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你,這個禮數絕對不可馬虎,更不可忘記幹女兒的身份,知道嗎?」父親說。

「爸,我不會忘記的。」紫霜答應的說。

「龍生,你算是鳳英的幹女婿,這點也不用我說了吧?」父親歎氣的說。

「爸,您放心,隻要與林公子簽了約,我會盡快辦妥一切。」

「對了!我剛才已命秘書,盡快辦妥林公子買賣殯儀館的合約,下午她會送

來給我簽名,隻要我簽了名,玉玲便可辦理移交手續和過帳,我們便可以用殯儀

館的名義,到公眾殮房領回…親…人…」芳琪說。

「嗯!殯儀館的事,你們處理吧,記者的事,讓我處理就行了,我相信報館

不會不給我這個麵子,至於,那個姓鄧的,暫時多加提防就是。」父親說。

「爸,對待記者一事,您可別過火了。」我始終有些不放心的說。

「你果然長大了,好事呀!」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剛才我已找了保安公司護送我們出入,

所以這幾天會有保鏢護送我們,不會受記者們的陷害。當然,可以少出門的話,

就盡量少出門,免得上了報章的頭版,尤其是你們兩個…」芳琪瞪著我和章敏說。

「哎!沒想到我這個當保鏢的,還要請保鏢保護。」紫霜苦笑著說。

「哈哈!醫生每年還不是要找醫生檢查嗎?哈哈!」朝醫生對紫霜說。

原來芳琪在坐警車的短短時間裏,已經安排了這麼多事,遙控的力量實在太

強了。

鄧爵士匆匆忙忙的走進來,但他人未見,聲音已經傳來了。

「原來大家都在這裏,我還跑去邵爵士的房間。對了,剛才在車上聽了酒店

爆炸的新聞樓下大廳聚滿子記者,我差點還擠不進醫院,沒事吧?」鄧爵士問說。

「沒事,不用擔心。」我回答鄧爵士說。

「師父,你也真是的,每次做什麼事,都不找我一塊去,要不是可以當鮑律

師的師兄,真想和你脫離師徒關係,到底事情是怎樣的?說來聽聽!」鄧爵士問

說。

「鄧爵士,事情長篇,改日才講給你聽。」

「真是的!章敏,你過來,快一五一十說給我聽。」鄧爵士把章敏拉到一旁。

「為什麼要我說給你聽,找別人不行嗎?」章敏不滿的說。

「哎呀!你是新人啦!快說!」鄧爵士催促章敏說出酒店發生之事的經過。

「什麼新人呀?」章敏好奇的問說。

「師父的新女朋友呀!不是嗎?」鄧爵士反問章敏說。

「新你的大頭鬼!別亂說,事清是這樣的…」章敏將酒店的事說給鄧爵士聽。

章敏說完整件事後,當我決定說出在俱樂部和陳老闆之間發生的事,剛好巧

蓮和師母,還有靜宜三個人來了,剎那間,我又沒有勇氣說出口。

「靜宜,你來了,沒事吧?」紫霜慰問靜宜說。

「霜姐,我沒事,你的傷怎麼了?」靜宜上前問候紫霜說。

「我沒事,但你有心事的話,就要對我們說,千萬不可藏在心裏,我們所有

人都會支援你的,知道嗎?」紫霜說。

「我剛才看見娟姐的遺體,心裏頭很擔心母親和姐姐的安危,她們不會有事

吧?嗚……」靜宜忍不住哭了起來。

靜宜這麼一說,所有人自然答不上話,芳琪上前讓靜宜的臉倚在她的肩膀上,

輕聲的安慰。

突然,我想起迎萬曾吩咐過靜宜,不可輕信她姐姐靜雯一事。

「靜宜,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嗎?」我問靜宜說。

「我當然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你怎會這麼問呢?」靜宜緊張的回答我說。

「靜宜,如果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那我可以告訴你,靜雯和你母親肯定

不會出事。相信你應該記得,迎萬小姐曾經吩咐你,不可輕信靜雯一事吧?如果

她們遇害的話,為何又要你提防靜雯呢?」我說出其中之奧妙說。

「對呀!龍生,我想見迎萬小姐可以嗎?」靜宜臉露笑容的說。

「不行呀!迎萬小姐在練功中,我們不方便打攪她。」

「龍生,迎萬小姐是邵家的恩人,更是你和紫霜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待她,

盡量滿足她的需要。」父親吩咐我說。

「是的!我會盡量滿足她的需要。」我即刻答應父親說。

我不瞭解父親說的,盡量滿足迎萬的需要,到底是指哪一方麵,但隨便答上

一句,怎料這個回答,竟招徠幾位愛妻的「審問」目光。

「龍生,你有沒有想過,到底誰擺放炸彈的呢?」父親問我說。

「爸,張家泉和天狼君死了之後,我想不出是誰擺下這炸彈陷阱,隻感覺這

個人離我很遠,但似乎又很接近我。」我疑惑的說。

「龍生,你曾想過死的那個,不是天狼君嗎?」父親說。

「不!我殺的那個天狼君和光碟裏頭奪取「赤煉神珠」的人是同一個,因為

他的身影和步法就是教我神術的師父忠叔,所以我不可能會看錯。」我肯定的說。

「婷婷,你看他是不是天狼君?」師母拿了報紙給婷婷辨認。

「對!他就是天狼君!」婷婷忙點頭指認說。

「既然天狼君已死,那擺放炸彈的人,又會是誰呢?哎!」父親歎氣的說。

「師父,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天狼君既然要害你,為何又要教你神術呢?

這不是自找麻煩嗎?」鄧爵士不解的問我說。

此刻,我想起殺了天狼君之後,便獨自跑了出去,還沒正式向他們說出前因

後果,於是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清楚交代一遍,免得日後又向我追問。

「師父,你真厲害,憑幾個杯子,便能揭穿忠叔的身份!」鄧爵士誇獎我說。

「鄧爵士,其實不能說我厲害,主要是迎萬小姐談起龍猿山是聚陰之地,才

令我有所懷疑,而忠叔的小木屋不可能備有十幾個杯子,除非是給十二聖女之用,

當時他又急於為仙蒂醫病,加上身景和步法的種種跡象,所以肯定他就是天狼君,

可惜,遲了一步!」我想起鳳英和仙蒂的死,不禁十分的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