂翻湧。生殖腔裏的標記酸癢難耐,熱得他拚命夾緊雙腿,卻止不住一股一股往外湧的淫漿。
高天冷冷地說:“許上校,回答我的問題。”
許景逸隻好聽話,哭著說:“想要……嗚嗚……教官用大雞巴……強奸我……強奸小屁眼……”
高天胯下陰莖早就硬得快爆炸了,他惡狠狠地說:“把腿張開,讓教官看看你的屁眼騷不騷。”
許景逸聽話地把雙腿張開呈M型,殷紅微腫的小臀眼可憐兮兮地收縮著。
高天雙手掰開那兩瓣白嫩豐滿的臀肉用力揉了揉,惡狠狠地說:“屁股比上學的時候還大,還穿得上軍裝褲子嗎,嗯?”
高天想起許景逸這對圓翹誘人的屁股蛋把軍裝撐起的樣子,又開始滿天吃飛醋:“那群學生是不是天天盯著你的屁股看,嗯?”
許景逸剛要解釋:“不……啊……”飽滿碩大的龜頭就狠狠頂開了微腫的穴眼,“噗嗤”一聲整根插到了底。
許景逸毫無準備的臀眼受不了這種蠻橫的力道,哭著扭腰掙紮:“不……啊……教官……教官輕點……還沒準備好……啊……小屁眼還沒準備好……”
高天說:“從招惹我的那一天開始,你就該準備好挨操了。把腿張開騷屁眼露出來,這是命令!”
許景逸哭著用力張大雙腿,微腫的臀眼冒著淫水吞吐高天的陰莖。碩大的肉棒把小肉穴操得水花四濺,濕滑的屁股被粗硬的陰毛磨得紅了一片。
雪白的大腿哆嗦著,緊繃的腳尖把身下床單蹬得亂七八糟。
高天狠操著臀肉間的小屁眼,濃烈的信息素瘋狂入侵者許景逸每一寸皮膚。他陰森森地說:“小屁眼被教官強奸得這麽爽,嗯?騷水都流成河。就這麽想被教官強奸嗎,許景逸同學?”
許景逸哭著拚命掙紮,在高天溫柔蠻橫的羞辱中射了出來。
他在高潮的暈眩中像個任人使用的玩具娃娃,無力地張開雙腿承受著高天的欲望。
他的教官,他的上司,他的丈夫。
那根粗大堅硬的陰莖好像永遠都不會軟下去,插在他的臀眼裏來回抽插,仿佛要幹到他死才肯停下。
許景逸被綁在床頭的雙手虛弱地掙紮,被捆綁的感覺卻讓後穴裏的軟肉更加敏感。
掙不開,逃不掉。
哪怕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也隻能虛弱地哭著承受丈夫沒完沒了的欲望索求。
許景逸在這種令人絕望的禁錮中一陣戰栗,軟趴趴的肉棒興奮又無力地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不……啊……老公……”許景逸沙啞著嗓子哀哀哭泣,“不能再操了……嗚……要被操尿了……再操就要尿出來了……教官……嗚嗚……老公……”
高天故意向上操幹,隔著肉膜頂弄他的膀胱,威脅道:“不許尿。”
許景逸酸軟的肉棒已經無精可射,飽脹的膀胱又被堅硬的龜頭狠狠頂弄。尿意在極致的快感中越來越強烈,許景逸痛苦地蜷起身子:“不……嗚嗚……要被操尿了……老公停下……不要……不要……”
高天壞心眼地說:“你如果敢尿出來,老公就尿在你的騷屁眼裏。”
許景逸聽到這句話身體猛地一顫,再也忍不住尿意。他哭著顫抖哆嗦掙紮,透明的尿液從軟趴趴的肉棒裏吐出來,身下床單頓時濕了一大片。
高天說:“這是你自找的。”
說著他不再克製自己,把滿滿一泡滾燙的尿液全部射在了許景逸的小屁眼裏。
比精液更燙更多更有力量的水流打在柔軟敏感的內壁上,過度的羞恥和快感讓許景逸慘叫一聲,繃緊雙腿掙紮了一通,最終還是哭著軟下去,默默承受這噴射在身體裏的熱尿。
他的視線是模糊的,肢體是麻木的。
像是飄在雲端,又像是被壓在山底。
高天親親他喘息的唇,低聲問:“還好嗎?”
許景逸羞恥地不敢聞空氣裏的味道,沙啞著嗓子小聲說:“還好……嗯……去洗澡……”
高天說:“那就好。”
浴室裏的花灑嘩啦啦噴著熱水,高天把許景逸全身上下裏裏外外認認真真洗了一遍,然後把自己再次勃起的陰莖插進了那個已經合不攏的小肉穴裏。
至於弄髒的被褥和床墊,高天選擇了直接扔掉。
第二天一早,許景逸雙腿打著顫走出房間,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
高天連忙抱住他:“小心。”
許景逸紅著臉低聲埋怨:“你昨天太過了。”
高天沈默了五秒鍾,把他橫抱起來:“那以後我抱你下樓。”
小高唯已經刷牙洗臉收拾好小書包坐在餐廳裏乖乖喝牛奶。
這個小團子非常喜歡高天給他買的小書包,每天早上都要把最喜歡的幾樣玩具裝在書包裏,去哪兒玩就背到哪兒。
許景逸低頭在小高唯額頭上親了一口:“唯唯,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