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你一定會成功的,別說了,楊寶金走過來了…」紫霜小聲提醒我說。

楊寶金滿麵春風的屋子裏走出來,婀娜多姿的身影,雍容華貴的氣質,真不愧為香江美人之首,我的心不禁又癢了起來…

「龍生師傅,終於把你給盼到周家來了…」楊寶金以迷人淺笑的梨渦,迎接我和紫霜的到來說。

「周太太,你太客氣了…」我瞪著楊寶金胸前晃擺的豐滿彈乳說。

「哦?這位是紫霜小姐吧?我該怎麼稱呼呢?」楊寶金媚眼一挑的問我說。

「暫時稱紫霜小姐沒關係,但多幾天便要改口稱邵太太了哦…」我笑著說。

「龍生…」紫霜臉紅尷尬的說。

「結婚?怎麼沒收到你的請貼?不是瞧不起我們周家吧?」楊寶金質問的說。

「不!由於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分叩拜祖墳,可是冷月卻在紫霜進門前不幸遇害,故同日而婚,再以死者為大的理由,取巧將紫霜降下一級,這麼一來,便不會留下欺騙祖先之嫌,所以沒有宴請客人,待百日之後,再以隆重的婚禮舉行,以示我們對冷月的敬重。」我解釋說。

「這樣不是很委屈紫霜小姐嗎?」楊寶金說。

「哎!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因為冷月高空墜下而亡,不能舉行隆重的冥婚儀式,更不可大肆鋪張,要不然可有損她的陰德,所以一切的儀式隻能從簡,若要說紫霜委屈的話,倒不如說她大方,她已做出非一般人可以做出的禮讓…」

「龍生,我們這次前來周家,該不是討論婚禮而來吧?」紫霜轉移話題說。

「紫霜小姐果真有大將之風,要不先進屋,周先生等待已久了,這邊請…」楊寶金為我們引路說。

「嗯,進去拜見周先生吧…」我點頭的說。

楊寶金的交際手段,可真不簡單,談話的過程中,完全沒有對我流露過,一絲愛意或關懷的眼神,即使走進屋內的途中,她也不賜予我肩並肩同步的機會,簡直把我當成普通的客人似。相反,這方麵的掩飾功力,我可不及她了,我非旦渴望能得到她關懷的小動作,腦海裏更浮現與她翻雨覆雨的情景,甚至想偷偷碰一碰她的小手…

走入屋內,嗅到一股濃鬱的香味,我不知那是香熏,還是用來拜神焚香的物品,不過,這股香味對我並不陌生,正是楊寶金昨晚身上的體香味,換句話說,我們離開周家的大門,身上也會同樣沾有楊寶金身上的體香味。

突然,一位老婦人從房間裏走出來,她身上穿著在家修道的黑色道袍,身上戴有無數的佛念珠.水晶鏈,和那種辟邪之類的玉石,臉上沒有笑容,亦沒有修法人該持有的仁慈臉孔,相反,怒視的目光,卻在我們身上緊盯不散,即使我們向她禮貌的問候,得到的是她極度鄙視的目光。

「她是周先生的母親,我們還是到花園見周先生吧…」楊寶金簡單的介紹一句之後,再不給我們說什麼,便繼續帶著我和紫霜往前走。

當經過老婦人走出房間的門口,發現房間內供奉著無數先人的靈牌,雖然匆匆門前略過,亦感到有些陰深恐怖的,直到從廚房後門走出花園後,感覺上較為舒服,心想這裏的風水,不但差得要命,而且環境的佈置,好好的人,亦會住壞了身子,是間名副其實的鬼屋,不過,楊寶金的命挺硬的,至今,身體仍可相安無事,看來五行化命的名字,果然不同凡響。

踏出廚房的後門,雖然楊寶金說是花園,可是卻瞧不見有什麼鮮花,或盤栽之類的擺設,但地上一片枯黃的草,和老年大樹倒是不少的,嚴格來說,這裏隻能稱做樹林,花園二字真沾不上邊…

不過,倘若女人可以用花來形容,這樹林倒有三朵鮮花,周先生更是一位惜花之人,因為他的手忙於在俏女傭的後臀,進行無微不至的診察,有時候在裙外,有時候在裙內,有時候雙管齊下,上下前後兼顧,氣得楊寶金不能不直喊:「龍生師傅到了…」

「龍生師傅!歡迎光臨!快!坐下…」周先生急忙抽出插在俏女傭腿內的手說。

「你們還不快進去把我預備好的紅酒給拿出來!」楊寶金臉帶不悅的對傭人說。

「是!我進去拿就是!我們走!」俏女傭還以不悅神色對楊寶金說。

楊寶金氣得用力拉開椅子,不顧儀態,手握拳頭,將豐腴的彈臀,以泰山壓頂之勢,狠狠壓在椅子上。我則假裝不知道她發脾氣,但心裏卻想著,周家似乎已沒有了女主人,楊寶金的身分挺多是個管家罷了,難怪她要周先生過不了今個冬天。

「龍生師傅,前幾天,你到我那裏買了些小玩意,沒想到不懂事的寶金,竟敢收下你的支票,我已經斥責了她一番,這支票你還是收回吧,就當我送給你姨太太的見麵禮行了,不要如此見外…」周先生一對色迷迷的目光,投在紫霜的身上說。

豈有此理!身邊的女人,遭外人色迷迷的看,可以說是一份自豪感,但這份自豪感,來自熟悉的朋友身上,便是一種極大的侮辱,試問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呢?

「不!我龍生待人處事很認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再說,我不是很願意到這裏來,隻不過當日是父親要我答應罷了,還有,別一直用色情的目光,瞪著我的女人,你招惹不起的,到那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毫不客氣的對周先生說。

「哎!龍生,老人家的視力不好,看東西模糊不清,別誤會…」周先生尷尬的說。

這時候,三位俏女傭,各自端著紅酒和酒杯,送到我們桌前。

「龍生師傅,來!試試周先生為你準備的紅酒,已經透氣整個鍾,相信你會滿意…」楊寶金臉露笑容,為我斟上紅酒說。

「謝謝!」我接過楊寶金遞來的酒杯,不經意發現酒標,竟是八二年的馬爾戈,立即對楊寶金露出會心一笑,以感謝她為我準備了這瓶好酒,同時,亦對著她那低胸領口的雪白乳溝,情深深窺上一眼。

「不客氣,先試試酒…」楊寶金輕輕的說。

「好的…」我舉起酒杯,一口氣便將杯裏的酒含在嘴裏,慢慢品嚐酒的香味,但視線則緊盯在楊寶金的小嘴和胸前,然而,我不允許周先生對我的女人無禮,但我對他的女人卻肆意窺視,心理上是有些矛盾,原本想適可而止,專心品嚐紅酒,可是楊寶金的低胸領口,不知何故,竟會冒出粉紅色的蕾絲…

「龍生師傅,這酒怎麼樣?」楊寶金淺笑一問說。

「這瓶一級酒,當然美妙無比,可惜在這花園裏和陽光一起享用,似乎有些浪費,如果是在冷氣的房間或屋裏享用,感覺上會有另一番滋味。」我回答說。

「嗯,既然這樣,那還是專心瞧瞧這裏的風水吧,周先生等著你指點迷津,要不然再好的酒,他也沒心情品嚐哦…」楊寶金笑著說。

「是呀!寶金說得沒錯,紅酒我是不懂得品嚐,還是談談風水吧…」周先生說。

「嗯,不怕坦言直說,這裏的風水已陷了凶煞之地,我以你周家的地位和財勢,做出一個估計,門前那條路應該不超過十年吧?」我說。

「對!以前門口那條路是左右川行,是條石沙路,七年前,政府在禁止霸占公家路的策略下,實行劃地政策,重新鋪設公家路,所以才多了門前那條單行道,難道問題出在那裏了?」周先生緊張的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