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劑的藥效漸漸褪去,剛做完手術的那隻手一抽一抽地疼。
許景逸跑遍了整座別墅,所有的窗戶都被封死了,後門也鎖得嚴嚴實實。隻有正門是開著他,卻有三個警衛守在門口。
高天……高天要囚禁他,要把他永遠關在這個地方!
許景逸心裏的痛苦和恐慌越來越強烈。
不,他不能被高天關在這裏。
他要去找衛濤,他……他……
許景逸站在窗邊,看著遠方那片被雨水沖刷得翠綠耀眼的森林,忽然緩過神來。
衛濤……已經死了……
後來的一切,都是高天的陰謀。
衛濤已經死了。
死在戰場上,死在火光之中。
許景逸慢慢蹲坐在窗邊,從床頭櫃裏拿出一把小小的裁紙刀,對準自己的手腕,開始尋找可以致命的那條血管。
臥室的門被推開了,A含著血腥味的冰冷信息素撲麵而來。
許景逸手一顫,被標記過的身體頓時不受控製地虛軟下去:“你……”
高天麵無表情地走進來,卻沒有走近許景逸。
他來到嬰兒床邊,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輕輕撫摸著小高唯軟嘟嘟的睡顏。
許景逸心髒提起來:“你要幹什麽?”
高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如果你死了,我會養大你和衛濤的孩子。”
許景逸心口發顫,湧起不祥的預感。
高天說:“但我保證,一定會讓他每一天都過得生不如死!”
許景逸顫抖著怒吼:“高天你個瘋子!”
高天放開了小嬰兒的臉,慢慢走到許景逸麵前,單膝跪下,擡起許景逸的下巴:“所以,為了你的兒子,不要再試圖激怒一個瘋子,景逸。”
他心中充斥著無盡的痛苦和無力,卻隻能這樣強硬的用一個孩子來威脅許景逸活下去。
A帶著殺意的信息素鋪天蓋地而來,壓得許景逸雙腿發軟。不合時宜的情欲瘋狂上湧,讓他羞恥痛苦到了極致,卻又止不住地想要依偎在高天懷中。
高天越靠越近,許景逸越躲越慌
最後,許景逸退到了墻角,白皙的手指顫抖著扶住了高天的肩膀:“高天……”
高天抓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嗯?”
許景逸閉上眼睛:“放我走。”
高天說:“我給你過你機會了,可你沒有殺了我。”
許景逸痛苦地哽咽:“高天,我不想殺你,你放我走!”
高天低頭吻著他的臉,說:“不可能。”
許景逸想要推開高天,可他的身體卻沈浸在A信息素的掌控之下,溫順柔軟地任由高天抱在懷裏。
高天順著他的臉頰聞到脖子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吻痕,邊吻邊說:“你是我的妻子,法律上的,生理上的。你屬於我,你的每一滴血液,每一塊肉,每一根骨頭,都是我的所有物。”
許景逸悲哀無助地抽泣:“不……不是……不是你……”
第一個親吻他的人是衛濤,第一個標記他的人是衛濤,他的上司和丈夫是衛濤。
衛濤教會了他性愛的歡愉,讓他從一個滿身是刺的假B變成一個溫順乖巧的O妻子。
他拚命想讓自己記住這一切,腦海中卻止不住浮現出另外的畫麵。
軍校裏的陽光明媚到刺眼,他趴在教官公寓裏的那張白色的大床上,撅起屁股浪叫著吞吐著自己教官粗大的陰莖。
他的叫聲那麽甜那麽媚,淫蕩地懇求著教官把精液射進他的生殖腔裏。
虛假的記憶和真實混在一起,兩個A的信息素在他血管中打得天昏地暗。
一會兒是衛濤溫柔的笑容,一會兒是高天蠻橫的占有。
衣服一件件剝離身體,許景逸赤裸著身體在燦爛的陽光下抽泣掙紮:“不……不……”
一個聲音在他腦海中痛苦地哭泣:不要忘了衛濤,你怎麽能忘了你的丈夫?
另一個聲音卻在嘆息:為什麽一定要記住那些痛苦的東西?把自己交給高天吧,他深愛你,保護你,你難道真的沒有愛上他嗎?
許景逸痛苦地掙紮在自己的世界裏,被高天操熟的身體卻早已擺出柔媚的姿態,張開雙腿等待陰莖的進入。
碩大的龜頭冒著熱氣,慢慢頂進柔軟的穴口中。
小高唯從睡夢中醒來,忽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哭:“哇!”
許景逸猛地清醒過來,修長的雙腿撲棱著拚命掙紮:“不……高天你放開我……啊……”
這個動作激怒了高天,粗大東西陰莖猛地整根沒入,狠狠頂在生殖腔的內壁上。
許景逸還沒有準備好承受這麽兇狠的操幹,劇烈的酸痛讓他慘叫著軟在了高天懷裏,哭著緊緊抓住高天的手臂:“求你……啊……高天……你放過我……求你……嗯啊……孩子在哭……嗚嗚……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