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蕭甜趕緊搖頭。
她真害怕這男人會用什麼她最害怕的招數對付她。
“還不趕緊畫?”
蕭甜無奈,隻好提筆,畫嘛,反正慢慢畫吧!
江最就坐在她旁邊不遠處,喝著現磨咖啡,折磨著蕭甜。
“我說你這張臉還真會騙人,當年分明是個毛頭小子,幾年不見倒成了女人了。”
當年在鄉下,又黑又瘦,爸媽一直把她當男孩子養,自然不會讓外人知道她是女孩子。
江最見蕭甜不說話,上下打量蕭甜。
“還真沒想到你這副皮囊,竟然能和秦焰糾纏。”
江最把蕭甜這些年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包括她和秦焰結婚離婚。
蕭甜一句話也不想接,任由他一個人‘胡說八道’。
“畫好一點,那老東西可就你這麼一個親傳弟子,你得青出於藍啊!”
蕭甜手中畫筆頓住,“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爺爺啊。”
“嗬!他不是我爺爺。”
陽光灑在江最臉上,也掩蓋不住江最眼中的輕蔑。
“老師說你媽媽不是他害死的。”
“我信你他媽個鬼!”
啪!
江最抬手就把咖啡杯砸了,咖啡灑滿一地。
接著江最扯起蕭甜,把蕭甜往遊泳池裏推,蕭甜直接栽在水裏。
這還不算完,江最又把剛冒頭的蕭甜往水裏按,按的蕭甜呼吸困難,生不如死。
“以後再給我提這個,我把你廢了。”
直到蕭甜快奄奄一息,江最這才放開她。
蕭甜整個人往水裏倒,江最一把將人從水裏揪了出來。
“繼續畫。”
輕描淡寫的三個字,讓蕭甜生不如死。
她隻不過是老師的徒弟,他就要這般虐待她,要是老師的家人呢?
這些天,她不是沒有反抗過,隻是她的每一次反抗,帶來的都是更大的折磨。
“我…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蕭甜是真的起不來了,又不敢違逆,想著能拖一會是一會。
江最抬眼看了蕭甜,那慘白的小臉,似乎在他腦海留下記憶。
“我爸媽後來不見了,是不是你弄的?”
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一直沒機會。
江最眸子微眯,似乎她在說什麼笑話一般,且和他格格不入的那種。
蕭甜懂了,不是他。
他不是這種敢做,不敢認的人,且他連表情都懶得裝。
“我知道了,不是你。”
“那還不起來幹活。”
蕭甜撐著疲憊的身體爬起來,“我能不能換身幹淨的衣服……”
男人冷眼掃來,嚇的她不敢繼續,畢竟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反抗,一直在被折磨。
“萬一我生病了,你還得花錢為我治病。”
夠卑微了吧?
夠討好了吧?
既然反抗不了,那她就舔吧,至少讓日子好過點,她實在不想去小黑屋。
也不想和老鼠關在一起。
髒活重活可以幹,可天天不給吃飽,她遲早也是要餓死的啊!
活下去。
她還不知道養父母到底在哪,也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他們這些年會不會找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