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證物什麼的,我沒必要交給你。至於小剛的死,剛才我已經交代了他的親

人,他們都很滿意的離開,請問你是小剛什麼人,為何要向你交代呢?」我譏諷

的說。

「龍生,你不向我們交代的意思,是否讓我們隨意的寫呢?」鄧少基笑著說。

「哼!你想勒索龍生?」章敏勃然大怒的說。

「章小姐,我並沒有勒索龍生,你千萬別亂講,我是報館的副編輯,有責任

向市民報導事情的真相,別忘記,我是傳媒界的一份子,報導新聞是我的工作,

如果你認為我勒索,或是犯了什麼法,這裏是警局,可以馬上報警。對了,你身

旁恰好有位大律師,可以要她發律師信給我,無任歡迎!」鄧少基神氣的說。

「鄧少基,如果我不答應你的要求,請問外麵的記者會怎麼寫呢?」我冷笑

著說。

「龍生,外麵的記者想怎麼寫,可不在我的控製範圍之內,但他們怎麼寫,

那也是明天報章的事,我勸你還是先想想,如何應付眼前的記者吧!但有一點,

我再次的提醒你,可千萬別動武,我不想看見另一個記者又因你而死。」鄧少基

譏諷的說。

這時候,羅美總督察和兩名督察走了進來。

「龍生師父,如果需要警方的協助,可以隨時通知我,而護送你們回去的警

車,已經準備好了,請吧!」羅美總督察走上前對我說。

「羅美總督察,太感激你了,謝謝!」我感激的說。

「回去吧!折騰了一個晚上,好好回家休息吧!送他們回去。」羅美總督察

說完後,命身旁的督察送我們出去。

「謝謝!」我們三人向羅美總督察致謝後,陪同護送的警員離開。

當我們走到外麵,記者的吵鬧聲,比起剛才更加的激烈,或許他們看見員警

的護送,便知道我沒有答應鄧少基的要求,所以十分的激動和不滿。然而麵對他

們的怒罵,我可以忍受和瞭解,畢竟他們苦等了一個晚上,這種反應亦實屬正常。

然而,芳琪剛才麵對鄧少基的挑釁,沒有答上半句話,這點倒是令我十分的

意外。當上了警車後,我想問她什麼原因,她又不停的通電話,並且要警車駛向

醫院,並通知鄧爵士即刻趕到醫院,心想既然她已有所安排,我也不急於追問了。

「龍生,需要我通知外公,叫人前來保護我們嗎?」章敏問我說。

「神經病呀!在警車裏叫黑社會幫忙,你當員警死人呀!」我小聲的對章敏

說。

「章敏,千萬不可動用你外公的人,現在我們一舉一動,都被記者們緊緊的

盯著,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要不然隻會自找麻煩。」芳琪叮囑說。

「芳琪,你到醫院是擔心江院長會對紫霜不利?」我忍不住問了芳琪一句說。

「不!我相信江院長不敢胡來,相反我擔心的是那個陰險的鄧少基和那些無

孔不入的記者,不知道他們還會使出什麼花招,所以我想好好的策劃一下,而守

衛森嚴的醫院,則是我們談話最好的地方。」芳琪冷靜的說。

「嗯,記者倒是無法闖入醫院裏。」我點頭同意芳琪的說法。

「琪姐,我和你的觀點剛好相反,幾個記者倒不用害怕,相反江院長更可怕,

怎麼說他死了一個女兒,喪失親人之痛,我剛親身經歷過,豈會不想著報復呢?

何況紫霜還擺在他的麵前。」章敏反駁說。

「章敏,我同意芳琪的看法,記者的殺傷力無法估計,但江院長不會報復在

紫霜的身上這點倒是可以從他剛才的表情中,估計出來。」

「龍生,我在江湖打混了這麼多年,經驗告訴我,江院長才需要提防,而那

幾個不成氣候的記者,沒什麼好擔心的,隨便找幾個人把他們給收拾即可。」章

敏不服的說。

「章敏,我說過別小看記者手中那支筆,那可是一支有能力將人逼瘋的筆,

而且邵爵士很重視身份和地位,所以我們絕對不能犯錯,要步步為營,要不然肯

定會氣死他老人家。總之這幾天見了記者,當自己是個啞巴,隻要我們不回應,

便沒有新聞價值,記者在自討沒趣的情況下,自然會尋找新目標,至於他們對小

剛的死,讓時間沖淡一切吧,人是有健忘的毛病。」芳琪冷靜的說。

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我真是忽略了父親的感受,不禁覺得有些慚愧。

「芳琪,辛苦你了。」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芳琪推開我的手,繼續不停的撥電話,而她所講的都是英語,我又聽不懂她

講些什麼,心想反正有些疲倦,還是在車上睡一會,免得妨礙她談正經事。

雖是想小睡一會,但合上眼睛便想起冷月的慘狀,試問心情鬱悶,又怎能睡

得著呢?結果在閉目養神的情況下,抵達了醫院。

至於那些討厭的記者,並沒有因為我們有員警護送,而放我們一馬,仍是繼

續貼身式的追著,途中還不停舉高相機,拍攝警車裏的情形,然而令我感到安心

的是,巧蓮她們已經回到家裏。

在員警維持秩序的情況下和醫院保安人員的協助,我們算是輕易走入電梯裏。

隨著醫院嚴格的保安措施,我們不受任何記者的打擾,且換上特備的消毒探訪裝

束。

當走進父親的病房,發現他並不在房內,而婷婷一樣也不在房內,後來發現

他們兩個,原來在紫霜的病房裏,這才鬆了一口氣。

父親見了我們神色匆匆的走進來,不停追問發生什麼事,看來他們還不知道

酒店爆炸一事,但我則被父親訓了一頓,責罵我殺掉天狼君之後,也不向他報個

平安,而且撥電話又找不到我,令他擔心了一整天,初時還以為我受了重傷什麼

的。

此刻,我除了道歉之外,順便向他老人家說出酒店爆炸一事。對於冷月和小