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濤溫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我在這裏,景逸。”
許景逸低聲問:“你真的還活著嗎……”
衛濤利落地把許景逸翻了個身擺成趴著的姿勢,用小刀劃開了許景逸的褲子,扯開布料露出兩瓣圓潤挺翹的臀肉。
許景逸身體裏的藥效還沒過,一陣一陣地恍惚暈眩:“可是……可是我明明看到……看到了……”
衛濤吻著他的耳朵和後頸:“我會告訴你,景逸,我以後會全部告訴你。但不是現在,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把你奪回來。”
冒著熱氣的大龜頭頂在穴口上,許景逸早已被高天徹底標記的身體和靈魂都開始劇烈地抗議起來:“不……衛濤……嗯……不要……”
衛濤溫柔地握著他的手腕,低聲說:“我明白你的痛苦,景逸,相信我,一切相信我就好。”
許景逸虛弱的身體劇烈掙紮,眼中溢出淚水:“你根本不明白……啊……”
他的腦子裏亂成一團,他想要問衛濤究竟去了哪裏,他想要問被擊毀的17號戰機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有太多的不安,太多的惶恐。
他想冷靜下來告訴衛濤一切都已經變了。
他想說他的身體早已被高天裝上了貞操帶,任何進入他身體的人都會被電擊。
可衛濤沒有給他機會,牢牢地把他禁錮在了身下。
曾經無比貪婪的信息素味道已經變得陌生和不適,許景逸趴在衛濤身下,根本無法壓抑自己基因裏的排斥反應。
高天那一摞文件還沒簽完,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了警報聲,
特殊病房的電源被切斷了。
監視器上一片雪花,特殊病房的自我保護機製在斷電時就自動切換到了關閉係統,醫院裏再也沒人有權限打開那道門。
高天臉色鐵青,他沖到病房門口,狠狠一腳踹在鐵門上。
“哐”的一聲巨響,旁觀的人都忍不住感覺腳骨劇痛。
高天麵無表情地拎過技術員,問:“誰有開門權限?”
技術員嚇得嘴巴都不好使了:“我我我我不知道,要去問院長……”
高天把他放下,憤怒地一拳搗在門上。
副官忙說:“司令,我這就去找軍區醫院的院長!”
所有人都忙得雞飛狗跳,有人在試圖修複供電,有人在到處尋找入侵者。
可高天知道那都沒用了。
衛濤把自己和許景逸關在了那間封閉的小房間裏,等這扇門打開隻會有兩個結局。
許景逸已經被衛濤帶走,或者,衛濤重新標記了許景逸的身體。
他不知道這兩件事哪個更糟糕。
高天掏出配槍,對準門口虹膜識別的位置開了一槍。
槍聲嚇得醫院裏的醫生護士紛紛尖叫著包頭逃竄。
技術員癱軟在地上,不知道該不該勸高司令別破壞公共財物。
高天見過這道門的設計圖紙,他憑著記憶裏的圖紙,一槍一槍按順序打爛了門裏的操控板。
這道門一共有十個操控板,按原定順序一個一個拆掉,就能打開這扇門。
高天隻在十年前的研究會上見過一眼圖紙,他拚命從自己的腦海深處把那些碎片挖出去,艱難地分別著位置和順序。
七,六,五……
高天的額頭有冷汗滲出來。
如果一槍打錯,這道門就會永遠鎖死,再也打不開了。
三,二,一……
最後一聲槍響落下,高天一腳踹開了那扇門。
衛濤不在裏麵,儀器一片狼藉。
許景逸坐在床邊垂著頭,無助嘴巴溢出絕望的哭聲。
高天手裏的槍掉在地上,他踉踉蹌蹌地來到許景逸麵前,蹲下身,蠻橫地掰開許景逸的手。
許景逸的掌心裏握著一根木刺,上麵沾滿了血。
高天握著他的手腕,冷冷地說:“發生了什麽,告訴我,一點都不許隱瞞地告訴我!”
許景逸含淚的眼睛恨恨地瞪著他,哭泣顫抖的聲音絕望得好像他已經被埋在了棺材裏:“你怎麽能把我變成這樣……高天……你怎麽能把我變成這個樣子……根本用不著什麽狗屁的貞操帶,我根本……根本就再也受不了除你之外的人了……”
他的身體已經被高天徹底征服,每一寸肌膚都再也不能忍受其他A的觸碰。
他用木刺刺傷了衛濤,那一瞬間的感覺,就好像……就好像在那些數不清的輪回中,殺掉強暴他的高天。
高天沒有意料到他是這個反應,結結實實地楞了一下。
許景逸……拒絕了衛濤的親近?
他臉上長久的冰冷和沈默僵硬地掛在臉上,忽然狠狠地把許景逸摟在懷裏,蠻橫地捏著額許景逸的後頸:“你再說一遍,許景逸,你他媽再說一遍!”
許景逸被他捏疼了,仰著頭哽咽:“高天……我要殺了你……高天……”
高天讓他失去了自己,讓他變成了一個被欲望操控思想的怪物。
他想要殺了高天,他想要擺脫這種可怕又羞恥的禁錮。
可當高天蠻橫地把他抱在懷裏,當A身上冰冷腥甜的信息素充斥著他的鼻腔和肺腑。許景逸卻不得不惶恐地問自己:你真的想要擺脫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