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老舊的單元樓,低矮的綠漆鐵門。一層木地板花紋的塑膠皮鋪地,仿佛90年代使用至今的木製傢俱蒙了一層油垢看不清本色。沙發倒是比較幹淨,罩著花布單子,十平見方的客廳正麵兩扇並排的木門,鵝黃色的漆斑駁不堪。那誘人的喘息呻吟正是從右邊的門後傳來。
“誰哦,臥槽,又是一帥哥,哥們,你也是來找這傢夥的?”左邊那門毫無徵兆地被推開,一個渾身腱子肉的赤膊漢子隻穿了條洗得發白的夏威夷花褲衩,肩膀上搭著條白毛巾,嘴裏含著根牙刷,囫圇地說道。
“是啊,裏麵那叫得起勁兒的是我哥們,大哥,你們這是合租?真夠艱苦的啊!”周燊帶上門,對麵那男人至少有二十七八,叫大哥肯定沒錯。
“哦,我倆退役老兵在城裏討口飯吃,就這麼點錢。”說著指了指廁所的方向,看樣子這人是才幹了體力活,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汗氣,熏得本就欲火焚身的小騷受一個激靈。看著那老兵精赤的背影,周燊忍不住開口問道:“大哥,你要不要也一起玩兒?”
“呸呸……”吐掉嘴裏的泡沫男人詫異地回過頭,沒想到周燊如此直白地邀請他幹那事兒,顯然這人有點靦腆,吞吞吐吐地說:“不,不用了,晚點要去和女朋友吃飯……你,你們玩兒。”特別強調了“女”朋友,周燊聳聳肩,推開右邊兒的門。
“啊……嗯……嗯……雞巴,嗯……好硬,哥哥幹我……啊哈,哦!小笙,啊……哈……來了,快來……哈嗯……哥哥去幹他,呼呼……幹他……”玖魅躺床上看到周燊走進來,連忙往前躲閃,無奈男人的手鉗在腰上不讓他離開。壞笑著問道:“確定讓我去幹他?你騷穴還吸著我不放呢?就這麼捨得,嗯?”
“哈哈,九哥,兵哥哥的大雞巴爽吧?”周燊一邊說一邊脫著衣服,一路聽著玖魅的浪叫他半邊身子早就酥了。貼心地撿起床邊的手機掛掉,扔床頭,湊到玖魅嘴巴啄了一口,說:“九哥你手機都沒掛,剛叫得那麼好聽,我可是耳朵根子都癢了。”
“騷0,額不行,你叫啥來著,不能一會兒一叫騷0你們倆都答應。過來先趴好,這麼著吧,他是一號騷貨,你是二號騷貨,簡稱一號二號,怎樣?”男人跪在床上幹玖魅,擰著玖魅的乳頭,指揮周燊趴在玖魅旁邊,兩根指頭插進有些濕潤的屁眼,雖然阻力比較大,但仍然用力地往裏鑽。
“嗯,記住了,我是二號,九哥是一號……哥輕點,還沒鬆,有點痛。”周燊的討饒沒能讓那老兵停下動作,隻沾了點口水的手指,指腹粗糙有繭子,在腸壁上摩擦著,帶來強烈的痛感。
“忍著,痛著痛著就爽了,哥以前在營裏哪來那麼多條件,還不是呸呸兩下就幹。”男人一邊教訓周燊一邊還不忘繼續幹玖魅,過一會兒覺得周燊身子不那麼僵硬了,男人直接聽著雞巴就換了個洞。
“唔……插,嗯,好大,嗯大雞巴哥哥,哈啊……嗯……哈,嗯,九哥,咬我乳頭,別舔,嗯嗯……爽,爽……啊……啊”周燊翹著屁股,男人噗呲噗呲地抽插著,重重的卵袋拍打在他彈性十足的屁股上。原本躺在他側麵的玖魅卻移動到他的下方,摟著他的胸舔吮他的乳頭。然而比起舔舐,周燊更喜歡瘋狂的撕咬。可以說他全身除了屁眼,就乳頭被調教得最徹底,怎樣的疼痛對他來說都是快感,那種痛得麻木後的酥癢是最讓他欲罷不能的。
“嘶,這屁眼也不錯,哈哈,你們倆哥們有意思,挨操也要出雙入對。”男人對周燊的肉洞很滿意,他聲音很洪亮,也不知道這老舊的公寓隔不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