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孕期play的奧義:我就進去一點,不會傷到孩子
許景逸今天很忙,他要先去第二軍團處理雜事,然後去找高天談聯合軍演的相關事宜。
司機早早就等在了樓下。
這個司機是第二軍團配給他的,平時很少說話,隻是默默開車把他送到該去的地方。
許景逸接到副官的電話,一邊吃早餐一邊開電腦處理一份加急文件。眼看這幾分鍾已經處理不完,許景逸對傭人說:“讓司機師傅進來坐坐,我一會兒就好。”
傭人去院子裏敲敲車窗,把司機請進了屋裏。
許景逸還在餐廳忙得手忙腳亂,育嬰師抱著小高唯在客廳裏來回踱步。
司機坐在沙發上,低聲對上茶的傭人說:“謝謝。”
這聲輕飄飄的“謝謝”在清晨溫暖的空氣中飄來飄去,忽然就鉆進了許景逸的耳朵裏。
許景逸手指止不住地發顫,他倉皇擡頭向客廳看去。
他的司機正坐在沙發上,溫柔地逗弄著他的兒子。
許景逸猛地站起來,司機也看向了他。
陌生的臉,陌生的人,連信息素的味道都淡得幾乎聞不到了。
可那雙眼睛裏的溫柔光芒卻那麽熟悉,熟悉到讓他覺得痛苦和恐懼。
那是衛濤嗎?
可衛濤……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許景逸張張嘴,無聲地說:“是……你……”
司機低下頭,撫摸著小高唯的小嫩臉:“他叫什麽名字?”
育嬰師絲毫沒有察覺氣氛的詭異之處,笑著說:“司令給他起名叫高唯,唯一的唯。”
許景逸從餐廳裏走出來,語氣有些不穩地對育嬰師說:“把他給我吧,你們先去忙。”
育嬰師的工作就是照顧小孩子,根本沒別的事可以忙。
他一頭霧水地把小高唯交給許景逸,聽話地去嬰兒房找點東西收拾。
司機說:“他叫高唯,這個名字很好。”
許景逸想要冷靜地說幾句話,可他剛張開嘴,淚水忽然止不住地流下去,哽咽的聲音像是一種絕望的撒嬌:“你是誰……”
“你都看出來了,還問呢,小傻子。”衛濤嘆了口氣,伸出手,試探地撫摸許景逸的頭發。
許景逸條件反射地躲了一下。
衛濤苦笑:“高天把你調教得真徹底。”
許景逸惶恐地抓住衛濤的衣角。
深切的依賴早已在經年累月的纏綿中刻入骨髓,他不知該如何回應衛濤,更不知道該如何推開衛濤。
衛濤又嘆了口氣,抓著許景逸的手一點一點鬆開自己的衣服。
許景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顫聲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為什麽要離開?為什麽騙我?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衛濤說:“你問這麽多,我該先回答你哪個?”
許景逸痛苦地說:“我不想再聽你避重就輕的解釋了。”
衛濤沈默了一會兒,說:“景逸,我拿到了高天的基因樣本,你身體裏所有高天留下的東西,我都可以幫你清理掉,你願意跟我走嗎?”
許景逸眼角一串淚珠滾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衛濤還在逃避問題,仍然不肯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麽。
許景逸說:“高天在抓你。”
衛濤說:“我知道。”
許景逸顫聲說:“我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麽……衛濤……可我……可我需要一個答案……”
高天在執行什麽特殊任務,他不知道,高天也不能和他說。
可衛濤一定有問題,而且是……很重要的問題。
這不是他的感情可以左右的決定,他是一個軍人,他有責任這樣做。
“嘀”,一聲輕響。
衛濤低下頭,一枚小小的電子芯片刺破他手腕上的皮膚,很快鉆進了皮肉裏。
一股電流瞬間從手腕鉆進脊椎裏。
衛濤苦笑著昏了過去。
許景逸頭暈目眩地抱著小高唯站起來,去通知高天。
高天接到家裏打來的電話,剛接通就聽到了許景逸帶著哭腔的聲音。
“高天!”
高天心裏一緊,猛地站起來:“怎麽回事?我現在就回家!”
許景逸深吸一口氣,把哽咽憋回肚子裏,冷靜地說:“沒事,你派幾個人過來一下,我把衛濤抓了。”
處理好這一切,許景逸坐在了昏迷的衛濤身邊。
小高唯很喜歡衛濤,在他懷裏蠕動著要往衛濤身上爬,嘴裏咿咿呀呀叫著。
許景逸心裏顫得生疼。
那是……那是他的丈夫,他兒子的親生父親。
哪怕從來沒有見過,哪怕衛濤甚至改變了自己的相貌和氣息,那個小小的孩子卻依然想要親近他,急得快要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