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NTR現場,老婆身上沾了其他男人的液體怎麽辦?
狗鏈子一頭拴在許景逸的脖子上,一頭固定在地板裏。
鏈子有三米長,足夠讓他走到這個房間裏的任何地方。
門沒有鎖,輕輕一拉就能打開,可他出不去了,他永遠都出不去了。
一周的時間,他被高天囚禁在臥室裏,沒收了所有衣服和通訊工具,把他變成一個被豢養的寵物。
許景逸站在臥室的門口,這是他的家,也是一個瘋子給他的可怖囚牢。
高天處理完公務,走到他麵前,擡手想要撫摸他的臉。
許景逸下意識地躲開。
高天表情僵了一下,蠻橫地捏住許景逸的後頸:“我允許你躲了嗎?”
許景逸被捏痛了,咬著下唇悶哼一聲。
高天緩緩鬆開手:“回床上去。”
許景逸臉上一白,僵硬地躺倒在床上。
他拒絕承認自己已經被高天馴化,他隻是……除了被高天操之外,再也無事可做。
高天卻隻是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溫暖柔軟的觸感帶了太多纏綿的情意,讓許景逸一時晃神,幾乎忘了他們現在處在一種多麽糟糕的關係中。
許景逸閉著眼睛等待酷刑的降臨,赤裸的身體卻久違地感覺到了軍裝不算柔軟的布料。
高天拿了一套嶄新的軍裝禮服,一件一件給許景逸穿好。
許景逸驚愕地睜開眼睛。
高天說:“坐起來。”
許景逸聽話地坐好,高天半跪在床沿給他穿上襯衣和外套,打好領帶。把許景逸的勛章一個一個別在胸口。
許景逸茫然地沈默了好一會兒。
高天解開了他脖子上的狗鏈子。
許景逸輕輕顫了一下:“高天……”他不覺得高天想要放他走,可他又想不到高天這樣做的理由。
高天平靜地說:“今天是新兵入伍的誓師大會,校級以上軍官要全部到場。”
許景逸覺得自己應該很高興。
他甚至用不著等到第十天,高天就不得不放他出去。
可心裏卻莫名翻湧著一股不知所措的恐慌。他被高天囚禁太久了,除了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那一千多次真假難辨的輪回調教,高天在不知不覺中隔離了他和其他人的接觸交流。
不管是溫柔的還是殘忍的,他都在不知不覺中遠離了身邊的所有人,隻有高天。
恨的,愛的,感情,工作,他隻和高天交流,隻有高天能讓他痛苦和快樂。
夢裏的其他人都是灰色的,像是遊戲裏的NPC,不需在意,更不會有心情的波動。
他早就忘了該如何與高天之外的人相處。
高天攬著他的腰,低沈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在想什麽?”
許景逸鬼使神差地說:“我一定要去嗎?”
話音未落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他當然要出去,他不但要出去,還要想辦法查清衛濤的事。
那晚大雨中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他的兒子懷中抱的粉色小馬玩具。如果那天的一切不是夢,那衛濤一定還活著,就在他身邊好好的活著。
高天看著他眼底閃過的那些複雜神情,心中的焦慮更重更痛苦。
調查在一點一點繼續,衛濤未死的可能性越來越多。
高天不得不對自己承認,他很慌,他甚至慌得想要徹底毀掉許景逸的事業,讓許景逸變成一個殘廢的寵物,隻能被他圈養在懷中。
可偏偏他不能。
那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出色指揮官,許景逸的指揮能力和戰術天賦都是曾經讓他動心的光芒。
他怎麽舍得摧毀一個被他親手打磨出來的稀世珍寶。
高天用指尖輕輕拂過許景逸的眼角,低聲說:“想逃跑嗎?”
許景逸心裏泛著些輕微的恐懼,他說:“沒有。”說不出原因,但他這句話卻不是在撒謊。
高天卻仍然不放心,陰沈地威脅:“想想你的兒子。”
說完他就擡頭看向前方,麵無表情地攬著許景逸走出房間。
車早已停在樓下等他們,高天剛坐下,副官就遞過來一份文件:“司令,你的演講稿。”
高天皺了皺眉:“需要嗎?”
副官說:“負責宣誓大會的禮儀小組送來的,希望您能給新兵講兩句話。”
高天說:“放這兒吧,你去後麵那輛車。”
汽車平穩地前行,高天皺著眉開始看演講稿。
許景逸覺得有點奇怪,隨口問:“不是已經打完仗了嗎,怎麽又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