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3)

第二十二章:發情期的O,狗鏈子拴起來邊爬邊挨打

接下來的三天,高天沒有去上班,甚至連緊急事務都不處理了。

他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折騰許景逸上。

許景逸的臀眼裏永遠灌滿精液,被按摩棒堵著。乳尖被高天用細繩捆住,非要他脹痛到哭著求饒,高天才肯讓他把奶水噴出來。

清晨,陽光靜靜灑進來,勾勒著床上人美好的睡顏。

許景逸這段時間被折騰狠了,原本身為軍人嚴苛規律的生物鍾都被徹底打亂,不睡到日上三竿醒不過來。

高天也不願許景逸太早醒過來。

清晨的陽光太美太暖,熟睡中的許景逸乖巧地依偎在他懷裏,就好像……就好像他們已經是一對兩情相悅的甜蜜夫妻。

高天握著許景逸的手腕,輕輕吻著上麵勒出的紅痕。

他舍不得再把許景逸綁起來,卻又無比擔心許景逸會趁他不在的時候逃走。

許景逸睜開眼睛,半睡半醒間溫柔茫然地看著高天,夢囈般輕聲說:“老公……”

高天心裏一顫,把他整個抱在懷裏,悶悶地答應:“嗯。”

許景逸做夢了,他分不清夢裏的人是誰,隻是本能地感覺溫暖和依賴,於是用力鉆進了那個懷抱裏。

信息素的味道在鼻尖漸漸清晰,混亂的記憶在腦海中漸漸歸位,他手腳冰涼,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氣。

他的丈夫死了,高天強占了他。

高天察覺到懷中人抗拒的動作,心口也漸漸冷下去。

蠻橫地握住許景逸的手腕,舉起來綁在床頭。

許景逸閉著眼睛沒吭聲,任由高天把他四肢都綁了起來。

高天仍然不放心,又把那個沈重的金屬貞操帶戴在了許景逸身上。

不知不覺間,許景逸已經習慣了高天這種變態的占有欲,當高天把貞操帶上的電擊按摩棒塞進他身體的時候,他甚至配合地放鬆腸壁好更順利地吞下那根巨物。

貞操帶上的按摩棒換了尺寸,比以前更粗了一點,這樣一動不動地塞在裏麵,撐得他有點難受。

做好這一切,高天坐在床沿輕輕撫摸許景逸的臉頰。

許景逸想要躲,又不敢躲得太明顯,僵硬地微微撇開了臉。

高天沈默了許久,低聲問:“景逸,你現在是害怕我,還是討厭我?”

許景逸答不上來,他大概是害怕高天的,可也不是特別害怕。他在一片混亂中奇異地看到了高天的底線在哪裏,高天不會真的傷害他。所有他就算害怕,也並不是多麽強烈的害怕。

而討厭……他從來沒有討厭過高天,哪怕是在他們關係最僵硬的學生時代。

他和高天這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從始至終,其實都是他自己和自己的戰爭。

他忘不了衛濤,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模擬中無法控製地依戀上了高天。

混亂的記憶讓感情再也無法堅守如一,許景逸的痛苦不是高天,而是他無法接受這樣無恥的自己。

高天看著長久沈默的許景逸,問:“這個問題很難嗎?”

許景逸閉上眼睛,故意沈浸痛楚的自我懲罰之中,不再回應高天的問話。

高天俯身吻了吻許景逸的額頭:“忘了衛濤吧。”

許景逸痛苦地說:“我做不到。”

高天說:“我幫你。”

許景逸不知道高天想怎麽幫他,下意識地繃緊身體。

可高天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樓下響起汽車轟鳴聲,高天去上班了。

許景逸微微鬆了口氣,開始專心研究怎麽解開綁住自己的那些繩子。

他沒想逃跑,隻是想去隔壁嬰兒房看看自己的兒子。

高天坐在車上處理了幾分緊急文件,對司機說:“去軍區醫院。”

到達醫院,高天買了一束花去看望自己的老領導。

老領導已經是癌癥晚期,插著一身管子躺在床上等死,不過他心情倒是不錯,在氧氣罩後麵笑吟吟地和高天打招呼:“最近怎麽樣?聽說你休假了?”

高天沈默了一會兒,說:“景逸前幾天遇到刺殺受了點驚嚇,我在家陪他。”

老領導說:“要不你們兩口子就搬回軍區住吧,在外麵總是不太安全。”

高天說:“我怕軍區裏麵更不安全。”

老領導嘆了口氣:“你啊,也不要這麽草木皆兵。說說,查得怎麽樣了?”

高天說:“名單破譯工作還在繼續,很難。現在諜務部正在全力追捕那個在暗處活動的人。”

老領導說:“這批臥底在咱們軍隊裏潛伏太久了,不好抓。你也不要太心急,慢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