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敏很快把嘴裏的酒送入我嘴內,正當發現沒有酒的一刻,我那俏皮的舌頭,竟然主動挑向她的珠唇,可惜,她那兩片嬌嫩的珠唇,卻在電光石火之間,悄悄移開,使我的舌頭撲了一個空,尷尬的我急忙把舌頭縮回嘴裏,而她則把身體慢慢退回座位,但凝視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未曾轉移。

章敏的眼神,令我心慌意亂,我不知道她接下去會做些什麼動作,亦無法猜想她到底在想什麼,但侍應生的身體語言卻告訴我,剛才的動作已引來她們的注意,同時亦提醒我很重要的一點:我現在的身份是名中年老頭。

「胡鬧!你沒瞧見我現在是幾歲的人嗎?還鬧出這種玩笑,多尷尬呀!」我小聲埋怨了章敏幾句,以打破沉悶的氣氛。

「擦一擦嘴上的口紅……」章敏遞了一張紙巾給我,接著就拿起桌上的白蘭地。

「你手上這杯白蘭地是康妮的……」我一方麵故意試探章敏的反應,另一方麵希望她同樣用小嘴把酒送到我嘴裏,即使侍應生看著也無所謂。

「我知道,要不然桌麵的酒怎會都是兩份?所以我代表她們兩個,喝下你這杯斷情酒,不好嗎?」

章敏一口氣把杯中的白蘭地全部倒入嘴裏,接著向侍應要了瓶馬爾戈紅酒。

雖然這間露天茶座拿不出最佳年份的灑,但較高品級的年份還是拿得出,怎麼說這間也算是機場高級餐廳,服務水準也不會太差。

「你怎能代表迎萬小姐和康妮呢?她們兩人在我身上留下的都是不同的故事和回憶,外人是無法取代的,隻是沒想到她們的酒卻被你一個人全喝下,如果現在仍可以與她們對飲,那該有多好呀!」我歎了口氣說。

「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別想太多……」章敏歎了口氣說。

「我的人很重感情,尤其是愛情那方麵,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或許上天要我今世做個多情種,讓我飽嚐人間情慾苦,但我會很樂意,且專心的撐下去。」

「我看得出你是重感情之人,所以才會代她們把酒喝下,要不然怎會坐在這裏陪你解悶?關於你對女人情義之事,我從玉玲身上得知不少,你是否好色先不要討論,但可以肯定一點,你絕不是始亂終棄的男人。其實我已留意了你很久,應該這麼說,瞧見你身邊有這麼多女友,所以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才會留意。」章敏說。

當知道章敏一直以來都在留意著我,我不禁有點受寵若驚,因為女人對一個男人不感興趣,絕不會花時間留意對方,更不會對他產生好奇心,但她從師母身上得知我的事,那是師母主動說,還是她向師母打聽,這點對我來說,可十分重要。

「章敏,你剛才說從玉玲身上得知我不少的事,是你向她打聽,還是她來告訴你呢?」我忍不住追問說。

章敏想回答的時候,侍應生剛好端上紅酒,試過酒之後,她們便捧上一個大雪茄盒給我們挑選,結果我選了二號大衛杜夫,而章敏選了四號大衛杜夫。

當侍應生在我們麵前點燃雪茄的一刻,我竟發現已不知不覺愛上章敏,尤其是看她小嘴含著雪茄的美姿,肯定是不顧一切的愛。

「龍生,剛才兩杯酒是代表迎萬小姐和康妮,這杯馬爾戈能算是我的酒嗎?」章敏待侍應生走後,舉起酒杯對我說。

「你也想和我分手?但我們從未開始……」我心中疑惑的說。

「喝酒一定是要分手嗎?難道馬爾戈不是你我初次見麵的酒?」章敏反問我說。

「是的!馬爾戈不僅代表你我初次見麵的酒,同樣亦是章太太和我之酒,那我們第一杯是敬她的,你也代表母親接下我這杯酒。」我對章太太的尊敬由心而發說。

「謝謝!母親知道必會很高興,幹!」章敏黯然的說。

這杯紅酒的感覺太棒了,不但想起與章太太在房間暢飲紅酒的一幕,亦想起她脫下衣服的情景,當時她那豐滿的乳房,令我焚身慾火,而今她女兒章敏胸前胸罩的紫色蕾絲,同樣教我色慾蠢動,龍根高舉。今世能遇上這對性感母女,上天侍我可真不薄,想起母女很自然便起鳳英母女倆,心情不禁惑到失落,然而,此刻的失落感,正好派上用場——多一分的失落,等於得到章敏多一分憐惜。

「章敏,你還沒回答剛才的問題,是你向玉玲打聽我的事,還是她主動來告訴你我的事?」我放下酒杯說。

「我剛剛踏入你們邵家,王玲主動照顧我,並且時時刻刻開解我,陪我聊天解悶等等,偶爾談起你的事,她也很樂意告訴我一切,但她所說的一切,都是說你的好話,相反,靜宜給你的評語就不太好,並且有暗示我盡快離開邵家的意思,但我聽了,一笑置之罷了。」章敏拿起紅酒杯說。

實在難以想像,靜宜會在外人麵前說我的不是,而且還要章敏離開邵家,她不是在眾人麵前支持我得到章敏的嗎?但從章敏說話的表情判斷,並不像在撒謊,亦沒理由大費周章挑撥我和靜宜的感情,畢竟靜宜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但靜宜為何要這樣做呢?

「龍生,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章敏說。

原想追問章敏關於靜宜的事,但卻被她的問題所打斷,心想反正此刻亦無法判斷出靜宜之事的真偽,倒不如專心把章敏給佔有,隻要能把她給佔有,那她所說的一切,就更有可靠性。

「什麼問題?」我反問章敏說。

「當你的太太呀!」章敏毫不羞怯的說。

「原來你仍然記著迎萬小姐所說的『你的太太不是人』那句話,還想當邵家的代罪羔豐,化解其劫,我真不知該感激你,還是罵你夠蠢的,即使我肯答應,紫霜和家裏的女人沒有一個會答應,她們個個都不是怕死之人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如果當晚在酒店,我不反抗的話,你是否會把我給佔有?」章敏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