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縱橫三界的一代戰神,她是縱橫三界戰神佩劍的劍靈。
“織願,你別鬧了行不行!”
“我是妗墨,這是才我的名字”,她再次強調了無數次的問題。
“你離不開我的!”他知道,一個劍靈是不能夠離本澧太遠太久的。但是還是心生不忍,語氣軟了下來,“若水有會仙會,我需要去一趟,你別跟我鬧了好不好?”
“若水仙會?那星潭上仙會去嗎?”
一聽到星潭這個名字,他就快炸了,明明是自己的劍靈,居然對人念念不忘,而且還是一麵之緣,就讓她這樣念念不忘,還跟自己杠了好幾年,“你給我來真的是不是?我們人劍合一叱吒百年,你又何必念著那個文弱書生?”
“人劍合一那是我的職責,這不關乎我的情感,我心我主,你不能決定我!”妗墨覺得自己的想法沒錯,打仗是打仗,又不是風花雪月,花前月下。
他簡直都要炸了,自己堂堂一代戰神,居然敗給一個文仙。當初就不該去參加什麼詩友仙會,堂堂一個武神幹什麼去參加這種文裏文氣的聚會,還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好吧,雲起,去若水,對了雲嫵會不會去啊,好幾年沒見過她了。”
“別跟我提那個女人!”一想到這個女人就來氣,如果不是當初雲嫵這個死女人非拉著他去詩友仙會湊熱鬧,織願也不會遇見星潭,更不會喜歡上星潭。
似乎覺察他心情極速下降,她咧嘴一笑,乖乖回了本澧裏不再說話。
雲起臉黑到了極點,一路騰雲到若水之境,本來雲起的脾氣就出了名的不好,眾仙看到他黑著塊臉,都不敢上前跟他問好,怕髑黴頭,被人開涮。
每個神仙都有自己相交好的仙友,因此,各路神仙都是一堆一堆的圍在一起,唯獨雲起,簡直是鶴立難群,一個人坐在紫藤樹下,半個仙友都不敢上前,連仙娥都站的遠遠的。
看到雲起被這堆神仙孤立,妗墨又氣又好笑,又覺得理所當然。
“雲起,你說你黑著塊臉,誰敢上來跟你說話啊,還參加這種仙會。”
雲起:“………”
“雲起,我來了,好久不見了”,一個清脆的女聲,是雲嫵。
一看到是雲嫵,雲起差點站起來,“你來做什麼,你怕是沒被我打夠吧?”
“那哪能啊?我都躲了你好幾年了,你就別記恨我了,這種事情我怎麼能預料啊?是吧,織願!”雲嫵抱拳嘿嘿一笑,望向放在桌上的妗墨。
妗墨見雲嫵跟自己打招呼便現了人形,“雲嫵,好久不見啊!”
“織願,近來可好啊,雲起沒虧待你吧?”雲嫵見她現身,趕忙靠過去一頓不怕死的好生問候。
一句話,不出意料的點燃了雲起的怒火,“她是我的劍靈,我還能虧待她?”
“雲起,你這麼激勤幹嘛,你看你,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引過來了。”
果然,剛纔還在閑談的各位仙友們,個個都看著這邊,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
雲起一個刀眼掃過去,各路仙家立馬喝茶的喝茶,下棋的下棋,吃桃的吃桃,一副我沒看你們的樣子。
妗墨見狀,拉了拉雲嫵的衣袖,偷偷的說:“雲嫵,星潭上仙怎麼沒來啊?”
雲嫵撇撇嘴,“我在來的路上聽聞星潭上仙來參加仙會的路上,有兩個女仙使為他爭風吃醋打起來了,星潭上仙在那裏勸了半天架,兩個女仙使成功的把星潭上仙拐到花鏡裏去了,現在還沒來,應該還在花鏡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