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推杯換盞,轉眼間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而兩瓶高檔紅酒基本上也都已經見底了。
這個時候,程蕭的臉明顯有一點微紅,而陳誌賓多少也有些上頭,他知道不能繼續再喝下去了,盡管以紅酒的度數,可能稍微難喝醉一點,但是她的後勁兒比較大,喝醉了以後甚至比白酒和啤酒還要難受好幾倍。
而且最重要的是,喝醉了其實是什麼都幹不了的,所謂的酒後亂性,不過是很多人給自己找的借口罷了!
“我再去拿一瓶。”程蕭站起身說道。
“不能再喝了!”陳誌賓同樣站起身來,攔住程蕭,說道:“再繼續喝下去我可能就要趴在這裏了!”
“不會,我看哥哥酒量挺好的!”程蕭並沒有真的喝醉,當然也不會選擇相信陳誌賓這種騙人的鬼話。
不過在被攔著的情況下,她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兩個人的身體都快要貼在一起了,麵前的陳誌賓依然沒有讓開的打算,她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又重新坐了下來。
“好什麼,表麵現象而已。”陳誌賓表示道:“我現在下盤輕飄飄的,感覺原地站著都快要站不穩了。”
說著,陳誌賓便晃悠了幾下身體,好幾次都差點倒在程蕭身上,他在故意試探對方的反應和做法。
而程蕭的做法也讓陳誌賓頗為滿意,麵對眼前晃晃悠悠的陳誌賓,她不僅沒有躲避的打算,甚至還主動站起身來攙扶了一下,以免陳誌賓真的不小心摔倒了。
畢竟陳誌賓的酒量,她確實不是很清楚。其實別說是她了,就算是娛樂圈跟他一起合作過的導演,從電視劇開拍到殺青,基本上都沒有見識過他的真實酒量。
大多數跟陳誌賓一起喝過酒的人,都覺得陳誌賓的酒量很差,但隻有張天艾和白百合知道,陳誌賓並不是酒量真的差,隻是隱藏的套路比較深而已。
在一起合作的鄧朝和導演張一百還在繼續推杯換盞的時候,他已經跟女演員們探討人生的真諦去了。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人與人的愛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喜歡喝酒,有的人喜歡釣魚,還有的人喜歡跟女演員探討人生,陳誌賓明顯便屬於後者,所以他除了喝酒不太行以外,跟劇組女演員們的關係基本上都很好,屬於知根知底的那種。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也正是因為如此,陳誌賓每次拍完一部戲,都可以澆到很多的新朋友。
而這時候,陳誌賓確定了程蕭依舊還是很熱情後,方便順其自然的倒在了對方的身上。
飯也吃了,酒也喝了,幹不幹正事兒的,陳誌賓確實也想睡覺了,正好讓程蕭給幫忙安排個房間。
都已經這個時間點了,回去肯定是不能夠回去的,今天晚上都不可能回去的,也隻能夠先在程蕭這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再考慮著讓對方送自己還是打車回去。
不過,心裏麵雖然是這樣想的,陳誌賓嘴上卻還是說道:“蕭蕭,不早了,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去啊?”
“我喝酒了,恐怕送不了。”程蕭回應了一句,隨後試探性的詢問道:“要不,你今天晚上在這住一晚?”
“可以嗎?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陳誌賓見目的已經達到了,反而裝起了矜持,不能讓程蕭發展自己的目的太過於明顯。
“好像……確實有點不太好!”程蕭重複了一遍陳誌賓的話嘀咕道。其實她也有些為難,一方麵想要讓陳誌賓留下來,另一方麵又下不了那個決定。
“呃……好像有點裝過頭了!”陳誌賓心道。
就在他思考該如何挽救的時候,程蕭突然間又轉而說道:“不過沒關係,我相信哥哥不會做什麼的。”
“別,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陳誌賓本來確實心懷不軌,但是被程蕭這麼一說,他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又怎麼能傷害一個相信自己的人呢!
於是乎,在程蕭給自己安排好居住的房間後,陳誌賓的心裏麵確實有些猶豫了,他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此刻腦海中仿佛有兩個黑白小人在打架。
一個代表了正義,一個代表邪惡!
眼看著白色小人就要取勝,陳誌賓打算伸出手來關上自己房間的房門時,身後突然傳來了程蕭的聲音。
“哥哥真的打算就這麼睡一晚上,什麼事情都不做嗎?”程蕭是從韓國組合“宇宙少女”開始出道的,所以這聲哥哥喊的特別自然,並不會讓人感覺到不適。
一瞬間,腦海中黑色小人就反敗為勝,對白色小人完成了取得了壓製性的勝利,陳誌賓也停下了腳步,隨即慢慢轉過頭來看著程蕭。
“你這是逼我做壞事啊!”陳誌賓忍不住感慨道。幸好程蕭今年已經十九了,要不然可就是犯·罪了。
“有嗎?”程蕭笑著道。
“有。”陳誌賓跑過來一把將程蕭給抱了起來,哪裏還有剛才半點微醺的樣子,簡直不要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