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笑說:“希望你回去千萬別胡亂寫,沒錯,龍猿山的龍睛已成功點上,而九處的旺氣,則會令整個山頭充滿靈氣,我是名風水師,一切當然以風水角度著 想,然而能將龍氣留給後世人當福蔭,當然最好是用來擺放先人骨塔,所以我很早之前就故意留下九具屍體,久久不肯下葬,原因就是為了九龍蘇醒的到來,因為七 天內沒有屍體下葬,九龍靈氣便無法凝聚,而白白消散於空中。”
一名講英語的記者發問說:“我是香蕉日報的記者鍾米待。龍生師父,你剛才說最好是用來擺放先人骨塔,請問是否給公眾擺放?如果是的話,會以什麼形式出售呢?謝謝!”
英文我不是很懂,更無法用英語作答,幸好身旁的聖女即刻在電腦的螢光幕上寫成中文,還提醒我是個十分敏感的問題。
我告訴她代為翻譯說:“這個問題目前還是言之過早,一切待凝聚龍氣後,動土之日,會舉行記者會交代一切,到時候必會講解整個計畫,現在播出昨晚拍下奇景的短片,好讓各位可以觀看整個奇景的全部,記者會到此結束。”
聖女代我以英語回答剛才那位元記者,流利的英語,令我對她產生一個很好的印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應該是胸前戴有“石”字金牌的聖女叫彩靈兒。
可是偏偏有一位元記者,懇求我回答他一個問題,我還沒有答應,另一個聖女已為我答應,我想這位元記者肯定是無常夫人派來的。
記者問說:“我是美美天報的記者程誌方龍生師父,我不是詢問龍猿山的事,我是問關於酒店的事,日前這家酒店曾經發生爆炸一案,凶徒也自首了,而其中兩位死者是你的冥妻,如今你待意買下這間酒店,是因為懷念兩位前妻,還是因為這裏的風水吸引你呢?謝謝!”
果然,這位元記者所問的問題,正是無常夫人刻意要我發表的演詞,他是什麼人派來已昭然若揭,總之,女人的辦事能力就是強,而我也會認真回答這個問題。
我故意咳了一聲說:“咳!咳!這位元程記者,你的問題觸到我傷心處,但我會很認真的回答你,亦算回答我兩位冥妻,希望她們在天上能聽見我一直很想買下這間 酒店,因為我兩位愛妻都死在這裏,這裏有和她們的許多回憶,我也曾答應愛妻必會奪回此家酒店,但途中波折重重,導致另一個愛妻也命喪於此……”
我把內心悲傷的回憶,真心真意說了出來,最後以“我水遠都會深愛著你們”作結束語,接著再把鐵筆派推出來,再三強調火燒旺地之說,簡單介紹此家酒店的風水,跟著把鐵筆派重出風水界之前承受的委屈和不幸事件,一一講給大家聽。
“最後,我在此承諾將無條件發揮所有的精神,讓鐵筆派發揚光大,以慰愛妻冷月在天之靈,我要讓她知道,她的犧牲並沒有白費,日後不管對方是鐵筆派的弟子還是顧客,我龍生都會全力以赴,提供最佳的專業精神給對方,絕不欺騙大家,謝謝!”
突然,一名青春貌美的少女,牽著父母走出來說:“龍生師父,我相信你!我支援你!”
我仔細往台下一看,原來是小美牽著母親和陳老闆的手走過來,我馬上到台下歡迎他們三個,記者們的相機又拍個不停。
我大聲的說:“各位!這位就是陳老闆,他就是我的知遇之人,當日沒有他的幫助,便沒有今日的龍生,謝謝你!陳老闆!”
陳老闆喜悅的說:“我可以成為你鐵筆派的弟子嗎?”
“可以!誰要學風水神數的,我都會教!悉心的教!”
陳老闆和小美當場跪下,並叫了一聲,“師父!”
我上前將陳老闆和小美扶起,“你倆以後就是我鐵筆派的徒弟,哈哈!”
小美對我說飛歎刊幣父,我已經畢業了,你可以請我在你酒店工作嗎?”
我高興的說:“畢業了?好呀!一定請!你以前曾在這裏當過實習生,我怎能不請你呢!即刻上班!哈哈!”
聖女分別以粵、英、國和日語,招待記者們到隔壁享用茶點,我順便介紹陳老闆給無常夫人認識,最後,我才知道他的到來,原來是鄧爵士的邀請,我這個徒弟終於放下對他的仇恨,我心中方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父親和鄧爵士此刻也走了進來。
我上前問父親說:“父親,你來怎麼不說一聲,好讓我可以為你安排座位。”
父親說:“我故意不讓人通知你,是想看你可有獨當一麵的能力,結果令我很滿意,我感到很欣慰。”
我臉紅的說:“父親,其實這一切都是芳琪她們和無常夫人的功勞,我隻是照她們的話去做罷了。”
父親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我就是滿意你可以令她們為你做出一切,這才是男人最大的成功。告訴你吧,我電視城裏的工作,還不是姓方的女秘書為我操旁一切,要不然我怎會時常有空過來見你。”
我點點頭說:“父親,我明白了……”
父親這麼一說,表示我是好命,而不是一位苦於聽命的老婆奴,真不錯!
鄧爵士神情頗為緊張的把我拉到一旁問說:“師父,聽芳琪說你要把我父親和妹妹,葬在龍猿山是嗎?”
我問鄧爵士說:“你不願意嗎?如果你堅持要把父親和妹妹葬在南非,我沒有問題,可以陪你到南非走一趟。”
鄧爵士緊張的說:“不是啦!我當然希望能葬在龍猿山,求之不得,而且越快越好,因為我想和雅麗結婚嘛……”
我喜出望外的對鄧爵士說:“好呀!結婚好!我盡快為你辦要就是!”
鄧爵士感激的說:“師父!謝謝你!”
獲悉鄧爵士急著想要和雅麗結婚,我不禁為她感到高興和驕傲,能親眼看到她穿上婚紗的那一天,我肯定是更加的高興提起“結婚”二字,自然而然望向芳琪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