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飽餐一頓,慢慢把舌頭抽出來。他看著伏在床上喘息的許景逸,湊過去低喃:“許上校,你的騷屁眼都被我舔軟了。”
許景逸羞得忍無可忍,擡手襲向高天的胸口,被高天幾下輕易製住按在了床上。
高天禁錮著許景逸的雙手,淡淡地吻他耳垂:“聽話。”
漫不經心的兩個字,聲音輕得像在耳語。
可許景逸卻心口一顫,被禁錮的感覺很可怕,卻又莫名感覺到一絲舒適和安寧。
這讓他感覺無比恐懼,甚至超過了被高天強暴的痛苦。
他蜷縮在高天懷裏,顫聲說:“不……”
高天禁錮著他,也擁抱著他,勃起的陰莖緩緩頂弄著濕漉漉的入口,漫不經心地低聲問:“為什麽不?”
許景逸迷茫得想要落淚,衛濤殘存在他身體裏那點微弱的標記,讓他慌不擇言:“你不是我的丈夫。”
高天說:“現在是了。”粗硬的陰莖頂開柔軟的腸肉,殘忍碾壓過衛濤留下的所有印記。
許景逸抽泣著搖頭:“不是……你不是……”
他的丈夫是衛濤。那個高大,溫柔的男人。男人教導著他,照顧著他,讓他從一個青澀的軍校學生成長為出色的指揮官。從滿肚子不高興壞脾氣的假B,成長為一個溫柔的妻子。
衛濤給他擁抱和親吻,在所有可以偷情的角落用陰莖操幹著他的屁股,整整兩年的時間。
他恨自己出色的記憶,讓他記得每一個細節。
他記得衛濤怎麽吻他,他記得衛濤怎麽操他。
粗大的肉棒破開他的身體,在生殖腔裏有規律地胡作非為。
那一切都和高天給的不一樣,完全完全不一樣。
高天卻誤解了許景逸的意思,他抱著許景逸猛地用力挺身,堅硬的龜頭操進生殖腔裏,重重地頂弄著柔軟敏感的內壁。
劇烈的酸軟脹痛讓許景逸哭得神誌不清。
模糊中他聽到高天在他耳邊說:“戰爭結束之後和我結婚,我就是你的丈夫。”
【章節彩蛋:薑罰】
衛濤是個特別無害的人。
他每次操許景逸的時候都很溫柔,如果想玩點別的花樣,就會提前和許景逸商量一下。
許景逸穿著軍隊裏的製服襯衫坐在床上,修長光裸的雙腿交纏在一起,有點害怕地看著衛濤手裏的東西:“你……你去哪兒拿的這個……”
衛濤拿著一塊生薑。皮已經削幹凈,金黃的生薑被削成了指節粗的橢圓形,像是某個迷你型號的小跳蛋。
衛濤溫柔地問:“景逸,試試好不好?”
許景逸不太想試,他有點怕。
在遇見衛濤之前,許景逸把性欲視為一種動物野性未退的恥辱本能,連小黃書都沒有看過。於是他對於一切新奇的花樣,都感覺又好奇又害怕。
衛濤繼續溫柔地勸:“就試一下,你覺得難受我就拿出來。”
許景逸長腿怯怯地搭在衛濤腿上:“說好了。”
衛濤說:“拉鉤?”
許景逸僅存的害怕也在他的玩笑中消失殆盡,乖巧地把雙腿張開成M形狀,雪白的臀肉間露出那個濕滑的小穴。
衛濤看著許景逸的表情,問:“還是害怕?”
許景逸當然害怕,可他不想在自己的上司兼丈夫麵前表現得太軟弱,硬著頭皮說:“才沒有。”
衛濤慢慢靠近他,半是安撫半是禁錮地攔住許景逸的上半身,拿著那塊薑來到許景逸雙腿間,對準殷紅的小嫩穴迅速推進去。
許景逸悶哼一聲。
生薑用冰水沖洗過,一開始有些涼。但緊接著,薑酚開始向外擴散,刺激著敏感的腸壁。
許景逸難受地並緊雙腿夾住了衛濤的手腕:“嗯……好辣……老公……別玩了……別……”
衛濤用手指夾著那塊薑,問:“不舒服嗎?是什麽感覺?”
許景逸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那種感覺介於薄荷和辣椒之間,火辣的汁水和淫水混在一起,湧向穴口。
許景逸聲音裏有了哭腔,修長的雙腿交纏在一起使勁磨蹭,白嫩的大腿內側緊緊夾著衛濤的腕骨:“拿出來……嗚嗚……老公……好辣……屁眼被辣壞了……拿出來……”
衛濤依依不舍地把那塊沾滿淫水的生薑抽出來,粘稠的淫水和薑汁一起抹在白嫩的大腿上。
衛濤壓在許景逸身上,邊吻邊道歉:“對不起,讓景逸不舒服了。”
生薑被抽出去,備受折磨的腸壁反而覺得涼颼颼的有些空虛。
許景逸心虛地接受了衛濤的道歉:“以後不玩了。”
衛濤輕聲說:“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