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嚴重點,那就是手中的牙簽棍再繼續往下捅個三五公分的距離,他恐怕可以直接找個老鼠洞鑽進去了。
“我信。”
見陳誌賓一臉尷尬的看向自己,徐咚咚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兩人又同時望向了旁邊的孫嘉雨。
“我……我也信。”孫嘉雨連忙回答,被兩人“同仇敵愾”的這麼一盯,她說起話來都不由得有些結巴了。
經曆過剛才的“插曲”,徐咚咚和孫嘉雨兩人再次看向陳誌賓的目光,明顯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樣。
有插入吸管的地方放著不用,非要再開鑿出一條新的出汁口,她們也沒想到陳誌賓這麼不走尋常路。
看著手裏的椰汁,陳誌賓有些尷尬,如果剛才還可以非常裝逼的說:“椰汁,我隻喝咚姐親手倒的。”
那麼現在就變成了:“椰汁我隻喝咚姐吐的!”
一念至此,陳誌賓瞬間便沒有了胃口,哪怕是隻喝咚姐擠得或者噴得都要比這好太多,畢竟正兒八經產出的和到嘴裏麵回爐的,兩者之間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想了想,他最終還是把這句話變成了:“椰汁,我隻喝咚姐嘴對嘴喂的。”
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看著陳誌賓仰起頭來直接“嘴對嘴”喝的樣子,作為當事人的徐咚咚坐在旁邊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既然自己的照片被印在了上麵,她就知道私下裏肯定有這種花樣喝的消費者,甚至還有比這更過分的。
但那都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嚐試著喝,像陳誌賓這樣當著自己麵喝那麼花的她還是頭一次遇到。
一種椰汁,兩種享受,就連孫嘉雨都覺得,同樣是一個牌子的椰汁,陳誌賓明顯比自己喝得更值一點,畢竟是一口一口喂進嘴裏的,儀式感瞬間就拉滿了。
當然,這對陳誌賓來說還遠遠不夠,他以後再喝就該換成代言人本人親口喂得了,紙片人肯定是不行的。
“陳老師,徐老師,準備一下,開始拍攝了。”在房間內的場景重新布置好後,張瑞將兩人喊了進來。
“好的。”陳誌賓和徐咚咚各自回應了一句。
在兩人分別就位後,場記人員開始打板道:“第二十七場,二鏡一次,開始。”
“你幹嘛呢?”徐咚咚進入角色道。
“哦,我隨便看看。”陳誌賓左翻翻右看看,在房間稍微檢查了一遍。
“看什麼呢?”徐咚咚詢問道。
“你知道的,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陳誌賓回答道。
“你不會認為是老傅給你使得美人計吧?”坐在床邊的徐咚咚說道:“今天是我私人約你,跟老傅沒關係,老傅他不知道。”
“那就好。”陳誌賓走到床邊,一把將徐咚咚撲倒在了床上,然後嘴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要真是美人計那就太好了,讓我趕緊中計吧,我想這天想好久了。”陳誌賓繼續吻下去說道。
“你別這樣,讓老傅知道不好。”徐咚咚反抗道。
“讓他知道怎麼了?我早就跟他恩斷義絕了,愛怎麼著怎麼著吧!”一副無所謂的陳誌賓再次親了下去。
一連三段吻戲,陳誌賓直接親了個過癮。特別是最後一段,導演張瑞很識相的沒有喊卡,攝影機的鏡頭一直在拍攝中,床上的兩人都快逐漸進入了上頭的狀態。
三秒鍾過去了,五秒鍾過去了,剛開始的徐咚咚還在想導演怎麼還不喊卡,到後麵她的腦海中也漸漸的忘記了這件事,甚至開始主動回應著陳誌賓的熱吻。
沒辦法,陳誌賓實在是太會了。
“卡,這條過了,再保一條。”張瑞也隻能幫陳誌賓到這了,再繼續下去估計攝影師都快有感覺了。
此刻,旁邊的攝影師感悟良多,這幾段吻戲加起來拍那麼長時間,要不是陳誌賓和徐咚咚兩人都好好的穿著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這是在拍島國小電影呢!
“咚咚姐,上次的戲不是沒有試完嗎?今天晚上來我房間,咱們探討一下麻花辮的108種甩法。”陳誌賓趴在徐咚咚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