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富有四海,坐鎮草原,如同一方諸侯,如何去拉攏他。”周奎生性貪婪,聽了自家兒子的話後,也感覺到李信手中掌握著無窮無盡的財富,若是能分得一分,將會得到無窮無盡的好處,說是不想幾乎是不可能的。隻是他感覺自己手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拉攏李信的。這些東西也隻是能看的到,而得不到,讓他很是氣惱。一想到其他的勳貴、大臣們或許早就開始行動了,周奎也著急了。
“李信年紀輕輕,當以酒色為動。孩兒聽說李信有寡人之疾,一路征戰,凡是俘虜的美女無一不為他所占有,就是建奴大汗的妃子也成了他的女人,雲中琉璃宮中,美女如雲,父親,我們何不從這方麵來下手?”周繹笑嗬嗬的說道:“父親,在這方麵,還有誰能比得了父親呢?”若是李信聽到周繹所說的言語,恐怕他會提著大刀殺進城裏來。沒想到他的勇猛沒什麼人提及,可是他的風流卻是傳的老遠。
“嗯,李信此人,嘿嘿,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周奎摸著胡須點了點頭。周繹說的沒錯,若是尋找美女這方麵來說,整個京師是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他作為國丈,為了打入勳貴這個行列,四處宴請文人士子,其他貴族們都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找什麼幕僚什麼也就成了順理成章了,為了拉攏那些文人士子,讓他們為自己張目,周奎還專門建立了一個高規模上檔次的私人樂隊,裏麵盡是美女,每次有重要客人前來的時候,周奎都會讓人欣賞這些美妙的舞蹈。當然,這些樂隊中多是一些美女,或是以前官宦人家的妻女,因為得罪了權貴,被貶入教坊司的,然後被周奎買了過來,還有一些卻是江南的名妓清倌人啥的,這些人就組成了周奎的樂隊,用來拉攏重要人物。
這一次也是一樣,周奎準備拉攏李信了。就是為了從李信口中獲取更多的利益,就如同他兒子所說的那樣,在草原上,可是有巨大的利益的。
想得到利益就得付出,這是肯定的,周奎知道想獲得草原這點利益的有很多人,據了解,在李信的麾下,還有晉商,晉商在全國可是出了名的,聰明、陰險、圓滑,在這世上,還真是找不到晉商做不成的買賣。索性的是草原很大,就算是晉商,也不可能一口氣能吃的下,所以周奎還是有機會的。
“何人可以吸引李信呢?”周奎搖搖頭,他的樂隊中雖然有不少的美貌女子,可是李信貴為諸侯,又有什麼樣的女人他得不到的呢?能吸引他的女人可不同於一般的人。周奎將自己樂隊中的女子回想了一遍。
“楊宛如何?”周繹吞了口吐沫,有些不舍的說道。楊宛是樂隊中姿色最好的女子。周繹一直想據為己有的,隻是周奎想用此女敬獻給崇禎皇帝,幫助自己的女兒爭寵的。可惜的是,才剛剛送來,還沒來得及送進宮去,如今卻要為了拉攏李信,將她送出來,周繹也感覺到有些不舍。
“楊宛?這個女人?”周奎想了想,說道:“記得以前茅元儀曾經向我求過這個人,哼哼,現在茅元儀獲罪了,自然也就沒必要留給他了。你帶著楊宛去請李信,就說我周奎準備在府上宴請他,還請他務必前來赴宴。”這個周奎是準備送貨上門了。
“是。”周繹聽了之後不敢怠慢,一個女人固然難得,但是為了周家的利益,又有什麼舍不得的呢?
中午的時候,李信正在大帳內看書,在他的麵前擺放著不少的請柬,這些請柬裝飾極為華美,都是北京城內的大小勳貴們送來的,或是問安,或是結交等等,隻是李信都沒有理睬這些人。
石元直走了進來,手上又多了一些信箋,李信抬起頭來,望著石元直不屑的說道:“這又是哪一家請我去赴宴的?”
“有不少,諸如宮中田妃的父親,袁妃的父親都有,嘿嘿,各個都是衝著主公來的。”石元直也是感到好笑,前不久,這些人恨不得李信死在北京城下,而這個時候,卻又來巴結,恨不得李信常住在他們家。這些勳貴們還真是不要麵皮。
“先生,你從這些請柬裏能看出什麼來了?”李信指著麵前書桌上的幾十份請柬說道。
“腐朽、不可救藥。”石元直想了想說道:“眼下下請柬的都是朝廷的勳貴們,官員倒是很少。嘿嘿,說起來,這些勳貴和朝廷休戚與共,他們的榮華富貴也都是朝廷給的,有點勳貴已經傳承幾百年了。他們的權勢富貴都是來源自崇禎皇帝,這些人一看到主公剛剛和皇帝陛下達成協議,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