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江南省的一處房間裏亮著電腦那獨有的藍色光亮。
房裏裏,隨意擺放的一桶桶開封和沒開封的方便麵,那一股泡麵腐爛後獨有的惡臭味,迷茫整個房間,藍色光幕前坐著一個三十四歲的中年人,嘴角叼著跟三四毛一根的劣質香煙,雙手不停的在布滿煙灰的鍵盤上快速的敲打著。
從房間的布置來看,主人是個十分邋遢的人。
也是,房間能髒亂成這樣的,主人又能怎麼樣呢。
坐在電腦前麵的中年男子叫莊逸晨,沒有任何收入,緊緊靠著一點微薄的低保和寫寫小說來維持溫飽,雖然寫的小說大部分都是撲街之作,偶爾有基本上了封推,房子也是父母留下來的,是父母留給莊逸晨唯一的東西,其他的東西都被叔叔伯伯們給瓜分了,要不是後來一位父親的好朋友看不過去了,報了警,警察介入了,說不定莊逸晨就要淪落街頭,每每想到這件事,莊逸晨隻恨自己沒有本事改變。
想到這裏,在髒亂的鍵盤上飛快敲著的雙手,不由的一頓,陷入了沉思當中。
記憶裏的父母很慈祥,想著,淚水滴落了鍵盤。
沒注意到的是淚水滴入鍵盤後,鍵盤上閃爍的淡淡青光,時隱時現。
一瞬,手像是觸電一樣,顫抖了起來,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當夜,整個地球都很默契的停電了,不長也不短,一分鍾。
這一切都和莊逸晨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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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脫了嗎?”莊逸晨喃喃自語。
“不對,這是哪裏。莊逸晨突然嘶聲喊道。
睜開疲憊的雙眼的莊逸晨使勁的打量著眼前,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被白色的迷霧籠罩著。
望著白色的迷霧,一種莫名的害怕從心頭冒了出來,恐懼充斥了整個身軀。
窸窣的雙眼又沉沉的閉上了。
一瞬,又或者是數天、又或者是數月、又或者是數年。
白色的迷霧,漸漸的往莊逸晨的方向聚集。
迷霧往莊逸晨的身體裏凝聚,漸漸,白霧消逝了,原本被白霧籠罩的藍天白雲也慢慢的出現了。
在離莊逸晨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個湖,湖中央有處歐式小木屋。
屋內走出一名長相十分俊秀的青年,青年手裏還提著一本手提式的銀色小箱子,看上去像是一台電腦。
那位十分俊秀的青年,走出來的時候,還望了望四周,好像是在觀察為什麼白霧消散的原因。
驀然之間,青年好像發現了什麼,朝著那個方向快速的走了過來。
那個方向正是莊逸晨昏迷的地方。
青年發現了莊逸晨,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整個人很是興奮,過了幾分鍾,翻開手上的銀色手提箱子,按了幾下,從木屋裏出來一個渾身銀色的“人”,抱起莊逸晨像小木屋走去,那個俊秀的青年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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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秀的青年手上搖晃著一根裝滿銀色液體的密封試管,嘴角露出的一絲殘忍的笑容破壞了他那張俊秀的臉龐。
從一旁取過一支注射器,插入滴灌內部,將滴管裏的銀色不知名液體一滴不剩的吸入,將防止不知名液體的試管扔進一個像是垃圾桶的圓形筒子裏。
手指夾著注射器一步步走向纏著無數線路的莊逸晨,線路的盡頭是一台高達數米的晶體管,不知是由多少晶體組成的。
“有了你,我的實驗才可能成功啊,可惜啊,撞到了我的手上,,本來我是想自己實驗的,可是又怕失敗,為了我偉大的計劃。”俊秀青年自言自語。
拉過莊逸晨的右手,找準了方向,將注射器的針頭插入,大拇指按著助推器緩緩注射近莊逸晨的血管內,銀色液體緩緩進入了血管內。
銀色的不知名液體碰到了血液,好像很興奮似得一個勁的往裏衝,碰到了血液好像沒有任何阻隔似得,直接融入血液裏,就像往大海裏扔了一滴海水,好像本來就是一體的。
將液體推注完畢,注射器裏沒有半滴殘留的液體,青年將推注完畢的注射器往剛才扔試管的地方扔了進去。
走向離垃圾桶不遠的桌子上,拿過那台銀色的箱子,打開,輸入了一段段複雜的文字、口令、指紋、最後掃描了眼孔。
“滴,係統已啟動”一串機械音從銀色匣子裏響起。
青年站了起來,後退了幾步,扳開電源的總開關,巨響從那塊晶體管裏響起,上麵閃爍的亮光,無不彰顯係統啟動的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