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提出任何要求,並且大方的說:“我沒打算不對你說,隻衡量著值不值得對你說罷了,以你現在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環境,而且麵臨終結的一幕,我要是不說的話,恐怕將會是我一生的遺撼。”

楊寶金錯愕一問:“終結的一幕?”

我點頭稱是道:“最陰寒之氣已出現在你麵前,而且步步逼進,你剛才說得沒錯,靜雯是來分你周家財產的女人,亦表示你周太太的身分很快會被她取代,所謂的變數,就是周先生一旦與她陰陽交合,在如魚得水的情況下,得不到烈陽照暖的你,將難逃被打入冷宮的宿命,加上無常夫人的手段,恐怕你將一無所有的離開周家大門,或者抱著周太太的身分,瘋顛過殘生。”

楊寶金嚇得整個人從石椅上跳了起來,驚訝的說:“不會吧?你是在嚇呼我吧?”

我氣定神閑的說:“我從不拿風水神數來開玩笑,更別說是天機了,你不妨冷靜的想一想,事情是否比以前嚴重了,是否該進入尾聲了?諷刺的話,也要說一次,周先生肯當你是發洩性欲機械,那是你的福氣,陰陽仍算交合,起碼還有微弱的烈陽之光為你驅寒,一旦他不再碰你的時候,一切的權和利,也會離你而去。”

楊寶金難以接受的說:“沒想到我的命會這麼苦,可笑的是,被男人當作是泄欲工具,當個連妓女也不如的低賤女人…竟是我的福氣…真可笑…”

最後一劑藥,亦該加重份量了,我接著說:“寶金,天機我已經洩漏了,不該說的也都全說了,我現在到洗手間,讓你好好獨自的想一想,免得說我妖言惑眾,你是一個很有智慧的女人,應該能分辨出,我所說的話屬真屬假,最後送多一句給你,靜雯是一個懷有赤煉神珠靈氣的處女,而且還是姓黃的呀!”

楊寶金氣惱的問:“那臭女人姓什麼,關我什麼事!”

我冷笑的說:“嗯,罵起我來了?那我為何會批你是失敗者呢?她叫黃靜雯,你叫楊寶金,靜字的青屬陰屬寒,右邊帶著爭字前來,而雯字頭上雨,帶著陰寒之雨前來相爭,誰是贏家,不用我再說了,還有你的楊字去掉木,加上兩個人便是個‘傷’字,你不但會輸,而且還會受傷,總之受傷害的是你,對了,自古以來黃金、黃金的叫著,黃字不是一直壓在金字上嗎?你說她姓什麼,關你的事嗎?”

說完後,掩著半邊嘴偷笑著,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後麵雖傳來喊著龍生兩個字,我則讓她喊個夠,估計很快會把‘龍生’,喊成‘龍根’了。

走進洗手間後,小了一個舒暢的便,洗了一個手,望著鏡子中的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芳琪,你太低估你的男人了,其實我的手段也不差,隻不過偶爾處於低潮的時候,好比獵豹那般,它不是時常追到獵物,可是一旦給它追上,撲上前迅速的一咬,和死咬著不放的本事,那才是致命傷,我就是女人眼中的獵豹呀!”

離開洗手間,遠遠瞧見楊寶金坐在石椅上發愕,我就知道她不會像鳳英那樣逃走,因為她想著和看到的是權和利,再說,我利用靜雯打擊她,必會令她芳心大亂,女人的心可以容納很多男人,或一群的女人,卻偏偏容納不下兩個女人,除非兩人都有同性戀的傾向,不過,靜雯和楊寶金的眼前隻有一個利字,又怎會看到一個性字呢?

正當走過去的時候,想了一想,該是撥個電話回家,順便問一問章敏有沒有找孫大媽的麻煩,幸好,一切安然無恙,可以安心策劃接下來的節目,不過,眼前還是先處理好楊寶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