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心裏被這句軟綿綿的話戳破了泡,酸溜溜熱乎乎的東西流出來,瞬間漫延到他四肢百骸。高天的聲音也軟下去,低沈地往許景逸耳朵裏鉆:“給你個彌補的機會。”
許景逸腿發軟。A是信息素比之前還要濃烈,在狹小的操作間裏擠得滿滿當當,滲透了他每一個毛孔裏。
許景逸雙手無力地搭在高天肩膀上,含蓄地拒絕:“教官……下……下課了……”
高天雙手鬆鬆地摟著許景逸的腰:“我給你拒絕的權力。現在下課,或者我再給你一堂單獨輔導課。”
許景逸以為自己會堅定地拒絕那個看著就很危險的選項。可當他陷在教官堅實的懷抱裏,A像威士忌一樣濃烈的信息素滲透進身體裏,他堅定的心忽然就動搖了。
他這是第一次見到高天,這個危險的A身上侵略性極強的信息素,卻讓他感覺莫名的熟悉。
不太親近,不算好聞,卻仿佛已經習慣了這個味道的存在,並沒有覺得太過排斥。
高天用鼻尖輕輕碰著許景逸的鼻尖:“怎麽樣,考慮好了嗎?”他很緊張,或許比許景逸還要緊張。
他沒試過這種手段。
高天曾經給許景逸出過很多選擇題,但選項基本隻有“聽話”和“很慘”。
他太焦慮,焦慮到不肯給許景逸再留下逃跑的餘地。
可十九歲的許景逸那麽青澀和柔軟,讓高天恍惚間以為他們真的有了重新開始的可能。
他抱著懷裏溫暖柔軟的身體,第一次做出了這個優柔寡斷的決定。
【章節彩蛋:來送文件的人並不知道指揮官的辦公桌下有什麽】
衛濤的辦公室是全艦上隔音最好的地方,因為這裏偶爾會開幾場機密會議。
想到這個問題之後,衛濤就開始經常把許景逸往辦公室拽,還能理直氣壯地說討論工作。
關上辦公室的門,打開一級保密係統,隔絕所有可能的監視監聽和氣味收集器。
衛濤迫不及待地抱著許景逸壓在辦公桌上,急切地吻著自己的妻子,胯下硬物重重頂在許景逸雙腿之間。
許景逸抱著衛濤的脖子,就算知道這間辦公室的安全係數,但是躺在丈夫的辦公桌上做這種事,仍然讓他感覺有些羞恥。
衛濤溫柔地安撫他:“景逸,叫老公。”
許景逸低低地顫聲說:“老公。”
衛濤脫下他的褲子,胯下的陰莖急不可耐地輕輕戳著濕滑的後穴:“大聲點。”
許景逸左顧右盼。
衛濤把許景逸從辦公桌上抱起來,放在了椅子上,低聲哄他:“景逸,這裏沒有人。”
許景逸看著寬敞的辦公室,紅著臉說:“這裏……不行……太亮了……”
臥室狹小的空間和生活感會削弱羞恥,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裏……不……不行……他叫不出來……
衛濤說:“沒事,叫不出來就以後再叫。”他半跪在許景逸身前,把那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分開搭在扶手上,整張臉埋在許景逸雙腿間,伸出舌頭舔在殷紅的穴口上。
許景逸悶哼一聲,忍不住地喘息著呻吟:“老公……”
丈夫靈活的舌頭在舔弄他的穴口,每一個褶皺都被舔到,柔韌的舌頭甚至伸進了臀眼裏。
許景逸不受控製地把雙腿分得更開,手指抓著丈夫的短發,不知道該推開還是該讓他舔得更深一點。
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起。
嘟嘟了兩聲之後,傳來機械維修部的負責人的聲音:“長官,您在辦公室嗎?我有文件要給你。”
許景逸咬著手臂不敢說話。
衛濤說:“給他開門。”
許景逸顫抖著按下了開門鍵。
負責人拿著文件走進來,驚愕地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許景逸:“小許?你在這裏,咱指揮官呢?”
許景逸正被他們的指揮官舔穴舔得欲死欲仙,紅著臉麵前鎮定地說:“他……他出去了……嗯……我在這裏幫指揮官嗯……整理東西……”
衛濤的舌頭用力地刮過柔嫩的腸道。
許景逸忍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文……文件呢?”
負責人說:“那我先給你了,你見到指揮官記得讓他盡快簽字。”
許景逸艱難的點點頭,赤裸的雙腿在辦公桌下夾住了衛濤的頭,足跟在衛濤寬闊的脊背上蹭來蹭去,像是求歡,又像是在求饒。
負責人放下文件準備離開,臨走前擔心地說:“小許,不舒服就去醫務室看看,指揮官不會因為這事兒罰你的。”
許景逸點點頭,把手裏的文件都快攥爛了。
終於把負責人送走,衛濤從辦公桌下鉆出來,含著滿嘴的淫水和許景逸交換了一個深吻,唇齒交纏間含糊不清地說:“許少校,我現在想狠狠地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